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妖族五圣——赤狐
这个犹如天仙一般的绝美少妇竟然就是姥姥？！当看到眼前的姥姥和想象中的姥姥完全有着天壤之别后，皮鑫宇的心中充满了惊讶与震撼。
看着怀中真情流露的筱幽，姥姥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眼中威严的目光也渐渐地变得温柔起来。轻抚着怀中筱幽玫红色的秀发，姥姥无奈的说道：“想我？想我也不见你回来，整整两年了我还以为人类的花花世界早已让你流连忘返了呢！”
“哪有啊，这两年来我心里也着实挂念您呢，只是后来被好多事情缠住了无法脱身，这才耽搁了。”筱幽撒娇的说道。
“哼Ｃ多事情？你的胆子也忒大了些！魔族的事情是你能解决的了的吗？”说到着，姥姥加重了语气显得有些生气。
筱幽抬头盯着姥姥，诧异地问道：“呃……，您都知道了？”
“我当然知道了！一年前昆仑山那处封印被打开后，我便感受到了魔王的那股冲天戾气！就凭你再加上几个区区的人类竟然敢向魔王挑战，你们也太猖狂了一些！所幸这次魔王蓉的仅仅是他的记忆，如果蓉的是他的力量你还能活着回来吗？！”姥姥严厉且不容置疑的语气让在场众人心中陡生寒意。
筱幽看着姥姥委屈巴巴的说道：“唔，人家也不知道那里竟然是一处魔王的封印啊。同行的李教授虽然是人类战士裔族的首领，但是经过如此漫长的岁月有关魔王的传说在人类世界也仅剩下了只言片语。封印的具体位置、封印了什么他们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了。我和李教授也是在看到了那处封印的规模之后才察觉事情不简单的，所以这次才带着鑫宇一起回到万妖谷，想从姥姥这里详细了解一下有关魔族的一切。”
“轩辕？”猛然听到筱幽说到皮鑫宇的名字，姥姥顿时愣住了，眼神中竟然闪现出一丝不易觉察难以形容的温柔。
“嗯？什么轩辕？姥姥您听错了，是鑫宇，这个年轻人叫皮鑫宇。”筱幽纠正道。
“哦？哦！”眨眼间姥姥又恢复了常态，用冰冷的目光上下打量着皮鑫宇，冷冷的说道：“三千多年了，自从我断绝了妖族与人类的联系后，你是第一个踏足万妖谷的人类！你……不害怕吗？”
听着姥姥冰冷的话语，皮鑫宇调整了一下心情正色说道：“害怕？我为什么要害怕呢？第一次知道筱幽身份的时候，我感到的只有惊喜，没想到传说中的妖族竟然是真实的存在。和筱幽相处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是在她身上我看到的是她热爱生活，乐观开朗的一面。
“来到万妖谷后，在感慨此间有如仙境一般的美景之时，虽然我也感受到了来自其他妖族仇视的眼神，但是我明白是人类有负于你们，况且他们仇视的根源也不在我。
“在见到您之前我对您这位传说中的妖族五圣确实充满了畏惧，可是见到您本人以后尤其是看到您对筱幽的感情，让我明白了在您冷傲的外表下其实隐藏着一颗对亲人和族人的关爱之心。因此，对于传说中的妖族我现在感觉到的更多的是惊喜与好奇，根本谈不上害怕。”
姥姥轻哼了一声，冷冰冰的说道：“哼！牙尖嘴利！这么多年了，你们人类这张嘴是越发的厉害了！说吧，你区区一个人类来我万妖谷所为何事？”
“呃，刚才筱幽不是已经……。”
“我要听你亲口说出来！”姥姥不耐烦的打断了皮鑫宇的话。
“哦，”皮鑫宇整理了一下思绪说道，“大致情况您已经了解了，被封印了的魔族最近活动有些频繁，李教授担心未来魔族有可能会打破封印卷土重来，所以想提前做好准备。但是在人类的世界有关魔族的记载已经基本失传，昔日的历史只剩下了只言片语的传说。而妖族因为与众不同的超长的生命力，昔日参与过那场与魔族大战的妖族战士大部分都还在世。尤其是身为妖族五圣之一的您，有关魔族的历史在你们这里肯定有详尽的记载。因此李教授派我跟随筱幽一同来到妖族圣地拜访您，希望能通过您来详细的了解有关魔族的一切。之所以派我一起来，我想李教授另一层意思应该是想表达一下人类的诚意吧。”
