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到底谁是傻帽？
张小马拿了瓶饮料坐了下来，这才对江组长说：“虽然不合规矩，但我们毕竟是为公司服务的，作为职员一切以公司的利益为先，这一点总监也是支持的，所以他很满意这一次的合同。。2ｙｔ。ＯＲＧ”
“别跟我提总监。”江组长仍然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的对张小马说：“实话告诉你了，我最近手头的案子不少，组里的人都忙得团团转，就算他说让我过去帮你，我也没有那份闲工夫。”
“总监只是说如果有需要的话，希望江组长给予我们小组一些帮助。”张小马若无其事的说：“就好像前几天江组长手里有重要的案子，杨总监也说如果有必要的话我们小组应该协助。”
江组长听到这话恼羞成怒的指着张小马说：“你是在告诉我此一时彼一时？”
“我是告诉江组长无论贺总还是总监，都希望公司上下能其乐融融，更希望我们设计部门之间能够需要互相帮助。”张小马笑眯眯的表情：“但这个案子，我并不想麻烦江组长来帮忙。”
江组长一愣：“你这又是什么意思？”
“我们小组虽然缺人手，但能力够了。”
“你看不上我的能力？”
“我可没有那样的意思。”
“好好好。”江组长有点激动起来，根本听不进张小马说什么，一张脸涨得通红，指着张小马说：“你就神气吧，等我当上了总监，我管你是不是能力出众，我第一个炒你鱿鱼。”
“江组长之前也曾经说过要第一个提拔我。”张小马莞尔一笑，然后一脸惋惜的说：“看来江组长是性情中人，这样的性格作为管理层难免意气用事，只怕是不足以胜任总监的职位吧。”
江组长脸一黑：“你想说什么？”
“以前我只是想干好自己的设计工作，江组长升不升迁和我并没有关系，但现在我不这样想了。”张小马慢慢站起身，盯着江组长说：“既然你当总监就要开除我，我就让你当不成总监。”
江组长愣住了，没想到张小马有这样的胆子，居然敢和他说这样的话。
“从今天起，你我之间正式开始竞争关系，总监的职位会在你我之间诞生，我倒要看看，贺总究竟是需要一个能力出众的总监，还是需要一个只会凭关系狐假虎威的窝囊废。”
说完这话，张小马头也不回的推开休息室大门。
留在原地的江组长已经彻底被镇住，好久才回过神来，然后愤怒的打翻了一只咖啡机。
这天晚上，张小马去了一趟夜校，兑现回去上课的承诺。
欧阳静很高兴他能回来，这节课始终带着笑容。。2ｙｔ。ＯＲＧ张小马也按照欧阳静的要求，没有和同学说一句话，认认真真的听完了一整节课，然后和欧阳静有说有笑的走出教室，结果碰到了樊哥。
迎面走来的樊哥搂着爆装装美女，对着和欧阳静并肩走着的张小马做出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张小马苦笑无法解释，倒是欧阳静傻乎乎的和樊哥聊起来，替张小马感谢樊哥帮了大忙。
“真要谢，等下了课请我吃饭吧。”樊哥拍了拍怀里爆装美女的肩膀，笑着走了。
欧阳静转过身来对张小马说：“要不你等等我们吧？”
“那我也去商务班看看？”
“也行。”
跟着欧阳静进了商务班，张小马发现这里果然是土豪遍地，上课之前聊天打屁都像是集团年会似得，而搂着爆装装美女的樊哥尤其如鱼得水，被几个老板摸样的人簇拥着，豪迈的说话。
看着这一幕，张小马忽然意识到，这是一个培养人脉的好地方。
想起今天与江组长的正式开站，以后免不了会有需要借助外力的时候，要是能多几个朋友也不失为一件好事，所以他果断作出了转移到商务班的决定，并拿出了随身带着的公司名片。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意图，樊哥有意识的向周围的老板们引荐张小马，于是张小马顺利的递出了十几张名片，与此同时也收获了十几张名片。这在他看来，将来肯定是会有很大用处的。
很快，商务班的课也结束了，时间到了晚上十点。
张小马看着有些疲劳的欧阳静，实在不忍心让她去作陪，于是让欧阳老师先回家去，自己则坐上了樊哥的卡宴豪华车，一路上闻着爆装美女的香水味，直接奔到了汹的烧烤摊子上。
刚一下车，樊哥就眼睛放光，等几把烧烤几瓶啤酒下肚，樊哥脱去了上半身的衣服，结结实实的露出大金链子，裤腿不知何时也卷起来了，和周围那些中年徐混几乎没有任何区别。
身价最少上亿的樊哥，快乐的朝一边看他的几个大金链子老混混举了举啤酒，然后豪迈的摸了摸光头，对张小马说：“你小子可真会挑地方，这种路边烧烤老子可好几年没来过了。”
张小马有点汗颜：“樊哥喜欢就好，喜欢就好。”
一瓶啤酒见了底，空瓶子往地上一放，樊哥对张小马笑着说：“平时的饭局能多高档就有多高档，不过你不知道，我就是在这种地方发家的，喜欢在这路边吃烧烤喝啤酒，这才是生活！”
