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二大喇叭变身少女,春不羞头顶嫩芽
“秋月阁主,你倒是醒醒啊!”大喇叭花儿在秋舞燕的耳边不住地呼唤着。
眼看着太阳越来越大,秋舞燕身下的那棵楔儿似乎随时都会干涸,终于那花骨朵儿慢慢地低下了头。
“这下彻底完了!春不羞看样子是回不来了,没想到我大喇叭花儿活了这么久,今日就要香消玉殒了!”
大喇叭花儿上的小人自花房中走了出来,深深叹了一口气,“唉,秋月阁主,若你还能活着出去,一定为我记上一功!眼下我只能试着看看能否拼尽最后一点灵气送你离开这里了!”
只见小人双手一挥,那花房缓缓升到空中,逐渐变大......
“大喇叭花儿,我回来了!”空中忽然传来春不羞沙哑地呼喊。
黄衣小人儿一怔,随即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那花房又缓缓地回到了原来的大小。
远处一身红衣的春不羞手脚并用地向她们爬了过来,他的胸前挂着一个水壶样的东西。
“我找到水了!我找到水了!”春不羞的声音嘶哑地几乎说不出话来,嘴唇上布满了一个个干裂地血口,眼下那血液早已凝固。
“可是它已经死了!”大喇叭花儿看上去伤心无比。
“也许,也许还有希望!”春不羞艰难地爬到那株干枯地楔儿前,将水壶中的水全部浇灌了下去,然而并没有发生任何奇迹,那水瞬间被干枯地沙海吞没,消失得无影无踪。
春不羞苦笑着仰躺在地上,“想不到我潇洒一世的不羞王爷,今日要葬身在此了!”
“春不羞,你的血!”大喇叭花儿忽然看到春不羞裂开的嘴唇上残留的粉色血液,不禁惊叫出声。
“血?对,没有了水,还有鲜血,我要用我的鲜血来浇灌它,春语国的鲜血有催生万物的力量,说不定,说不定......”春不羞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
花刀滑过掌心,一滴滴粉色的鲜血缓缓地滴落到那早已干枯地花骨朵上,顺着枝干蔓延而下,滑落到了沙土里。
春不羞疲惫地跪倒在沙土中,随即一个趔趄向前扑倒在地,昏死过去。
就在那一刻,沙土下似乎动了起来,一节节粗壮有力地树根在沙土下迅速地成长,一棵棵嫩芽穿破地面喷薄而出,以不可思议地速度飞速地抽枝攀升,转眼间,一棵棵高大的花树开遍了整片沙海。
随着一株株花树的绽放,秋舞燕缓缓睁开了眼睛,她讶异地站起身来,走向躺倒在地的春不羞......
“春不羞,再不起来,我们真的成了最后一组了!”一股醉人的香气扑鼻而来,春不羞冷不防打了一个喷嚏,讶异地睁开了眼。
眼前一个看上去十四五岁的黄衣少女,笑意盈盈地看着春不羞。
“不对,这一定是错觉!明明是大喇叭花儿的声音,而且我应该已经死了吧!莫非我死后进入了另一个世界!”春不羞喃喃自语着再次闭上了眼睛。
“喂,春不羞,赶紧起来!”春不羞发现自己的耳朵似乎被什么东西拽住了,耳端传来了一阵疼痛。
“哎吆吆!疼,疼!”春不羞大叫着坐起身来。
“疼就对啦,疼就证明你还活着!”大喇叭花儿的声音清脆悦耳。
春不羞擦了擦眼睛,再次看向黄衣少女,“没错,那声音就是从她口中发出来的!”
“你是谁?为什么说话同大喇叭花儿一模一样!”在确认自己依旧完好无损地活着之后,春不羞拍拍衣服从地上站了起来,诧异地盯视着眼前的黄衣少女。
“我就是大喇叭花儿,大喇叭花儿就是我!”黄衣少女忽然凑近了春不羞,睁大双眼瞪视着他,“嗯,你看起来还是有一点点帅得!”
春不羞吓得连连向后退去,“不可能,不可能,她明明是一个这么小的一个小人,怎么可能一下子变得这么大?”
“大喇叭儿,你别逗他了,要不是春不羞,我们早就命丧他处了!”秋舞燕笑着走了上来。
春不羞如见到救命稻草一般,一下子躲到秋舞燕身后,指着黄衣少女道:”舞燕,她到底是什么妖怪?”
秋舞燕扑哧一笑,一把拽过黄衣少女,“你好好看看,她真的就是大喇叭花儿,不过这个名字必须要改一改!”