“诚意？哈哈哈……，”姥姥闻言不由得放声大笑，然而笑声中却感觉不到一丝的欢愉，透漏出来的只有无尽的悲愤与恼怒。笑罢，姥姥用充满仇视的眼神盯着皮鑫宇缓缓地说道：“昔日，为了赢得生存的权力，我妖族和你们人类联手共同对抗魔族。那场战斗我妖族倾尽全力，且不说妖族战士死了多少，仅五圣之中就有金麒战死，白虎重伤下落不明！为了赢得那场战争我妖族的付出何其的惨烈！可是你们人类呢？战后不思如何共同重建世界，反而是忙于争权夺利！人类的表现让我感到寒心，心灰意冷的我最终带着残余的妖族隐居在此从此不问世事。这就是你们的诚意？
“你们人类独霸了这个世界的统治权后，明知我妖族源于飞禽走兽，却对我族类大肆捕杀！如果仅仅是为了生存，弱肉强食原本无可厚非。但是你们呢？你们却是为了满足自己的贪欲！食我肉、寝我皮！致使我族类绝种十之八九！这就是你们的诚意？！
“我女儿因为和你们之中的一个人类相爱，只因为她是妖族，结果却落了一个葬身火海、尸骨无存的下场！甚至还背负了几千年‘祸国殃民’的骂名！！这就是你们的诚意？！
“你们人类的‘诚意’一次又一次的寒了我的心，一次又一次的让我失望透顶，以后在我面前休谈‘诚意’二字！”
虽然在来之前已经从筱幽的口中了解了一些妖族与人类之间的恩怨，可是面对姥姥这一番激烈的言辞，皮鑫宇明显的能感受到深埋在姥姥心中的那份悲愤，一时间竟然哑口无言无以应对。
沉思了片刻后，皮鑫宇抬起头盯着姥姥诚恳的说道：“对不起！人类确实有负于你们，这句对不起来的太晚了。但是现在形势所迫，如果魔族真的卷土重来的话，这个世界恐怕将会遭受灭顶之灾！希望姥姥能够放下对人类的成见，以天下苍生为……”
“天下苍生？！”姥姥再次打断了皮鑫宇的话愤愤地说道：“何为天下苍生？你们人类口中所谓的天下苍生恐怕就是你们人类自己吧！作为当今世界的实际统治者，魔族如果真的毁掉了这个世界无非也是毁掉了你们人类赖以生存的世界，和自然万物又有何干？再者说，我妖族隐居在此荒蛮之地不问世事，魔族又能把我们怎样？就算是魔族最后也把我们妖族赶尽杀绝了又能怎样？和你们人类现在对我们的所作所为有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皮鑫宇盯着姥姥说道：“人类是因为忘记了历史才会对妖族做出那些事，况且这些事也并非所有人类共同所为，仅仅是极少部分人的个人行为。而魔族要毁灭的却不仅仅是人类和妖族，恐怕还包括这个身为创世三神的风里希和烈山所深爱和守护的世界！”
“烈山？”听到烈山的名字姥姥愣了一下，脸上的神色有所缓和，随即说道：“忘记历史？！历史是不容遗忘、不容回避的！连历史都能忘记，你们人类真是让我无言以对！”
“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在书写的过程中难免会有一些人为的修改、刻意的回避。一段历史是这样的，一段又一段的如此历史传承下来，慢慢的那些被修改和回避掉的历史就也变成了传说。变成了传说的历史其可信度在人们的心中自然而然的打了折扣，不再引起人们的重视，这也是让人无可奈何的事实。”皮鑫宇感慨地说道。
“哼！你们人类就是喜欢作死！若非你们人类对大自然永无休止的破坏，牢固的封印又怎会被如此轻易的打破？所有的一切都是你们人类咎由自取！”姥姥轻蔑的说道。
