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八百四十七章 巅峰之战
刘禹涛能够忽然间带出这么一支队伍,主神翼行和主神阿尔文根本想都不敢想。
尤其是那些圣者级别的野兽,那是万兽国的禁忌,就连万兽国皇族都无法掌控的强大力量。
然而,却是被刘禹涛这么一个下界的圣者给掌控了,要知道,当时的刘禹涛还不过是六阶圣者,哪怕是找到了前往原始大陆的入口,那也是刚刚迈入七阶圣者而已。
这样的实力,却能够得到那些圣者级别野兽们的承认,并且为他征战。
“全力以赴,但求一战奠定乾坤。”
主神翼行说道:“这一场,只能是由我们来解决了,如果我们拿不下刘禹涛的话,那么他就会在高阶战场拥有一席之地。”
“他要的,恐怕不是一席之地那么简单。”
主神阿尔文苦笑道。
如果按照正常的发展方向,主神阿尔文和主神翼行都是求贤若渴的情况,刘禹涛拥有这么强大的天赋和潜力,那将是他们费尽心思去招揽的优秀人才,又怎么可能发展到今天这种不死不休的局面?
说到底,是刘禹涛想要的太多了,他考虑的不仅仅是自己,而是无数跟他一样的那些六阶圣者们。
这一点,哪怕是主神翼行和主神阿尔文想要给,也给不了。
“他的野心,根本就不在高阶战场。”
主神阿尔文叹息道。
“原始大陆,又哪里是那么容易能够扩张的,我们这些主神,在高阶战场是绝对的统治者,但在原始大陆,也仅仅是勉强能够守住一亩三分地而已,神魔国和万兽国,都不会允许我们联合起来的。”
主神翼行说道。
“刘禹涛的想法,不会得到任何主神的支持,如果可以联合,我们早就联合起来了。”
主神阿尔文叹息道:“他现在在做的事情,只是会让在众多的圣者陷入危险之中而已。”
“可是,你永远也无法说服一个圣者,不是吗?”
主神翼行忽然笑道。
“圣者的想法一旦形成,除非把他消灭。”
主神阿尔文说道:“那就开始吧,今天我们跟刘禹涛,只有一方能够获得胜利,失败的一方,就会直接被扫入历史的垃圾堆。”
一声令下,主神翼行和主神阿尔文麾下的武神队猛然前进,庞大的气息从他们身躯中爆发出来,相互呼应和联系,形成了一个庞大的个体。
武神队级别的强者,力量可以呼应,虽然他们做不到像是猛虎军那样完美的链接,但毕竟也是长期合作的强者,默契和配合都相当流畅。
“来了么?”
刘禹涛远远地眺望着,他能够感受到主神翼行和主神阿尔文那种强大的意志和决心。
那毕竟是屹立在高阶战场无数年的巅峰强者,那种强大的力量,让人有一种窒息的感觉,喘不过气来。
巅峰之战,却没有太多的花哨,这是纯粹的力量的对碰,就比拼谁的力量更加强大,比拼谁的力量更加凝聚。
“出手!”
刘禹涛目光一闪,双眸冷冽,他的天地神庙也在这个时候闪现而出,散发出强大的光芒来,法则种子幻化物也显现出来,散发出强大的气息,这种气息,让无数的圣者级别的野兽猛然间陷入了亢奋之中。
吼pp!!嘶吼声接连不断,此起彼伏,相互之间呼应着,让人感受到一股强大的窒息感。
蓬!!两股能量在第一次交锋,这都只不过是第一次的余波而已,但这种余波的威力,却已经足够可怕,如果有六阶圣者在这附近,仅仅是这一种余波,就能够让他们直接灰飞烟灭。
强大的七阶圣者联合,这种级别的力量根本就不是六阶圣者所能承受的。
此时,天界战场之中有无数的六阶圣者在远远的观看,他们根本不知道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只知道,主神的无上地位,受到了挑战。
在这之前,没有人会有这样的想法。
六阶圣者在七阶圣者面前,卑微如同蝼蚁,就更别说在七阶圣者之上的八阶,那是强大的主神,掌控整个天界战场秩序的主宰者。
“谁在跟主神战斗?”
“天界战场之中,还有能够跟主神媲美的强者?”
“不知道,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消息传播出来,不过这种大阵仗,那是直接威胁到主神的所在区域了吧?”
“是冥族吗?”
“不是,现在还是白天,冥族不都是得晚上才会出现的吗?
而且哦,冥族哪里有什么资格跟主神战斗?”
“可是,如果不是冥族的话,那么又会是什么人?”
………议论声不断,所有人都是好奇地看着这场战斗的现场,有几个好事的,还想飞行近一些去看个清楚,但他们都失败了,一旦他们想要靠近,战斗的余波就会直接将他们压得倒飞而来,让他们根本无法喘息。
七阶圣者集团的战斗,从来就不是六阶圣者能够染指的,更别说,六阶圣者在天界战场之中都是少数,他们大多数是四阶圣者,五阶圣者而已。
而现场,刘禹涛的脸色却没有任何的变化,两股力量的对轰,形成了僵局。
这是力量的对决,他们在角力!刘禹涛百兽军团的力量显然是更加集中的,因为刘禹涛法则种子幻化物的原因,让百兽军团的力量比七阶圣者更加好的糅合在一起,跟主神阿尔文和主神翼行那些武神队级别强者简单的叠加不同。
然而,主神翼行和主神阿尔文他们的人更多。
“翼行,阿尔文,你们联手的力量也就只有如此吗?
太让我失望了。”
刘禹涛的声音远远地传递了过去,让主神翼行和主神阿尔文都是脸色一变。
他们心里面的震撼又怎么会少?
他们原本以为,刘禹涛因为要分兵的关系,定然会导致防御力不足,只要他们全力出手,就能直接碾压过去,但却没想到第一波攻击,就直接让刘禹涛轻而易举的抗住了,而且还有余力出言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