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不被重视
“师兄,可能是我的想法和你不一样,在我看来其实我们大可不必要如此的兴师动众。”灵孤子小心的说道。
“哦!为什么这么说呢?”
“师兄你想,这个孩子如果说他现在还活着的话,以他十六岁的年纪,又能够有多高的成就,就算他一出生就以筑基期的修为开始修炼,并且还有两个道丹,十六岁的年纪,就算是我们玉虚宫之中的那位老祖宗,同样是麒麟儿出生的,最多也就不过能够达到元婴期而已。”
“这一点你说的不错,而且我们门派的麒麟儿前辈,还是因为有着门派的资源,所以才能够达到元婴期的,否则的话能够达到结丹期的大圆满就不错了。”
“所以师兄,在我看来这个孩子基本上是不可能会出现在这一次的比试之中的。”
“你这么肯定吗?”灵阐子有些疑惑的问道。
“如果说他在各大门派的队伍之中的话,那么我们往次的搜索,或许早就已经找到这个孩子的踪迹了,要知道就算是其他的大门大派,也不敢在我玉虚宫的面前隐藏这个孩子的踪迹。
再说以十六岁的孩子,能够达到筑基期的又有几人,据我所知现在也就只有几个大门派的十几个弟子能够勉强达到吧!”
“这话倒是说的不错。”
“而且我认为真的不需要为这个孩子去谋划什么,我们和这孩子有着深仇大恨,只要这个孩子稍微有些血性,总有一天他会主动上门找我们报仇的,到时候我们见招拆招也就是了,在这人间界之中,还没有什么势力是我们玉虚宫的对手。”
“原来你是这么想的,说的倒是非常有理,看来之前确实是我太过于执着了。”灵阐子舒了一口气,似乎是多年的心结都解开了,面部就像是绽放的菊花一般。
“不,师兄贵为玉虚宫的掌教,所需要考虑的事情会比我多的多,我只不过是站在自己的角度在想问题,所以自然会想得更简单一些。”
“如果这样说的话,师弟倒是谦虚了,反正你说的确实是正确的,这个孩子迟早有一天会浮出水面的,当然我不希望这样,我倒宁愿相信他已经死掉了。
不过有一句话你说的非常好,就算他重新出现又如何,就算他实力强大又如何,没有任何一个势力,在这天地间是我们玉虚宫的对手,难道他还能够达到飞升期不成。”
“师兄大人说的是。”
“既然这样,你也下去安排吧!记得要在这些门派的弟子之中进行一次挑选,如果有资质特别好的,也可以留在我们门派之中,当然不要强来,主要还是一些小门派的弟子,大派弟子估计我们想挖过来也会有难度。”
“我明白了,我知道该怎么做的,请师兄大人放心。”
“那你也下去吧!”
“遵命。”
灵阐子再次向着下方广场的地方看了一眼,之后转身离开了那里,只不过灵孤子走了之后,他的眼神又变得阴沉的很,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昆仑山玉虚宫占地极广,刚刚所说的山门前的广场足有数万平米,整个广场四四方方,长宽两边完全一样,没有一个地方多一块地砖的。
走过了广场并不就是山门了,而是一道同样由碧玉做成的桥,连接广惩山门,桥下乃是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
桥通体白洁,桥的两边每隔整一米的距离,便有一个玉狮子的造像,每个玉狮子的造像都各有不同,坐卧嬉戏,神态各异,这就是刚刚灵阐子提到过的试灵桥了。
李析颖和其他三个女孩子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造像,所以马上显现出了惊喜的神态,不过又害怕静安真人怪罪,所以只是看看,却抑制住了动手上去摸的冲动。
只有丁义阳跟在后面,生怕会引得静安真人生气,又因为对这些东西并不好奇,所以老老实实的跟着。
桥长728米,造像有1458个,他们走完这座桥,却没有用多久的时间,只不过他们并不知道,这座桥除了美观之外,还有一个作用就是能够查看每个人身上的气息和实力,尤其是如果一个人身上带着被认定为魔教之人气息,包括魔教之人的后裔,都是直接会被造像狮子组成浑天除魔大阵,直接发动进攻,金丹期以下绝对是一击必杀的局面,就算是元婴期修士也很难在其中支撑太久,这就是大门派的底蕴。
不远处的山间能够看到仙鹤翩翩飞舞,又有那随着山势连绵不断的金碧辉煌的建筑群,这些建筑高大威严,而且多半有浓雾笼罩,又多了几分神秘感,这就是玉虚宫呀!果然是大门派风范。
只不过自己穿越到这个身体之后的家人,就都是这个玉虚宫杀掉的,彩云门也是被玉虚宫为首的门派屠杀了满门,自己一个炼气期修士,如何去面对这样的庞然大物呢,丁义阳一时显得有些郁闷。
丁义阳随着静安真人他们来到了玉虚宫的门口,自然有玉虚宫的外门管事的弟子将他们迎了下来,静安真人理都没有理丁义阳,只是将他交给了那个外门弟子就带着四个女孩离开了。
丁义阳倒不太在意静安真人对他的态度,谁让人家是返虚期的大修士呢,自己确实没有什么值得别人重视的,他现在心中只担心一点,就是来世,随着他们来的,但回去的时候万一静安真人不带着自己,又或者是偷偷的带着四个女孩离开了怎么办。
不过现在可不是丁义阳,想着回去的时候,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那就是继续的提高自己的实力。
“这位师兄你好。”那个玉虚宫的外门弟子对着丁义阳稽首说道。
丁义阳马上还礼,“不敢,还有劳师兄了。”
“不用叫我师兄,我不过是一个外门弟子,都十八岁了才炼气期五层,我的修为比你低,所以理应称你为师兄,请师兄无需推辞。”
“是这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