皮鑫宇诚恳的说道：“对啊！所以李教授才派我和筱幽回来向您询问有关魔族的详细历史，尤其是想知道各处封印的具体位置以便能够提前做好准备，希望能够阻止人类对封印的进一步破坏。而且，这两次封印被破坏虽然和人类有直接的关系，但是李教授却隐隐的感觉到在幕后似乎有一股看不见的力量在操纵着。之前听您和筱幽的对话中提到第一处封印被破坏后您感觉到了魔王冲天的戾气，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您的那句话更加印证了李教授的预感了。”
姥姥道：“哼！封印的位置？当年为了确保封印的位置不外泄、不被后人所破坏，十三处处封印分为十三组同时进行，并且位置都是严格保密的，每一组负责封印的人只知道自己封印所在地在哪。昆仑山脚下那处封印当初是由我和轩辕等人共同封印的，所以我只知道那处封印的所在。很可惜，我唯一知道的这处封印已经被你们彻底的打开了！实话告诉你，那里封印的是魔王的记忆！”
听着皮鑫宇和姥姥的对话慢慢的步入了正题，筱幽松了一口气。她真没想到皮鑫宇竟然能够如此轻易的说服姥姥，更没有想到的是姥姥竟然能够放下对人类积怨已久的成见和一个人类交谈的这么深入。
“魔王的记忆？”皮鑫宇不解的问道，“这么说来魔王已经蓉了他的记忆？不对啊，魔王不是已经死了吗？那么取走他的记忆的又是谁呢？”
姥姥道：“没错，封印被打破之后这一年来我也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我曾亲眼见过魔王的尸体，十三处处封印中有一处就是用来封印魔王的尸体的，所以我可以肯定魔王已死。而且魔王死后，所有还活着的魔族也全部都被封印了起来没有一条漏网之鱼。在魔王记忆被释放之前，我也没有感觉到丝毫的异样，我实在是想不明白究竟是谁取走了魔王的记忆，其目的究竟何在？”看来姥姥此时已经完全放下了对人类的成见，认真的和皮鑫宇聊了起来。
谜一样的问题让皮鑫宇和姥姥陷入了沉思中。过了一会儿筱幽插嘴道：“会不会是被某些别有用心的人类或者妖族取走了魔王的记忆打算做什么呢？”
“绝对不会！”姥姥十分肯定的摇了摇头说道，“那可是魔王的记忆，是魔王本身力量的一部分！别说是人类了，就算是妖族甚至是魔族，任谁都别想染指。魔王……，我们虽然称其为魔但是别忘了，他真正的身份可是创世三神之一的战神！是和风里希、烈山一样的神一般的存在！他的力量是我们任何人也无法驾驭的！”
皮鑫宇猛然抬头问道：“有没有可能魔王没有死？”
皮鑫宇这突如其来的一问让姥姥愣在了当地，良久之后姥姥缓缓地说道：“不会的，魔王的尸体是轩辕亲手带回来的。据他所说，他偶遇魔王的时候魔王不知遭遇了什么变故，身体极度虚弱萎靡。正因如此轩辕才侥幸偷袭得手，一举击杀了魔王。而魔王的存在对于整个魔族来说也是不可或缺的，当初魔王创建魔族的时候为了便于控制不知用了什么样的办法，使整个魔族的力量都与魔王的生命力息息相关。魔王强则魔族强，魔王弱则魔族弱。我之所以如此肯定魔王已死，不仅是因为看到了魔王的尸体，更进一步的原因是因为在这之后所有魔族的力量都大幅衰退，因此妖族和人类才有机会战胜不可一世的魔族并且把他们彻底的封印起来。”
“唉，看起来如此简单的问题想不到却如此的麻烦。”皮鑫宇摇了摇头接着说道，“算了！不管怎样魔王的记忆已经被释放了，会产生什么样的结果我们只能朝着最坏的方面去打算。李教授让我和筱幽回来找您还有一个重要的问题希望您能解答，那就是魔王还有他之下的双魔四凶兽，十恶百八煞的力量到底有多强？”
“魔王的力量？”说到这姥姥的额角渗出了一丝冷汗，昔日那场惨烈无比的旷世之战再度浮现在脑海中。过了一会儿缓缓说道：“身为创世三神之一，魔王这个‘战神’的称号可不是白来的！当初我和青龙、白虎还有轩辕曾四人合斗魔王一人，结果输的惨不忍睹。若不是重伤之后的白虎舍命独自顶住了魔王，我和青龙、轩辕三人能不能活下来都是未知数，魔王的力量由此可见一斑了。”
