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不过是玩家
说完乾阳指了指前方岔路口,最终又指向了右边。
“往右走?”
“对,左边百米是死路。”
“明白!”
纹身男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自己会选择无条件相信乾阳。
岔路近在眼前,他扭头跑向了右边。
而乾阳却是跑向了左边。
没等向左跑出20米,一声枪响,乾阳扭头踩着墙壁,几般腾挪竟是回到了右边,并追上了纹身男。
大群丧尸因此而冲向了左边,不过也有部分继续跟着乾阳他们。
没了心跳的干扰,引怪更加轻松了。
而全程目睹了乾阳动作的纹身男,不禁对其身份产生了疑惑。
一个小女孩会熟练运用枪械?
能够轻松双持沙漠之鹰?
以及刚刚动作做得游刃有余?
要是能,他吧消音器一口吞了!
“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不过是一位兴趣使然的玩家罢了。”乾阳依旧是一副死人脸,不过这样练在纹身男眼中,怎么看怎么……萌。
纹身男不禁脑补出了一堆超戏剧化的经过。
比如乾阳作为孩童是被特殊机构收养,调教成特工啊。
比如因为这场战争乾阳逃出特殊机构掌控啊。
比如现在为了不让他人产生距离敢而拒绝说出过去的事情啊。
嗯,反正怎么悲惨,他怎么想。
越是如此,纹身男越是想将乾阳揽入怀中,好好安抚。
“总觉得你在想不好的事情。”乾阳眼帘下的双目,红光一闪。
纹身男轻咳两声摇了摇头:“只是对你很好奇而已。”
对我很好奇?
乾阳突然想起一句话。
当你对一个男人产生了好奇心时,你将会爱上他爱的无法自拔。
“下了个路口,直走。”乾阳黑着脸,冷冷的说道。
怎么态度突然就变得那么古怪?
纹身男挠了挠头,心生疑惑之余也不忘按照乾阳说的去做。
老办法。
只是这一次乾阳脚下动作慢了一拍,似乎是在犹豫什么。
“你没事吧,刚刚你的动作有些僵硬。”纹身男道。
乾阳静静的跑着,就连呼吸都微不可闻。
等等!
不是微不可闻,而是根本没有!
没命狂奔千米以上,即便是纹身男都有些力竭的感觉,然而乾阳却是毫无异样。
太平静了!
平静的根本不像是人类。
奏乐者?人形的荒?又或者是保留了意识的丧尸?
几个念头一一在纹身男的脑中闪过。
“下个路口,右拐。”乾阳再次开口道。
纹身男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
当岔路口到来,乾阳与纹身男居然跑向了同一边。
“对不起,你知道的太多了,你是个好人。”乾阳举起了手枪。
看到这里,纹身男便已经确定了自己心中想法:“你根本不是人!”
“砰!”
枪声响起。
“再次抱歉,有更强大的敌人在附近,我需要一个理由脱离队伍。”
乾阳转身如同幽灵般隐如了尸群之中。
丧尸追逐的是声源,而没了心跳的乾阳只要静止,在丧尸眼中就是死物。
自始至终,它们追的都是你啊。
纹身男的死亡,也只是时间问题了。
我离开队伍也只是为了解决它!
乾阳转过了身,转头看向了天空。
不想向妹妹暴露自己的能力,同样也不想其他人知晓自己不是人类的身份。
所以只有脱离队伍才能面对真正的强敌。
也就是荒。
“得快点,妹妹还在等我回家。”乾阳的身形不断发生着变化,直至变成一位身穿便服的普通男性。
这正是乾阳穿越前的身体。
利用万用粒子进行伪装,花点精力就能做到了。
狂风在乾阳身后凝聚,最终化作好似天使之翼的两束龙卷。
强风的推动下,乾阳高速飞向天空,飞向了远处。
相距目标的距离缩短,心中的那份饥渴就会加剧一分。
当乾阳将距离缩短至百米内时。
心中的恶魔已经挣脱了压制。
乾阳看向了身前高楼,古怪的笑了起来:“食物,好香,是鸡肉的味道。”
万用粒子不断的汇聚。
不一会儿的功夫,乾阳的四周已经漂浮了布下百枚硬币。
此时此刻,依旧在狂奔的纹身男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
按照乾阳所展示的方法,他自己也常识了几遍。
不过最后都以失败告终。
恨乾阳吗?
说真的,纹身男一点也不恨他。
无论如何,这些丧尸本就是他自己惊动的,怪不得别人。
而现在因为乾阳的帮助,为自己两位兄弟多坚持了几分钟已经很不错了。
何况听闻对方去解决隐藏的敌人。
“荒吗?”
果然啊。
纹身男停下了脚步,静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赶来的丧尸面对这唾手可得的食物,纷纷伸出了自己尖锐的利爪。
“呵呵!”一声冷笑。
四枚手雷的拉环掉在地上,惊起清脆声响。
紧接着,爆炸的火光淹没了纹身男,以及身旁的数十只丧尸。
爆炸声很响,大片的丧尸涌入纹身男的死亡地点。
跑远的光头算是彻底安全了下来。
光头撑着膝盖,大口大口喘息着。没命的障碍奔跑让他精疲力竭,若这些该死的丧尸再追一会儿,那就真的完蛋了。
“大哥,老三他……”
沐建业眉头紧锁,眼中不忍的光芒若隐若现。
“老规矩,立碑。”说完光头,捏着欧阳决明的衣襟将其提了起来。
都是因为要保护这个该死的!
五个兄弟,去了三人!
艹!
光头怒视着表现平静的欧阳决明。
欧阳决明有恃无恐的说道:“现在的你们可以放弃任务独自逃生,我没有任何怨言。”
唯一逃生的可能性在他手中。
只要这个在,光头就不敢动他,也必须保护他!
“老三他说过,不要让野狼佣兵团的名声败坏。”沐建业在一旁提醒道。
“我知道!”光头深吸了一口气,将欧阳决明重重甩向一旁。
倒在地上的欧阳决明,默默站起,拍了拍身上满是灰尘的白衣后,若无其事摆弄起了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