第26章 午夜伊人
凌云无奈的拿起手机，一看居然是苏曼电话。这边正和肖鸽的视频聊天正要进入精彩的关键阶段，突然董事长打电话过来。他接听也不情愿，不接听又不行。
可是和女神肖鸽的浪漫视频都还正开着呢。这时候接听美女董事长的电话，搞不好两边都要得罪。
凌云灵机一动，顺手拔掉了网线，这才接听苏曼电话。
“喂，苏总，不好意思啊，我刚刚在洗澡，现在才看到电话。”
被肖鸽“训练”了一天，凌云的撒谎水平有很大提高。
“哦，没事，我就是想问一下美国项目今天有没有什么进展。”
苏曼听到凌云说他刚刚在洗澡，根本不为所动，也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还是直接问工作。
凌云悲催了，苏曼这小妮子工作狂自己折腾自己就算了，还把手下助理也逼成了工作狂。难怪在到苏氏集团面试前，就有江湖传闻说苏氏集团总裁苏曼是一等一的“灭绝师太”。
唯独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灭绝师太”是这么的年轻漂亮，至少也应该是周芷若级别的。若是平常时候，凌云还是很享受这种被美女董事长骚扰的感觉的的，说不定被骚扰这就出了感情。
可是今天例外，现在例外。
校花女神肖鸽正准备激情犒劳呢。
“苏总，我早上联系了包钢、首钢、江汉钢铁集团等几家国内致命钢厂……”凌云也挺能吹的，明明迄今为止至联系了江汉钢铁提团肖鸽一人，她为了在苏曼勉强表现，居然一口气说联系了一大串的国内知名钢厂。
“为什么一定要联系这些国企大厂？他们的效率不是很低的吗？价格上也不一定占优势？还有，你问了这么多工厂，会不会把整个项目的商业信息都泄漏给出去了，到时整个行业都知道了，反而不好操作。”
苏曼从小在英伦接受最正统的西式教育，对欧美情况的了解反而要比国内多，她对国内这些大型央企向来就不怎么感冒。
凌云没想到苏曼还没听完就哔哩吧啦的连续问了这么一大串问题，他愣了一下，笑着解释道：“苏总，这些问题我也考虑过，国内的情况和欧美不同。”
“我们央企的技术实力和资金力量都比民企要强，质量也更可靠些。这次招标光是投标保证金就要六百万美金，光这一点，一般的民营企业恐怕还拿不出这么多现金流。”
其实这些都是肖鸽在给凌云做自我推销时候的套话，凌云光顾着欣赏肖鸽的艺术照了，根本就没看过标书。苏曼又一下子问了这么多问题，情急之下他只好那肖鸽的套话来解围。
好在貌似这些桃花还有几分道理，苏曼也没有打断他。
“至于广泛询价嘛，是为了获得最低廉的价格和最可行的方案。”这些话就完全是凌云在瞎编了，“苏总，您放心，我询价的时候把数量，试用环境都做了不同程度的修改，他们看不出是同一个项目的。”
“而且国内各大钢厂本来就竞争敌对，料想他们也不会相互通气报价。”
度娘的力量就是强大，他居然能把进修过牛津的苏曼说无语了！
凌云暗自庆幸自己早上度娘了一下，另外在和女神肖鸽交流的时候除了艺术照、真人视频之外。好在他还多了一个心眼问了一下国内钢铁行业的整体情况，要不然这一下子肯定要被苏曼给问懵了。
这简直是可以号称史上最专业、最冒汗的查岗了。
“其实保证金这一块你可以先不用考虑的，如果我们公司能拿下这一标的的话，可以不用供应商出投标保证金。”
苏曼说的很轻松，言下之意是苏氏集团完全可以自己全部吃下这个大项目。
苏氏集团到底是财大气粗，六百万美金的投标保证金在苏曼这里好像根本就不算什么事。
“苏总，石油管道工程涉及的质量、技术要求太多了。由我们外贸公司来独立承制的话，恐怕会有很大的难度。”
凌云也担心就他现在的工作能力，恐怕也驾驭不了这么庞大的一个项目。
“这个事情我自有决定，你不用考虑那么多。”苏曼很强势的打断了凌云，“你问了那么多家，打算选择那家报价？他们能满足表述上的所有要求吗？”
这女董事长看清来斯斯文文冷冷静静的，没想到在这个项目上这么着急，标书才在周末发给凌云一天，第二天就急着问各种方案了。
“苏总，现在是周末呢，好多工厂都没上班，他们可能都还没来得及研究标书报价呢。这个项目标书量也挺大的，所以目前为止还有厂家给出一个详细的报价方案。”