“嘶……，”听完姥姥的描述皮鑫宇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若是这样，魔王岂不是无敌一般的存在？还好他已经死了！那其他的魔族战士呢？”
“其他魔族力量各有千秋。其中以灭世双魔的力量最为可怕，是仅次于魔王的存在。双魔中又以九婴的力量最强，不过也就是和我不相上下的程度。双魔中相柳的力量虽然不如九婴但却是一个十分麻烦的对手，它的血是剧毒！任何活物被他的血沾到后都必死无疑，它的血洒落到大地的任何一处，都会导致此地数万年内寸草不生！当年五圣之中的金麒自以为百毒不侵差点杀了相柳，结果功亏一篑沾到了相柳的血液之后被腐蚀的尸骨无存……。
“双魔之下的混沌四凶：混沌、饕餮、穷奇、梼杌各有各的特点，力量虽然也十分强大，但是作为当时人类中最强的姬轩辕足以对抗四凶中的任何一只了。至于其他的什么玄荒十恶、百八煞之流相对而言就好对付的多了。人类的战士裔族也好，妖族也罢，不管怎样总之都能挑出几个与之匹敌。”
听完姥姥的叙述，皮鑫宇沉默了。在科拉超深井与地煞之一的蛮力的那场战斗，皮鑫宇虽然没帮上什么忙，但是仅凭筱幽一人的缠斗和最后李教授轻描淡写一般的攻击就把魔翼蛮力打成了残废，让皮鑫宇不自觉的对魔族的力量产生了轻视。可是现在听完姥姥对魔族的描述之后，皮鑫宇明白了自己有如井底之蛙般的浅见是多么的可笑了。
沉思了片刻皮鑫宇抬头问道：“当初妖族和人类在巅峰之时尚且赢得如此困难，现在妖族五圣只剩下您一人，而人类更是……。您觉得现在的人类还有当年与魔族对抗时的力量吗？”
姥姥没有直接回答皮鑫宇的问题，而是转过头对身边的筱幽问道：“你在人类的世界呆了两年，那个你口中的李教授似乎已经算是当今人类战士裔族中的强者了，和你相比这个李教授的力量能达到什么程度？”
筱幽认真的说道：“从科拉超深井与地煞之一蛮力的那一战来看，李教授虽然赢得比较轻松但是力量与我相比也就是伯仲之间，更何况他已是残烛之年，纵有勇力也难复当年了。”
“哦，”姥姥微微的点了点头目光又转向皮鑫宇问道：“那么你呢？”
“我？”面对姥姥突如其来的发问皮鑫宇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既然这个李教授让你代表人类来我万妖谷，想必你也一定有什么过人之处吧？”姥姥接着问道。
“呃……，第一处封印被打开的时候我还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记者。之后在少林寺永智大师的指导下我觉醒了重瞳之力，然而在科拉超深井和蛮力战斗的时候我才发现我这所谓的重瞳之力完全派不上用场。所以我……我只能算是一个比普通人强一点但是和真正的战士还有很大差距的菜鸟而已。”皮鑫宇挠了挠头苦笑着说道。
“重瞳之力？”听到皮鑫宇说出重瞳之力姥姥显得有些惊讶，从头到脚再次仔细的打量了一番眼前这个年轻人之后，接着说道：“这重瞳之力乃是创世三神所独有的神之力，三神死后这个世界上只有你们人类——这个由女神风里希倾注了自身鲜血和灵力所创造的物种的身上才有可能继承了这股力量。然而自人类诞生之后真正能够觉醒这股力量的人却如凤毛麟角少之又少。你们人类之中第一个觉醒了重瞳之力的姬轩辕当初经历了怎样的艰苦磨炼最终在我的倾力相助之下才觉醒了这股力量！而在轩辕之后，姚重华——也就是你们人类历史所载的虞舜还有后来那几个也号称拥有重瞳的人类，他们身上所谓的重瞳之力和轩辕相比根本就不是一个水准！可以说自人类诞生至今，你们人类中真正觉醒并掌握了重瞳之力的人只有轩辕一人！你若真有重瞳之力的话那可不是一只菜鸟这么简单的问题了。”
听完姥姥的话，皮鑫宇明显感觉到姥姥最后一句话中所透露出来的对于他觉醒了重瞳之力这件事的不信任。于是盯着姥姥说道：“可是……。”刚一开口皮鑫宇猛然觉得眼前一花，姥姥不知如何已经闪到了他身前伸出右手抵住了皮鑫宇的心口。
