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意外赐婚
回到洛家,李成建便把子芩和香菱押到了主堂。也不知道是不是算好了子芩会回来,走到主堂门口,便遇上了大夫人邓氏,后面跟着一位打扮精致的小姐,如果子芩没有猜错,那个应该就是洛家二小姐洛霓月了。她打扮得非常精致,咋一看和平常的闺阁大小姐没有什么区别,但是仔细一看,却发现,她身上的每一件物品都并非凡品,每一处都透露着那种高贵和优雅,和现在穿着邋遢男装的子芩相比,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对比。
香菱看到了主堂,自然是有些害怕,毕竟以往主堂除了商议大事,就是处罚家中的背叛者了。
“你们为什么要带我们来主堂,我们又没有犯什么事!”香菱大喊。
洛霓月瞥了一眼香菱,暗道了一声:“草包!”
刚到内院门口,就看见两个又高又壮的侍卫站在那,“这里是主堂重地,休得喧闹9有你们,都是来干嘛的!”
邓氏倒是神态自若,不过是皱了皱眉头,就挥挥手让人捂上香菱的嘴,然后毕恭毕敬的说道:“这位侍卫大哥,还请你帮忙通报一声,就说,邓氏带小女求见。”
那人一听,便急急忙忙通报了,不一会便转了回来,鞠个躬,伸手说:“大夫人,请进。”
大夫人邓氏带着洛霓月先进去,然后才让后面的李成建把子芩和香菱带进去。
“孽女,你也还会回来9不赶快跪下领罪!”一进大堂,子芩便听到犹如狮吼一般的声音。
子芩抬头看看四周,看见最上面的主座上坐着一个男人,仔细观摩,子芩便发现,那个男人就是刚刚在闲聚雅芳房间里的那个人,子芩大惊,不会真的是护国王爷吧!而旁边,则坐着一个衣着火红的人,那人胸前纹着三爪金龙,看上去应该是位皇子,应该就是三皇子了,不过那股闷骚劲,简直让子芩想吐,也不知道之前的洛子芩怎么看上他的。而子芩的“父亲”则站在旁边,一脸严肃。
“逆女,你愣什么9不快给护国王爷和三皇子请安!”洛子芩的父亲洛崇再次吼道。
子芩扬扬手,甩了一下衣袖,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臣女给护国王爷请安,臣女给三皇子请安。”那滑稽的模样引人发笑,大家虽然都很想笑,可是因为护国王爷还在为了不引起护国王爷的注意,大家都憋着笑。而那位三皇子,则是暗骂了一句,“果然是草包!连请安都请不好!”
“孽女,怎么请安的!你不会请安吗!”
“回父亲大人,女儿确实不会请安,自打我娘走后,便没有嬷嬷教过我请安,还请父亲,王爷,三皇子见谅。”子芩这样一说,不但不失礼节,反而把所有问题都推到了洛崇身上,就是你,就是你没有找嬷嬷教我,我就算失礼也是因为你。
“邓氏!你是怎么管教这些女儿的,芩儿都已经十四岁了,你为什么还不找嬷嬷教她这些礼节。”
邓氏倒是很镇定,只是回了一句,“是妾身失职了,待会马上去办。”然后狠狠的瞪了子芩一眼,然而子芩也不示弱,狠狠的瞪了回去,这倒是让邓氏很吃惊。
“王爷,请不要在意,小女还不懂事。”洛崇向王爷鞠了个躬,以表歉意。
“好了,今天我们来也并不是为了指责你的管教不严的,今天,我是带着皇上的旨意前来的。”
洛崇一听,赶忙回头叫大家跪下,洛霓月却一脸不高兴:估计是来宣布订婚的吧,该死的洛子芩,要不是没有毒死你,这个位置肯定是我的!
三皇子身边的一个太监接过圣旨,中规中矩的读了起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宰相洛家之女,有名子芩,朕久闻其名,爱慕三皇子已久,今朕特赐婚于此,择日订婚,以结两家之愿为世家,顷此。”
洛崇笑嘻嘻的接过圣旨,脸上洋溢着自豪,心想:我们洛家终于出了一位王妃了。不过他看看子芩又觉得不是很值得,应该让宝贝女儿霓月去的,要不是这个草包跪了那么久,皇上肯定不会让她嫁给三皇子的。
子芩却无比烦闷,心想:如果让她嫁给那个骚包,还不如死了算了,我看着他旁边那位皇叔都比他好看,也不知道这家伙有什么好炫耀的,不就是个皇子吗?人家太子都还没说话呢,不过听闻,太子是个药罐子,可是皇上却依旧没有费太子立这个三皇子为储君。
忽然,三皇子开口了,“无论如何,我都是不会娶这个草包的!我现在就进宫,让父皇把结亲的对象改为霓月。”
洛霓月一听,大喜。马上开口,甜腻腻的叫道:“就知道琰哥哥最好了。”
洛崇听到也高兴了起来,可是马上就转身看看子芩,生怕她又惹出什么事端。
邓氏则是眼中闪过一丝杀机,如果她敢不同意,马上就派人去杀了她,然后上报皇上,说她得急病死了。
大厅内,大家都各自心怀鬼胎,终于等到子芩站起来,她抬起头,令大家震惊,给人一副灿烂的笑脸,然后对着三皇子墨宸琰大叫道:“你赶快去吧!赶快告诉你父皇,让他把这次和你结亲的位置让给妹妹,其实我妹妹比我更加爱慕你,只不过她不善表达,所以现在我把她的心意告诉你了,你赶快去吧!”
大家都认为洛子芩是不是疯了,如果是平时听到这个消息,应该马上痛哭不同意的啊!但是现在她居然不想要这一门亲事,反而推给了经常针对她的洛霓月,这是幻觉吗?
洛霓月一听脸一红,低下头,虽然不解洛子芩的举动是为何意,但是对自己好的终归是好的。
洛崇一开始是震惊,然后赶快又低下头问罪,“小女不懂礼节,刚刚多有得罪,还请王爷和皇子不要见谅。”
墨宸琰看见洛子芩这样反而不是很高兴,心中涌起一丝丝失落,好像丢了什么,回想以往,洛子芩肯定是又哭又闹,死都不肯,难不成,这个不是洛子芩?可是他再三打量,却没有发现一点不同,只好当作是解脱了。
而护国王爷墨祁曦却意味深长的看着子芩,心想:与传闻中的草包不同啊,机智,不喜名利,只希望她能一直这样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