“其实我也是觉得，樊哥平时把什么大酒店都吃腻了，没准会喜欢改变改变口味，刚好这摊子我常来，味道的确不错，所以就叫樊哥一起来尝尝。”张小马有点无奈的对樊哥解释说。
“那就对了，你能这么揣摩问题就适合混商界。”樊哥一串老腰子下毒，又是半瓶啤酒，酣畅的打了个饱嗝，笑着朝对张小马：“想问你个问题，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人特别的土气？”
张小马看着樊哥一手啤酒一手烤串，大金链子以及大光头，尴尬的点了点头。
爆装装立即就开始偷笑。
樊哥似乎并不介意，笑着瞪了眼爆装装美女，然后对张小马说：“你要说我时尚我肯定揍你，这不是瞎说吗？我就是挺土气一个人，背后别人都叫我山炮土鳖，但当我的面他们不叫。”
“那当然不能叫。”
“那你知道为什么不能叫？”
张小马眨巴着眼睛，不确定的问：“因为你有钱？”
“对，就是因为我他妈的有钱！”樊哥哈哈大笑，拿啤酒瓶对着张小马，眯着眼睛说：“我开卡宴，我戴最重的金链子，出门就带女人，没事我还爱戴保镖，这就是让人知道我有钱。”
张小马无奈，这还真有点暴发户心理。
“跟我做生意的人都知道我是土鳖，包括商务班的那些同学。但同时他们不能否认，我的确有钱。”樊哥喝了口酒，平静了一些说：“有钱的土鳖就是傻帽，你说谁不想骗骗傻帽的钱呢？”
张小马一愣。
“但如果傻帽能利用自己是傻帽这一点，那他就不是傻帽，别人才是。”
说完这些，樊哥再不多说，继续吃着烧烤喝着啤酒，同时对爆装装美女上下其手，其乐融融。
而听完这简短几句话的张小马，终于意识到樊哥没那么简单，居然有点世外高人的风范。
自从和江组长正式撕破脸皮之后，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多多少少会迎面而来一些仇视的目光。但无论如何，这次的设计工作已经开始，包括张小马在内的小组每一天都在加班加点中。
想起接下来一段时间势必会失去些照顾李棠的时间，为了避免李棠一个人在家，张小马想给高阳打个电话，让她没事多过去陪陪，但还没等他下班，高阳反倒是给他打来了一个电话。
“你还好意思给我打电话？”休息室里，张小马冲着咖啡，一边冷笑着对着电话说。
电话那头的高阳明显有些疑惑：“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的照片，你是不是发给李棠了？”
高阳笑了起来：“我当是多大的事呢，不就是一张裸照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女人都八卦，来历这么有意思的照片我当然要跟好姐妹分享分享，况且你身材不错，让人看看有什么？”
“这不是我身材好不好的问题！”
“别那么小气，你在我眼里可是个大男人。”高阳带着几分挑逗的说。
“搞得好像是我让你失望了一样。”张小马有点无奈了。
“不说这些了，我找你有点正事，你下班之后来我会所。”
“啥事？”
“让你拍我裸照。”
下班之后，张小马按照高阳给的地址，来到了一处会所。但其实就算没有高阳给的地址，光听名字张小马也不陌生。这个地方可是本市有名的富豪俱乐部，他没想到这居然是高阳的产业。
前台身材爆好的女郎似乎早就得到了高阳的吩咐，直接把张小马带到了一个包厢外面。在此过程之中张小马留意了一下，光是电视上经常看到了本市企业家，刚刚就已经遇到了四五个。
打开们，包厢里高阳正坐着喝茶。
这是一个装修古典的房间，泡茶的美女也从头到脚的古典范。但高阳偏偏一身晚礼服，满身珠光宝气，让喝着茶的她充满了西方的古典美而非东方。
“坐吧。”高阳让沏茶的美女出去了。
张小马放下包坐在了高阳对面，自己给自己沏了茶，到底也没品出什么高档的味道，却对周围的装修十分的感兴趣，于是一边四处打量着一边问高阳：“突然叫我来这到底有什么事？”
“当然是正事。”高阳说着，看向门外。
这时候一个人走了进来。
张小马看过去，有些意外的发现，是李棠的秘书。
对方似乎也没想到张小马也在这里，但表情仍然充满笑意，和张小马打了个招呼，然后坐在了张小马的旁边，似乎不明白高阳把张小马也叫过来的意图，所以只是低着头在那喝茶。
“王秘书，你把情况再说一遍。”
张秘书看了眼高阳，有些犹豫。
这让张小马意识到真的有事情发生，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再问一遍：“到底怎么了？”
这时候，张秘书才缓缓开口：“之前在网络上，出现过大量针对领导的谣言，虽然事后因为某些原因得到了澄清，恢复了领导的清白，也处理了一些造谣分子，但这件事情并没有结束。”
听到这话，张小马的眉头皱的更深：“什么意思？”
“我猜测，领导之前的车祸，和上次事件背后的人，存在关系。”
张小马脑子轰的一下,大叫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