霎时间皮鑫宇便感觉到了来自姥姥右手所发出的排山倒海一般的巨力，心脏在这股巨力压迫下的几乎停止了跳动！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皮鑫宇感受到生命受到威胁的那一刹那，丹田内的力量随心而动瞬间爆发，形成了一股强大的气长住了全身！感觉到了来自皮鑫宇胸口所发出的力场的反弹，姥姥及时撤回了自己的力量，右手却依然抵在皮鑫宇的胸口，诧异的盯着他眼中闪烁着暗金光芒的重瞳一时无语。
“姥姥！不要！”其实在姥姥刚有动作之时筱幽便已察觉到了，只不过所有的一切发生的实在是太过迅疾，以至于事情已经结束了，筱幽的这一声惊呼才传到众人耳中。呼声过后，筱幽发现姥姥并没有采取进一步的行动，一时间不知所措的愣在那里一动不动，不明白姥姥究竟要做什么。
虽然从姥姥眼中所流露出来的复杂的感情来判断她的行动并没有恶意，但是由于不明白姥姥此番举动的意图究竟是什么，皮鑫宇也不知道现在该做什么、说什么，三人之间陷入了一种尴尬的沉寂之中。
良久之后，姥姥眼中似乎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泪光，随后缓缓地收回了抵在皮鑫宇胸口的右手，仰起头深吸了一口气说道：“鑫宇……，轩辕……，想不到时隔这么久，我竟然又一次见到了拥有重瞳之力的人类！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命运的轮回吗？”略带沙哑的声音似乎在掩饰心中的某种悸动。
说完之后姥姥又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扭头对筱幽说道：“臭丫头！他这重瞳之力的觉醒必定也有你的‘功劳’吧？！”
“呃……，”筱幽犹豫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问道：“您怎么知道的啊？”
姥姥轻哼了一声道：“哼！我怎么知道？重瞳之力觉醒的方法是我和轩辕二人共同研究了数年才摸索出来的。觉醒重瞳天地人三种力量缺一不可，而其中的地之力其实就是我们妖族所独有的自然之力。你跟他走的这么近，除了你还能有谁啊？时间不早了，我也有点乏了。今天就这样吧，筱幽你随意安排鑫宇的起居吧。”说罢姥姥不再理会筱幽而是转头对一旁的虎妖说道：“大花！”
“……在。”虎妖表情略显尴尬的应了一声。
“传我话下去，这个年轻人是我请来的客人，从今天起他可以在万妖谷自由行动，任何妖族不得造次！”姥姥表情严肃的说道。
“遵命！”
看着虎妖走出去的背影，筱幽开心的说道：“姥姥，没想到您竟然肯让一个人类在万妖谷留宿，来的路上我还在为这事发愁呢。”
姥姥无奈的说道：“哼！我若不留下他，又怎能留的住你？况且有些事也不是一天半天能说清的。既然来了就安心的住下吧，早点休息吧。”
就这样，在筱幽的安排下皮鑫宇在万妖谷暂时住了下来。筱幽因为好久不见姥姥了有好多话要和姥姥说，所以帮皮鑫宇安顿下来后，就去找姥姥了。
是夜，皮鑫宇回想着近期发生的一切不由得百感交集、难以入眠。索性睡不着，不如出去走走。来到洞外，皮鑫宇深吸了一口万妖谷中清冽的空气，顿时觉得心旷神怡。谷中偶尔传来一两声不知名的鸟鸣声在寂静的山谷中轻轻地回荡。
抬头看着皎洁的夜空，皮鑫宇心中万分感慨：清新的空气、明净的夜空，和嘈杂的人世相比没有了世俗的烦恼。在少林寺修行的时候虽然那里的环境也很静雅，但是和这万妖谷相比却少了一份灵动。这里真是一处仙境啊！
看着漫天的繁星，皮鑫宇不由得想到了迟尤。也不知道迟尤把蛮力带走后研究的怎样了？迟大哥现在在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