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有美女
虽然这位专家貌似在恭维，可怎么听都像是在挪喻自己。张中行心说：那你是不知道爷的能耐！
本就对这位专家有一丝戒备心理的张中行，随手拿起这块翡翠明料，准备去昨天给自己解石的康师傅那儿，看看有没有机会卖出个好价钱。
见张中行要走，王昌龙连忙说道：
“如果确定要出手，我可以给您联系一个实在的买家，价格上绝对亏待不了您”。
“谢谢你，我想先去打听一下大概的价格，需要的话再来找你”。
张中行委婉地回应着，转身就要走。
“好吧！不过建议您，这块料子低于一百六十万不要出手，要不然您可能会亏得太多”！
“噢”？
张中行听到这句话停下正要迈出的脚步：
“这块料子能值这么多钱”？
“嗯，差不多，最低也应该值这个价。您看，光这付镯子按照市面价格就不止这个价，尾料还能还能做些挂件、戒面等等，所以说这个价位才是合理的”。
见张中行不懂，王昌龙就多说了几句。
心念电转的张中行，刹那间觉得这个人也许不是自己想的那样。抬头看向女老板，想从女老板那儿得到些有用的信息，供自己参考，以便决定。
女老板见张中行看向自己，微笑着接口说：
“虽然这块料子的具体价格我也说不好，但王专家在这片的时间不短了，行情比我更清楚。老王交游广阔，市面上有不少人脉，从未有坑人、骗人一说，要不然也不会在这里待那么久。您说是不是老王”？
“那倒是”！
王昌龙接口道：
“我王昌龙在这圪哒，不敢说有口皆碑，至少不会干那些生儿子没*的事。倾家荡产的刻骨铭心我经历过，知道四大皆空、生不如死的滋味。所以，我自己虽然也想挣点小钱，但更多的是想替你们这样的人把把关，提些合理化建议，最大限度地减少你们的损失，不要吃亏上当”！
得！本来是他想挣佣金，结果这么一习话，反倒把他自己描绘得好像那奋不顾身的共产主义战士，为天下劳苦大众操碎了心似的。
“这也太能扯了吧”！
张中行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心想自己有这个逆天的能力，将来会有源源不断的货要出手，这样一头雾水、瞎猫碰死耗子可不行，也没时间和精力去一个一个去找买主。
这个人虽然看着有些圆滑，但只要不坑人、不害人就可以试着合作一次，行的话就继续合作下去，不行的话也就这一锤子买卖，自己也亏不到哪里去。
于是张中行摆摆手，终止了他的夸夸其谈问道：
“你能找来买主”？
“能啊，帝都好些个珠宝公司的老总、业务员跟咱的关系都不错，需要联系吗”？
听到张中行问他话，王昌龙中止了自己的演讲，连忙接口道。
“那这个费用怎么算呢”？
“这个嘛！咱行有行规，卖方百分之二，买方百分之一”。
“就是说，一百万的话我要付您两万，对吗？这似乎有点儿高”！
“是这样，可这并不高！要知道拍卖会的佣金是百分之十，还有许多条件。即使乡下掏老宅子，那佣金也得卖方百分之三，买方百分之二。咱这儿是繁华市面，没有车马费，也没有差旅费，所以佣金很低，不信您可以打听打听；我在这儿已经很长时间，而且还要继续待下去，可不敢哄您。赶明儿个您回头找我麻烦，我可划不来，您说是不是”？
张中行低头琢磨了一下说道：
“这样，我出百分之一的佣金。如果这次交易让我感到满意，以后再有料子我还找您，您看怎么样”？
王昌龙犹豫了一会儿：
“这样有点儿坏规矩……成，跟您是第一次合作，而且这块料子也算贵重，咱就这么说定了。不过您可千万别对外人说！否则以后我很难做”。
“嘿嘿，好的，这是自然”。
王昌龙现在还不知道，他搭上张中行这条线，是有多么的幸运，很快他就东山再起了。
王昌龙拿出手机，想了想，按了几个号码，打了出去。
女老板这时也给我们倒了些茶水，陪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当然，主要还是以王专家为主。介绍着有关赌石方面的技巧，以及那些经过渲染加工过，惊心动魄的赌石经历。倒也让张中行学到了不少知识，增加了不少经验。最后两人互换了手机号，张中行报上自己另外一个名字：张海东。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的样子，从门外进来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职业装打扮：男孩一米七、八的身高，稍显点儿瘦，长脸、平头，脸上有几颗青春痘，二十来岁、不到三十的样子，看着很普通。
女孩却非常惊艳：柳叶眉、丹凤眼、齿薄唇红；皮肤白而细腻，没有一丝疵瑕；身高至少在一米六五以上，身材苗条；披肩长发，又黑又亮又柔顺；配上一身职业装，亭亭玉立、气质高贵、美艳如花。看上去只有二十来岁，估计应该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千金大小姐。
看见俩人进来，王昌龙起身快步迎上去边伸手边问道：
“马总，您好，您们李总呢”？
“哪里、哪里，王总，您好。我们李总这两天正好出差不在公司，这不，我们新上任的业务总监，徐总亲自来了”！
那位年轻人伸手与王昌龙握了一下，随即介绍道。
“噢，原来是咱们公司新上任的业务总监，幸会、幸会，头一回见面，请多关照！这么年轻就是业务总监，不得了啊！我们可都白活喽”！
王昌龙边恭维边伸手与这位徐大美女握了一下手。
“呵呵，您好，过奖啦！我听马先生介绍过您，久仰、久仰！不知您说的料子在哪儿，能不能先看一下”？
一开口，纯正的京腔从她嘴里说出来，滑腻悦耳、拔人心弦。美女就是美女，连说话的声音都这么好听。
“当然可以，徐总还真是雷厉风行！请”。
“哪里、哪里，见猎心喜，我不过是想早一刻看到美玉而已”。
看这架势，估计是不放心更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