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四少认识三个
别人滚床单,我的第一次居然是滚地板!
“再见!不,再也不见!”说着踩着高跟鞋,穿着那身与自己格格不入的衣服走了出去。
“一定会见面,死了都不会放过你,等你来叫我师傅!”都子睿不知不觉笑了起来,他都不知道自己在笑。
走出套间的伍玥直奔E哥的办公室,因为要赶快拿到钱去给那几个混混换时臣。
只要一想起时臣伍玥总是一副流氓的样子,她曾经调戏过时臣被全校的女生围攻,她的宗旨是只要是帅到爆的男人老少通吃,即使时臣是自己的干弟弟。
不一会伍玥就来到了E哥的办公室,发现E哥正在一人独自喝酒于是就直奔主题,她可不想在这里多待一秒。
“给钱!”冷冷的一声,大概是面对的人不同说话的语气都变了。
E哥抬头看到伍玥身上穿的是都子睿的衣服,心里有了个普,敢情是都少把这丫头给睡了,我这店还能开下去。
“给。”E哥也不敢含糊递给伍玥一张支票,能让都子睿看上,绝对有本事。
“不是说好30万吗?”伍玥晃了晃那张只有3万的支票。这差别也太大了吧,少了个零。
“你听错了吧,谁给你说30万?”这孩子不会是想钱想疯了吧!
“你不承认是吧!”伍玥快要气疯了,跟他耍赖皮,嫩了点。嘴角向上扬起45度。猜的没错的话那个架子上的青花瓷应该就是前年世界鉴品大会上的那个以起价为40万的青花瓷,最后用500万买走的。
“不知道这个青花瓷要是毁容了,你的心会不会碎?”挑衅*裸的挑衅。
“不会!”虽然很担心青花瓷,但是借她10个胆子她也不会去摔青花瓷。
“噢——是吗?”青花瓷开始摇摇欲动,眼看着就要摔下来。
“好,不就是再加一个零吗?”E哥一咬牙,加了个零。
“这就对了嘛9给你的瓶子。”眼疾手快的夺过E哥手机的支票,把瓶子扔给他,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其实伍玥见到瓶子的第一眼就知道瓶子是假的,而真的早就已经让人给换走了。
“臭丫头,你给我走着瞧!什么Z大的校花!”E哥咬牙切齿的说。却没想到这一句正好让门外都子睿的助手韩筠听到。
出了夜总会的大门本来是想给自己的闺蜜梅瑰打个电话让他来接自己,却没想到手机落在了夜总会里,还正面的碰到了自己的自己的干哥哥时谦。
“伍玥!”时谦的这两个字让一旁用支票挡着脸的伍玥打了个颤。
“嘿嘿,哈喽!哥!真巧啊!”伍玥慢悠悠的把支票拿下来,咬了一下下嘴唇,装作左顾右盼像是在等人的样子。今天出门忘看黄历了。“你身上的衣服?”这件衣服好熟悉,尤其是衣服上的香气太熟悉了。
“嗨!就是衣服湿了,向里面借了一件。”伍玥拱拱手,连忙把手里的支票收了起来。要是让哥看到那还得了。
“车上有衣服,马上换掉!”时谦厉声道,这件衣服是都子睿的。
“好的,谢谢哥!”伍玥向时谦做了一个敬礼的手势微微一笑。
“让管家把你带回家!”说着掏出了手机给管家打电话。
伍玥趁着时谦打电话的功夫一溜烟的跑了,后面隐隐约约的传来时谦让她到车上换衣服的声音。
大约一个小时之后伍玥七拐八拐的来到一个破旧的农场里,农场内飘着一股发霉的味道,还有点臭臭的,实在是令人恶心。
“美女,你总算来救我了!”时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向伍玥诉苦。伍玥瞅了瞅没人快跑了过去想要给时臣松开绳子。谁知刚碰到就有人出来了。
“哎,哎,钱带来了吗?”一染黄发红发相间徐混举起手里的木棍在地上敲打了几下,分明是在示威。
“诺~”伍玥甩了甩栗色的长发,扬了扬手里的支票,身上已经换了一件印有‘任性’二字白色的小衬衫和黑色的哈伦裤。
“美女,拿来!”有钱就是不一样,连称呼都改变了。
“先放人!”伍玥瞬间把支票收了起来,再傻也知道一手交钱,一手放人的道理。
“你!”徐混气的没说出话来,憋了一眼时臣,那货不是说她傻吗?
“老六!”一声充满威力的声音填满了伍玥的耳洞。
“美女,交个朋友!”来人是这些徐混的头头。当他出现在伍玥和时臣面前时,伍玥花痴一样的看着他,而时臣斜线三条肺都快要气炸了。
“帅哥,你是再说我么?”伍玥早就把自己来的目的抛之脑后了。
“嗯!”帅哥头轻轻一侧看了一眼被麻绳五花七绑的时臣,不禁笑了起来。帅哥肤色白皙,五官清秀中带着一抹俊俏,看似温文而儒雅,右耳一颗钻石耳钉又显得放荡不羁。
“韩筠!是你把老子捆来的!”时臣气的想要扒了他的皮。招惹他了是咋,不就是去他家开的西餐厅吃饭没给钱么,至于吗?
“不是我!”韩筠马上否认,他才不想背这个黑锅呢!
“再说大名鼎鼎的臣四少谁敢绑啊!”打死都不能说是谁绑了他。
“你呗Z社会老大!”时臣把脸侧到一边不满的说。一头栗色的蓬松短卷发发型,厚重的齐刘海发型,搭配俊秀的脸庞,清秀帅气。
“……”韩筠接不上话来,拱拱手让后面的徐混给他松绑。
“我的天哪,你不会就是四少之一的筠三少吧!来,给姐笑个!不然姐给你笑个也行!”冲着韩筠挤了个笑容。哈哈,S市的四少我居然认识三个,我上辈子到底走了什么运。
“……”韩筠彻底无语死,就算不知道我是谁报纸新闻杂志八卦啥的不会没看过吗?上面除了没写是黑道老大,别的都有。
而此时时臣恨不得想找个地缝钻下去,太丢人了。
“我姐这里有……”时臣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后面那句愣是没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