凌云苦笑着解释，也希望苏曼能听出自己的话外之意，体贴一下自己这个辛辛苦苦加班的“包身工”。
欢迎美女董事长周末打电话查岗，只要不谈工作就行。
“不过从现在的情况看，我觉得江汉钢铁集团可能最适合和我们合作。他们同类产品的质量与最一流的宝钢首钢接近，价格却要比宝钢首钢低的多。”
“另外民营企业虽然价格略低，但是承制这样的大型项目，质量保证和后期的技术支持服务可能就有苦难了……”。
凌云在变着像为江汉钢铁集团推销，却又被苏曼冷冷打断：“这些你也不用考虑。”
这也不用考虑，那也不用考虑，那你晚上这么晚了还打电话给我问什么呢？
凌云郁闷了，他是在心疼她和肖鸽的那三分钟真人视频。
“另外，江汉钢铁的董事长助理是我的大学同学。在相同情况下，只要能满足国企领导的一些特定需求，民企亏不起的钱他们亏得起，所以从他们这里反而可能拿到更低的价格。”
凌云不管那么多了，硬着头皮把自己想说的话全部说完。
苏曼这次没有打断说什么“这些你先不用考虑”。
事实上她对华夏国央企的特殊情况也是有所耳闻的，特别是凌云说到对方董事长秘书是他同学这个情况很引起她的兴趣。在华夏国，关系胜过一切，有时候只要有了特定的关系和渠道，就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不过她现在不想在凌云面前表露出太多的热情，让凌云看到她很需要她需要凌云的这层关系来进行一下幕后操作。
苏曼只是很淡淡的说道：“哦，那你明天继续跟进，一有重要的消息就打电话或者发消息告诉我。这个项目金额巨大，公司层面上也很重视，周一的时候会有一个股东会议讨论项目的可行性，你也整理一下材料到时候和我一起参加。”
说完苏曼就直接挂电话了，连慰问一下凌云“辛苦啦”、“晚上早点休息”之类的客套话都没有。
凌云也是醉了，怎么这么年轻漂亮的董事长说话声音那么柔和好听，做起事来总感觉冷冰冰的像机器人一样。
一口一个工作重要，项目重要，难道终身大事、生理需要就不重要么？这么美好的一个夜晚，花点时间，利用免费电话讨论一下终身大事，解决一下彼此的生理需求，不也是很愉快的事情吗？
凌云甚至想，要是自己有一天也拿到苏曼的什么把柄，可以像今天这样搭讪肖鸽一样搭讪苏曼就爽了。
凌云这样坏坏的想着，突然记起他和肖鸽被中断的真人视频，后面可是还有三分钟的绝美精彩大戏呢。
他连上网线，再次重播视频，却被肖鸽接连拒绝。
凌云：鸽儿，怎么啦不是说好了和我视频三分钟的吗？怎么都不接我视频的呢。
肖鸽：谁说没接你视频，刚刚是你自己挂掉的好吧。我是说给你三分钟时间呀，你自己算算刚刚我给你给你多少时间了，三十分钟都不止了吧。
肖鸽趁机耍赖皮解脱，后面跟着一串调皮的表情符号。
肖鸽：怎么样，露馅了吧，老实交代刚刚是不是和你女朋友在聊天。哼哼，小心我像她揭发你的龌蹉行为。
凌云：才不是呢，刚才是我们董事长在打电话问我项目的进度好吧。
凌云当然不会告诉肖鸽自己董事长苏曼是一个高冷女神，在洗手间里和她还有过邂逅。
肖鸽：切，我才不相信你呢，那你为什么还中途把视频掐断？肯定是你女朋友好吧，心虚了吧。都有女朋友的人了，居然还敢这么大胆问我要什么艺术照，哼哼，下次我一定要告诉她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凌云：是呀是呀，你就是我的女朋友呀。
肖鸽：油嘴滑舌，鬼才相信你。
凌云：鸽儿，刚刚确实是我起来接电话的时候一不小心碰掉了网线，我都期待你那么久了，怎么可能掐断视频呢？
肖鸽：我不管我不信。
凌云：鸽儿，我们视频一下好不好，三分钟。不，就一分钟就行，好不好，求求你了。
凌云晕闷死了，都怪那个“灭绝师太”苏曼大半夜的没事不抱着男人好好睡觉，打电话查什么岗哟。
肖鸽：刚刚你不是还说你们董事长打电话问你工程进度吗？别闹了哈，姐要继续整理标书文件了。你也好好看看吧，别到周一时一问三不知的。
紧接着苏曼头像都换成了离线状态，凌云再怎么拨打那边都一点反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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