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就当这是赎罪
在东反文成有了动欧阳家的迹象后，当晚欧阳天德乘坐飞机飞向了冰岛。
纵使是闻人希眼线也无从知晓的秘密出行。
什么都可以丢弃，唯独那个不行。
在她的身上还有好多秘密没有解开，一旦解开人类未来必将迎来新的纪元。
相信那个她究竟是谁已经不用解释了。
乾阳的外祖母，空明的母亲，轩辕昊第一位拥有的器——零。
每当想到那位身上蕴藏的秘密，欧阳天德都会耐不住的兴奋。
什么天下第一天才，什么欧阳家最杰出的妖孽。
那都是虚名。
人类的未来才是最重要的。
只要人类这个种族能够延续，纵使背负骂名又如何？
轩辕昊。
欧阳天德眯起眼睛。
纵使轩辕昊已经成为遗体，被冰封近七十年，也依然与零保持着诡异的联系，一种本该在主人死亡时就该于器断开的联系。
七十年的时间，除了创造出了空明外，并任何进展。
如轩辕昊的遗体，被一同冰封在了七十年前。
轩辕空明的孩子。
欧阳天德闭上眼睛，细细思索起了乾阳与坤月。
的确很相似，无论是容貌还是性格。
可究竟这身份是真是假还需鉴定，欧阳天德猛地攥紧双拳。
无论如何！
哪怕穷极一切手段，也要抓到乾阳坤月！
他有种感觉，只要抓到了，一切的谜题都会揭晓。
绕过轩辕昊那一关，直接从完成品开始逆向解析，这便是他所要的。
冰天雪地之中。
欧阳天德所乘坐的飞机顺利抵达基地，徐徐落在了藏匿于冰原峡谷下方的机坪上。
一位身着黑袍的人影是那么显眼。
欧阳天德敢肯定，这不是自己的人。
黑袍人踩着厚厚积雪，无声无痕的来到机坪不远处。
冰冷的瞳孔注视着欧阳天德的降落。
“等你很久了。”
沙哑的声音直入心扉，如重锤敲击。
这是攻击，带有警告意味。
欧阳天德冷下脸来目光不善的看着来者。
“你是谁？”
欧阳天德身后出现了九个人，九个人立即呈现扇形包围了黑袍人。
他虽然不是战斗人员，但自身能量库已达极限，九位器都也是满级。
合力之下就算天灾荒兽在此，也能做到全身而退。
“主人，他的气息很怪，有人类也有荒的气息。”欧阳天德中的某器提醒道。
“哦？”欧阳天德双目一亮，看着黑袍人的眼神变了，变得像是位势在必得的猎人。
“没错，人器结合，你的手笔。”
黑袍人发出了沙哑的笑声。
“我的手笔？”欧阳天德上下打量起黑袍人：“你是轩辕家的人？”
“不，我只是孤魂野鬼。”
骇人的气势自黑袍人身上散发。
欧阳天德一愣，随即大惊失色道：“你是疯子吗，居然要自爆！？”
“让你的人冷静些，你不动手，我也不会自杀。”
“你什么意思？”
“帮你一把。”黑袍人转手将数颗水晶丢给了欧阳天德的器：“接着。”
“这是什么？”欧阳天德接过由几位器递来的水晶，毫无光泽的黑水晶，就像是地上随处捡来的黑石头。
不过他可没傻到对方会在这样的时候丢石头寻开心。
“每一颗石头所蕴藏的能量皆可湮灭冰岛，收集于我同伴自爆的力量。”
黑袍人伸出一看便知是女人的手，展开的矢量力场的同时，怪笑道：“只要捏碎他们，轰~”
一切都会在这伟力下化作虚无。
没谁可以抵挡。
没有！
这次一定可以杀死那个两个人！
什么世界保护，不可能有人能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抵御这一击，纵使是这颗行星。
另一边，欧阳天德则在庆幸自己刚刚没开防御！
从鬼门关走了一趟说不恐惧是假的，拭去额头冷汗，平复了情绪才开口问道：“你给我这个是什么意思？”
“我要你杀了乾阳坤月。”
“必须是两人一起，绝不可正面为敌，悄悄的释放这些石头中的全部力量，这样你才有击杀他的机会。”
欧阳天德皱眉：“乾阳坤月我有用，何况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再者这些石头真如你说的那么厉害？”
也对，突然这么说谁也不会信，何况还是这么可疑的人。
“一号或许被敌人所蒙蔽了，但一些话并没有错，由你来带领人类更加合适。”
所谓道德，所谓良心，那些只是人类的价值观。
若人类没了它们什么都不是。
“奉承是没用的。”
虽然说的是事实，欧阳天德默默在心中补了一句。
“他们不能活着，否则荒的数量会持续增加，人类终将毁灭。”
“这点我当然知晓，所以我也不可能让他们走出中央国，只是……”
“只是他们身上的秘密？”
黑袍人张开双臂微微一笑：“你看我如何？”
“什么意思！？”
“我愿意做你的试验品……”
再一次的成为你的试验品，那记忆犹新的痛苦，甘愿再来一次。
黑袍人低下头，呵呵一笑。
这份力量若能普及，人类何惧荒的入侵？
欧阳天德不敢相信，居然有人会自愿成为实验小白鼠：“过程是残忍的，是违背道德常理的，说是生不如死的人间炼狱也不为过，你的决定，是在否认自己身为生命的权利，确定你是认真的？”
“若能将人类未来之苦集于一身，我愿意做那个人。”
黑袍人一把扯下了脸上遮掩，露出的真容令欧阳天德震惊。
怎么也没想到说出这些话，如此疯狂的怪人竟然会是……
“你永远也不知道我们经历了何种痛苦。”黑袍人跪倒在地上，泪水凝结在脸颊。
已经察觉不到丝毫温暖，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冰冷。
“我只想完成我的梦想，哪怕那些经历过的都是虚假的，只要能为这里的人类有所贡献。”
“就当这是赎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