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秘密暴露】
“看什么看,人走远了,走吧!”宁瑾收起支票,用手肘撞了下脸色凝重的蓝礼。.
“宁瑾,这李大力不会找我们麻烦吧!”蓝礼有些担心,李大力最后走的样子可是很不甘心啊!
“噗,你还担心这问题啊!怕个卵,做这行得罪的人还少吗?跟做侦探作对,谁会这么想不开。”
宁瑾顺着蓝礼的视线往外扫了眼,心中小人很是不屑的翻个白眼:就李大力这斤两,要是敢给姐找麻烦,看姐不把他赶回农村去种田。
哎!蓝礼暗自叹口气,他怎么忘了,这个女人一向无所畏惧,比他还要强悍。
出了御轩悠闲会所,李大力开车急冲冲的往魅力小镇赶,他一定要刘娜这个贱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对她深信不疑,从未查过她的账,她的行踪。
自从结婚后,他就没在跟别的女人有任何牵扯,连场面功夫他都不愿做,就是怕引起她的不愉快。
可是这个贱人做了什么!
践踏他的真心,背叛他,当看到那一页页开房记录,他恨不得马上抽了她的筋,剥她的皮。
“啊......”等红灯的片刻,李大力捶打方向盘,大声在车内嘶吼,只有疯了般的发泄才让他找到一丝理智。.
一顿乱吼之后,李大力的面容瞬间就憔悴下来,整个人都颓废了,染成乌黑的头发,发根已经可以清晰的看到刺眼的白发了。
叮咚叮咚叮咚......
急促的门铃声惊得刘娜心底一跳,昨天的事她依瞎有印象,现在整个华夏人民都知道永陵市出了这么桩案子。
虽然现在没有查到她,但是她的日子也不好过,跟她一起去的闺蜜全部进去了,一点风吹草动就够她惊吓半天。
“谁呀,大清早的。”她嘀咕一声放下碗,粥里混合着黄灿灿的玉米,让人食欲大开,当然,这并不包括从昨天就一直提着心的刘娜。
保姆于嫂见女主人脸色不好,不用招呼麻利的去开门。
“老板。”
李大力朝她摆摆手,说:“于嫂,现在开始给你带薪放假,以后有我的吩咐你才过来,没我的吩咐就不用过来了。”
于嫂一愣,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听岔了。
“老......老板......”
“怎么?听不懂吗?”
李大力的一声怒喝把屋里的俩人惊的不清。.
“是,是,听懂了,听懂了。”于嫂畏畏缩缩解开身上的围裙,赶紧往门外走去,有这样的好事求都求不来。
“老公......”刘娜暗自吞了把口水,移动脚步,走到李大力跟前轻轻喊道。
李大力转身关上门,回头对上一双柔情带怯的眸子,当初就是这双眸子,把他拉进她一步一步设好的陷阱里。
收敛心中的怒火,他柔声像往常般问道:“娜娜,你昨天去哪里了?”
刘娜眼睛一眨,温柔一笑:“昨天不是跟你说了嘛,去了美容院一趟,我正考虑开个美容院呢。”
“哦!是吗?”李大力把手中的文件袋举起,“娜娜,你猜我手中的是什么?”
“呵呵,我怎么会猜得到。”
刘娜后退几步,干巴巴笑了笑,这会就是再迟钝的人也该发现不对劲了,更不用说一向察言观色的她。
李大力一步步逼近,抓住刘娜的头发,把文件袋的东西倒在地上,压着她的脸贴到地上。
“看看,看清楚了吗?”
刘娜跪跌在地上,瞪大双眼,心止不住的颤抖,为什么李大力会有这些照片?连警察都没查到的东西,他怎么来的?
翠微不是说把所有的监控视频删了吗?
“老......老公......你看仔细些,照片肯定是P过的,一定是有人陷害我,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老公,老公,你要相信我啊!”
李大力一巴掌甩过去,刘娜痛呼一声,脸马上一片红肿,可见力度多大。
“贱人,证据摆到眼前还狡辩,说,江禹轩是谁?那个贱种是不是他?”
暴露了,藏了十多年的秘密暴露了,这是充斥在刘娜脑海里唯一的念头。
“贱人,***让你背着我出去找男人,看老子不把你的肉一点点剁了喂狗......”
李大力对着刘娜拳打脚踢,口中的咒骂不断......
“老公,我再也不敢了,老公求你放过我吧,别打了,我再也不敢了。”
刘娜在双手抱头,在地上缩成一团,嘴里不断求饶认错,眼泪鼻涕糊了一脸,那还有一丝气质可言。
李大力虽然上了年纪,但也是从小干农活长大的,自然有一把好力气,不一会一身青紫的刘娜就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刘娜已经不再喊求饶了,抱住头任他打,昨天用催情香的后遗症还没消失,身上没有一丝力气。
手机在口袋里,电话已经拨通,现在只需要耐心忍耐。
她相信翠微一定会来救她的,一定会来,到时候,李大力给她的伤害和侮辱,她一定会十倍,百倍的讨回来。
永陵市的某处暗室内,茶香溢溢,一身气度不凡的男人立在案前,挥笔疾书。
立脚之处的一米外,身穿旗袍,风韵犹存的女人惨白着脸跪在地上,头几乎埋到地面,即使空调已经调到18度,豆大的汗还是从头上滴在地上。
要是刘娜有机会看到这个场面,一定会大惊失色,她心心念念的翠微自身都难保。
地面渐渐形成一圈水渍,空气越发的凝重,翠微身体止不住的发抖,她从昨天下午四点已经跪到现在十点,却是不敢说出一个字。
干净利落的短发趁得中年男人精神抖擞,放下手中的毛笔,一段金刚经跃然纸上,字体力透纸背、大气磅礴。
男人还算满意的点头,空气顿时轻松不少。
翠微贪婪的深呼口气,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
“起来吧!”
被遗忘的人终于记起来了,男人坐在案桌后的四角雕龙梨花木椅上,随手端起茶杯轻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