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小石子与螳螂
凌晨两点，高谭市市郊，高登的别墅
高登：“呼~...总算是到家了。”
高登：“这会儿了，他们应该都已经睡了。”——蹑手蹑脚，进入客厅
小爱玛：“欢迎回来。”——身着睡衣，在此等候
高登：“欸？你还没睡？”
小爱玛：“有点睡不着...”——放下手里的小说
高登：“心事多？”
小爱玛：“是啊。现在，无论什么原因，只要你一去阿克汉姆精神病院，一想到你可能和【周克】在一起，我就心神不宁、无法入眠...真是像极了爱情。”——自嘲
高登：“安啦，这次我没有借故跑去见那只‘狐狸精’。”——戏谑
小爱玛：“...”——安心状
高登：“他只是通过【艾尔】给我传了个口信。”
小爱玛：“他传了什么口信？”——急切
高登：“...”——详细说明
小爱玛：“他让你这边加快进度...他知道了我跟你...”
高登：“肯定的，他与【观察者】存在私下交易，咱们的任何谋划都瞒不了他。”——接茬
小爱玛：“但他却没有提出任何异议，反而要你加快进度...说明我之前所做的抉择依然在他的计算之中。”——满满的无力感
高登：“那又如何？就算你的抉择没有跳出【周克】的算计，他依旧控制不了你，你还是拥有自主权的。”——鼓励
小爱玛：“拥有自主权又能怎样？就我的这点儿力量，对局势造不成多大影响。”
高登：“谁说的！？”
小爱玛：“行了，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心灰状
高登：“什么自知之明，你这是自甘堕落！”——狠批
小爱玛：“我没有自甘堕落，只是我的力量太小，改变不了什么。”
高登：“力量太小不是问题，小有小的玩法。你要做一枚关键位置上的‘小石子’，让车子打滑翻车；而不是做一只螳臂当车的‘螳螂’，被驶过的车子碾得稀烂。”
小爱玛：“做关键位置上的‘小石子’...这关键位置在哪儿？”
高登：“我不知道。”
小爱玛：“啊？”
高登：“我现在跟【周克】在一同条船...同一辆车上，有些事你得自己去寻找答案。”
小爱玛：“原来你是假装不知道。”
高登：“...”——耸耸肩
小爱玛：“可如果车被我弄翻了，你不是也会跟着一起遭殃吗？”
高登：“没错，届时我肯定会一起遭殃，但我不怕，我早就豁出去了，真正怕翻车的是【周克】，翻了车他就无法了。而在我眼里，车子翻了总比车子被【周克】开到了咱们不想去的地方要好。”
小爱玛：“咱们？”
高登：“我是你的，我的愿望里也包含着你的愿望。毕竟只有这样，你才会心甘情愿的为我卖命，当好这枚‘小石子’。”
小爱玛：“...确实如此。”
高登：“我现在只希望【周克】不要骗我，把车子平稳开到他所承诺的目的地，大家各取所需、好聚好散，让你这枚‘小石子’派不上用场。”
小爱玛：“你这些话是说给【周克】听的？”
高登：“只有最后一段话是，其他的都是说给你听的...”——疲乏状
小爱玛：“要不要给你弄杯咖啡？”
高登：“不用了，我来来回回跑了一天，已经累得快倒下去了，感觉一躺平就能睡着。”
小爱玛：“那你赶紧睡吧，还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高登：“好，晚安。”——直奔二楼卧室，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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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七点半，高登的卧室
“醒醒，醒醒...”——女童声
高登：“...早上好，。”——躺在床上，问好
宝贝立方：“早上了~~！该起床了~~！”——不停的椅【高登】，催促
高登：“好好好，爸爸这就起床...【爱玛姐姐】呢？”
宝贝立方：“她也还没起。”
高登：“去把她叫起来，咱们一起吃早餐。”——祸水东引，拉【小爱玛】垫背
宝贝立方：“好~~”——瞬移，消失不见
高登：“六十多岁养孩子，真是有些吃不消。”——起床，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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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分钟后，一楼厨房
高登：“...太慢了，我们都吃完了。”
小爱玛：“淑女出门前要精心打扮。”
高登：“那也用不着那么久啊...”——碎碎念，切吐司
小爱玛：“你在做什么？”
高登：“儿童早餐三明治。”
小爱玛：“给的？”
高登：“她吃过了，正在看卡通。”
小爱玛：“这是给我做的？”
高登：“嗯，偶尔自己动动手也不错。”
小爱玛：“哦？那谢谢了...”——伸手，够咖啡壶
高登：“...孝子咖啡喝多了不好。”——倒了杯牛奶，递给【小爱玛】
小爱玛：“又是中华药膳那一套？”——接过
高登：“是科学营养膳食。”——送上刚做得的三明治
小爱玛：“不就是两片面包夹些东西嘛，非扯得那么邪乎。”——开吃
高登：“你不扯得邪乎一点儿，引不起别人重视啊。”——暗示
小爱玛：“你觉得【周克】托【艾尔】给你带口信也是这样？故意夸大其词，打乱我方节奏，让咱们自乱阵脚？”
高登：“的情报是真的，【周克】没有夸大，但他散播这个情报的目的，并不单纯。”
小爱玛：“咱们该怎么办？”
高登：“按【周克】说的办，加快进度，搜寻派来的。我会让协助你。”——决意动用
小爱玛：“协助我？那你呢？”
高登：“去见我家的坑爹货，我担心他受到【周克】影响，干出蠢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