“不行!我大喇叭花儿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叫了几千年的名字怎能说改就改呢!”黄衣少女神气活现地双手叉腰。
春不羞偷偷打量了片刻,那神态、声音同大喇叭儿花如出一辙,仔细看去黄衣少女的头上插着一朵大花,那花俨然就是大喇叭儿的形状。
“你听我说!”秋舞燕上前轻轻牵起黄衣少女的手,“以前的你是一朵花儿,叫什么都无所谓,可现在不同了,你现在是一个人,完整无缺地人,必须要取一个美丽的名字才行!”
“不如就叫春不眠吧!”身后的春不羞突然开口道。“相传春语国曾有一位活泼美丽的公主,谥号不眠,后来无端失踪,你本就守护了我春语国几千年,现在机缘巧合化作人身,这个名字十分配你!”
“春不眠,春不眠!大喇叭儿我喜欢这个名字!”黄衣少女高兴地蹦跳起来。“我有新名字了,我叫做春不眠,春不眠!”
“不羞王爷,谢谢你!”秋舞燕微笑地看着春不羞,“之前发生的一切眠儿都告诉我了,或许是你的血催生了新生的力量,不光救了我,也重新给了大喇叭花儿,哦,不,是给了不眠新的生命,谢谢你!”
“怎么,是不是更崇拜我了,别忘了我可是英俊潇洒,迷倒万千少女的春不羞!”春不羞禁不住沾沾自喜。
望着秋舞燕忽然瞪大地双眼,春不羞更加得意洋洋,“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可是......”
“春不羞,你的头上......”秋舞燕指着春不羞头上大叫。
春不眠听见秋舞燕的叫声,也诧异地回过头来,随即同秋舞燕一样睁大双眼,惊叫出声。
“我的头怎么了?”春不羞被二人的表情吓得发懵,随即探手朝头顶摸去,却触到了一根细细地茎。
春不羞心头“咯噔”一下,匆忙抽出花刀,借着花刀的刀背观察起自己的头顶,“这是什么鬼东西!”随见两片绿绿的小嫩芽从那茎上冒出头来,自然地向两面散开。
春不羞吓得丢掉了花刀,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它,它还在,还在我头上吗?”春不羞小心翼翼地抬起手指,指着头顶,秋舞燕和春不眠使劲点了点头。
“我不羞王爷的一世英名岂能因为这个小、小绿芽毁于一旦!”春不羞忽然发起狂来,鼓足勇气一把拽住头上的茎芽使劲拽去。
只听“哎吆”一声哀嚎,那小绿芽被生生拽断,春不羞捂住头顶一脸痛苦。
“不羞王爷,果然好大的勇气!”春不眠走上前来,刚想伸手将春不羞拉起来,却见两片绿芽再次从春不羞头顶冒了出来。
“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如头发一般生根发芽,本王形象举、形象举啊!”春不羞哭丧着脸,如撒娇地孩子一般手足乱蹬。
“不羞哥哥,其实也没有那么难看,只不过看惯了你插戴鲜花,冷不防瞅见这两片可爱地小绿芽,有点不适应,其实,它们还是很可爱的!”春不眠赶忙安慰道。
“可爱,可爱,我堂堂男子,竟然说我可爱,没脸见人了,没脸见人了!”春不羞索性躺倒在地。
与此同时,五行山顶,五大仙尊正在峰顶打坐修炼,忽然木仙尊睁开眼睛,沙哑地声音中透着一股兴奋,“看来我的枯木也终于逢春了,我的徒儿也现身了。”
望仙苑外,春婵娟和星灼并肩而立,抬头看向这座三层楼高地钟形建筑。
陌尘和陌泱不久之后也现身于此,紧接着沫离殇和冬无冰也出现在望仙苑脚下。
八皇子星灿服下了仙丹,电母又及时地为他进行了疗伤,没过多久就醒了过来。
大皇子星隐为星灿暗自下毒地事实被电母抓了个正着,下毒的药瓶又被电母所获,一时之间心中惶惶不安,不敢再轻举妄动,眼见着星灿醒了过来,立马做出一副关切不已地模样。
“八弟,你总算醒过来了,大哥刚要帮你上药,就遭遇了不明之人的袭击,我奋力同那人厮杀,那人落荒而逃,可惜在打斗中伤药意外遗失,大哥为了救你,只好损耗了自己的修为,我可是一心为你,当你是亲兄弟啊!”大皇子星隐故意装出一副有气无力地样子。
“怪不得我觉得身体好多了呢!大哥的救命之恩,星灿谨记于心!”星灿双手抱拳,目光坦诚。
“你心中明白便好,今日若不是我,你说不定就死在这里了,若是有人妄图挑拨你我的兄弟感情,你可千万不要上当!”大皇子星隐的一席话令星灿莫名其妙。
星灿点了点头,两人继续并肩闯关,没过多久,也来到了这望仙苑外,却见沫离殇等六人正在望仙苑外徘徊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