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嫩了
“月,你现在给我说下为什么要买那把箫。”含澜思想与寒蝉月连接在一起,现实中别人以为她在发呆。
“因为那把箫名九鸣箫,是上古凤凰炼化的一件武器,只有凤凰才能驾驭,不是凤凰的人用会被伤到,而凤凰炼化的武器有四件,有二件在你手上,那把与你产生共鸣的剑叫碧霄剑,可增大和控制冰和水,九鸣箫可以增大和控制幻和木,另两件是流心箭和千羽扇,分别控制火和风雷,由于上古凤凰已经......死了,所以这四件宝器也不见了踪影,而你,有凤凰异魂,也有凤凰的血脉,所以这四把宝器只有你可以使用。”
寒蝉月说完,含澜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怪不得当初她买碧霄剑时电力的服务员说它会伤人,原来如此,可我用的是火属性,它俩现在对我没有用啊!
“月,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事情?”含澜突然认真起来,她竟知道这么多事情,她一定有来历,或者说接近我是有目的的!
“我为何知道这么多事情呢......"寒蝉月一笑”以后再说。”便切断了玉含澜的思想联系,含澜心里直骂她指挥吊人胃口。
这时,一位侍女过来给所有人倒上了酒,段砻昂举起杯子,说:“诸位,我先干为尽。”便把杯内的酒喝得干干净净。
众人也端起酒杯,而含澜端起酒杯,还没送到嘴边,鼻子就闻出来了,有**!
含澜想起来刚才那个侍女给她倒酒时手稍微转变了下酒壶的底盘。
好啊,段砻昂,你死定了!
含澜称没有人注意她时,偷偷的把酒倒掉。段砻昂还以为含澜把酒喝了,在上面喜笑颜开。
待宴会结束后,段砻昂硬是把慕容阡和含澜住的房间隔得很远,为了......含澜要入睡时,把风铃鸟叫了出来。
“铃,你变畜躲在门上,只要你见我把一个人打到在地上,你就立马变回原形用脚狠狠的踩在那个人身上,好戏,就要上演了。”
“是主人。”风铃鸟立马变得很熊小,躲到了门上,用他那更小更小的眼睛好奇的望着含澜。主人要干什么?
“姐姐,为什么不让我上?”小凤凰跳到了床上,看着含澜。
“让干得话你一不小心露出原形吓死段砻昂怎么办?”含澜戳戳小凤凰的脑袋,笑盈盈的说。
“哦......”小凤凰十分不情愿的答应了。竟敢打他姐姐的主意,如果是我一定要把你撕成两半,剁成肉渣去喂狗!
段砻昂突然感到背后发凉。
“为什么我感觉我的头好晕......”含澜故意把声音放大,就等待鱼儿上钓了!
不久后,一阵脚步声传来,那声音很轻,但还是被含澜听到了,她立马倒在床上装晕。
这时,门开了,并配着一猥琐的声音“小美人,我来了!”
段砻昂看着倒在床上的含澜,,咽了咽口水“真是人间尤物,但你是我的了!”后,便扑向含澜。
在他玉含澜只有十厘米的间隔时,含澜突然睁眼,一个上勾拳狠狠的打向段砻昂。
段砻昂在空中全体旋转180度后华丽全体落地,并且脸先着地。
就在段砻昂落地那一瞬间,风铃鸟闪电般出击,一脚踩在段砻昂身上,段砻昂的一口老血都快被踩出来了。
含澜则眼疾手快的点了段砻昂的穴,不仅让他不能动,而且还让他不能使用灵气。
含澜坐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段砻昂说“段砻昂,你居然敢给我下**,胆子真不小啊!”
段砻昂这时才明白自己中计了,“你,你居然没喝那杯酒!”
含澜耻笑一声“就你那小儿科的把戏能骗得了谁,铃踩使劲点。”
风铃鸟听后,踩得更使劲了,段砻昂感到自己的骨头都快散架了,小凤凰觉得不解气,走到段砻昂前,“啪!啪!”给了段砻昂两耳光。
“你......”段砻昂都气得脸发红,他何时受过这样的侮辱!
“小球球,回来,别闹了。”含澜想笑,这小家伙还真为我打抱不平。
小凤凰回到了含澜的头上,用一种带有杀气的眼光盯着段砻昂,段砻昂被吓了一跳。
“含澜!我可是城主!你没资格让你的妖兽踩我!”段砻昂的语气中有点咬牙切齿的感觉,他想用自己的身份压赚澜。
“大叔,你的智商被狗吃了吗?我姓含,我可是含府的人。”
段砻昂在原地怔住了,含府!
这世界,先是皇族最大,然后是四世族三大家,再是臣官。而含府就在三大家中。
含澜走到段砻昂面前,蹲下,轻轻的说“踩在你身上的是神兽,不是妖兽。”
然后一掌劈下,段砻昂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含澜劈晕了。
“铃,把他挂在城门口,记住,把他的衣服扒掉,只剩个内裤,嘴里塞个布,别让他讲话,去吧。”
风铃鸟冲了出来,并把段砻昂给抓在爪上带了出去。主人真坏,这种办法都能想出来。第二天,慕容阡见含澜没事,松了口气,准备带她和段砻昂辞别,却没找到他人,只好留了一封信。而含澜在一旁偷笑。
慕容阡和含澜上了马车,往城门口驶去,他们到了城门口,发现那里许多人围着,马车根本走不通,慕容阡和含澜只好下马车。
“师父,发生什么事了?”含澜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问。
“去看看。”慕容阡和含澜挤进人群,他们挤到了人群最前面,随着人群往上一看。
一个全身衣服被扒光,只剩内裤,脸被涂的黑黑的,根本看不清是谁,嘴里塞着布,背后还插着一个“刑”字的男子,被挂在城门上,还“呜呜呜......”的叫着,见到含澜后,“呜呜”声就更大了。
“铃,这是段砻昂?”
“是啊,主人,我是故意把他的脸涂黑让人认不出他是谁。”
“那个“刑”字是怎么回事?”
“那是我从刑事府偷出来的,这样应该没人敢放他下来,而且我还钙素他敢把我们的事说出去就死定了。”
“干得不错,以后有这种事我还叫你。”
“好哒,主人。”
切断了与风铃鸟的思想联系后,含澜朝被挂在城门口的段砻昂笑了笑,然后对慕容阡说“师父,这是个刑犯。”
“那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