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择选七宿
擂台之上刀光剑影,纷繁杂错,令人眼花缭乱,苏晴不安地看向楚天遥,那个鬼眼狂刀的功夫明显不俗,若是楚天遥选的鬼宿输给他了,那楚天遥会不会很丢脸?
楚天遥安静地看着擂台上缠斗的两人,似乎对擂台上的鬼宿一点也不担心,苏晴还未将自己的顾虑放下,擂台上却突然传来一声闷哼,她转头看过去,只见那鬼眼狂刀的男人捂着受伤滴血的手臂,跪倒在地,而鬼宿在他不远处站着,脸上冷漠一片,只有剑尖滴血的宝剑预示着方才擂台上的激斗!
广场上的人大惊,没想到不过片刻功夫,便胜负已分了,他们想着鬼宿方才极快的身法,暗自惊道,这样的功夫,可以说是一流的高手了,鬼宿尚且如此,那井宿呢?楚天遥这是专门藏了厉害之人,难怪直接让他们做了井宿鬼宿,这武功,就算是四尊者恐怕也要忌惮三分!
井宿上前对那败阵的男子抱拳,满含歉意道:“方才鬼宿得罪了,还请兄台海涵!”
男子气息不稳地站起身,脸色灰败地退下,楚天遥看向被惊到的教徒们,轻轻开口道:“我先选定了井宿和鬼宿,并非出于私心,只是不想浪费时间罢了,若是你们不服的,都可以向他们挑战!”
他的声音顿了顿,接着道:“不过我必须提醒你们,挑战他们失败了,也就失去了当选另外五宿的资格,我希望你们对自己的实力有一个正确的判断,不要做无谓的比拼,朱雀七宿,你们只能择其一,想好了你们便在字条上写上自己的名字,投入你们想成为的七宿箱子中,一个时辰后,比试正式开始!”
他的话让场上众人恍然大悟,看着不远处放着的井,鬼,柳、星、张、翼、轸七个星宿的箱子,骤然明白了方才字条的用途!
苏晴低头看着手中的字条,又望了望不远处的七个箱子,井宿和鬼宿她定然是不指望了,可另外五个,她却拿不准该去投哪个,按理轸宿是她最有希望的,可若别人都这样想,那这反而会变成最难的,她该怎么选,才能万无一失呢?
时间一点点过去,太阳越升越高,眼见不少人都做了决定,拿着字条写上自己的名字,投入参选的七宿中,苏晴却迟迟没有动作,薛飞看她纠结的脸,走上前问道:“怎么了?不打算去选七宿了?”
“没有!”苏晴断然否认,她看着薛飞,苦恼道:“我只是不知道选哪个才适合我!”
薛飞听了她的话,思量片刻,看着她认真问道:“苏晴,天遥方才说了,他要的七宿,是能看清自己能力,不妄自菲薄,亦不夜郎自大的人,你认为你的能力比起方才的鬼宿差了多少?哪一星宿最符合现在的你,自然就选哪一个,何必去苦恼他人选什么?”
苏晴听了他的话,茅塞顿开,她看向薛飞,对他甜甜地笑道:“薛飞,我明白了,谢谢你!”
她的笑容让薛飞心中一动,他还来不及说什么,便见苏晴飞一般跑到轸宿的盒子边,将自己的名字写好投了进去!
薛飞正想跟过去,却突然感觉到有目光注视着他,他不由回过头去,正好与楚天遥望向他的目光对上,他的目光带着探究之色,似是不明白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薛飞,我衙了,以我对自己的了解,目前只够得上轸宿!”苏晴高兴的声音将薛飞唤回,薛飞回头应了她一声,再看向楚天遥之际,他已经没在看他了,神色泰然自若,仿佛方才的探究都是他的错觉!
苏晴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高高在上的楚天遥和站在他身侧的井宿和鬼宿,眼中一片羡慕之色,什么时候,她能和井宿鬼宿一样,站在他身边就好了!
“咚!”随着一声锣鼓响声,陈七高声道:“选择完毕!”
他说完,便有朱雀堂的人捧着写着柳宿的木箱走到楚天遥跟前跪下,恭声道:“尊者!”
楚天遥点点头,看向在场的人高声道:“既然没有人再挑战鬼宿和井宿了,那比试便从柳宿开始!”
他说完,从箱子内随意选了两个人名,七宿择选,便从这两个人的比武开始了,一时间擂台之上刀光剑影,习武场中内力飞扬!
这两人一胜一败后,楚天遥又选了两人,如此两两比试,优胜劣汰,直到最后只剩了两人争夺柳宿之位,楚天遥却没有立马让他们比试!
“司徒玦,尤勇!”楚天遥低声开口道!
“是,尊者!”二人同声答道,脸上皆带着疑惑,不明白为何他不像之前那样直接让他们开打了!
“你们二人中有一人会是柳宿,不过,我想换个比法!”楚天遥淡笑道:“都说武器是武者的第二生命,拿到称手的武器,能获得成百上千的助力,我如今想看看,若是你们拿到不称手的武器,那比试结果如何?”
司徒玦目光一凝,沉声道:“尊者是要我们用一样的武器来比最后一场吗?”
楚天遥摇摇头,笑道:“你们现在手中比武的兵器,应该都是最适合你们的,我如今,要你们交换自己的武器,再比这最后一场!”
司徒玦还未开口,尤勇已经高声道:“尊者开什么玩笑,这不是看着自己的兵器打自己吗?”
“我从不开玩笑,作为柳宿,自然要服从朱雀尊者的命令,你若不想再比,可自行离开!”楚天遥淡笑道,云淡风轻!
尤勇涨红了脸,沉声道:“我自然要比,换就换!”
都到了最后一步,他怎么可能退缩,话说完,他将手中的大刀扔给对面的司徒玦,司徒玦接过他的兵器后,亦将自己手中的宝剑扔给他!
换了兵器后,比试开始,用对方的兵器,二人都显得有些不适应,无论身法还是出招都比之前慢上不少,而自己兵器怎么使用才是最佳的,兵器弱点在哪里自己都一清二楚,打起来便胶着在一起,一时胜负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