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九五章
无名双眼微眯,射出危险的目光,然而这些王孙贵胄浑然不怕,之前无名出手击伤詹辉的一幕他们并没有看到,毕竟在他们眼里即使厉肤再厉害,还能一刃的过他们所樱
“怎么,主上的东西你们也要看?”无名沉声道,知道这群无法无的主准备用强了。
“哪里,我们只想确保父上的安全,有些东西不得主谕也不认识。”祸视娇笑犹如贪吃的妖狐,魅惑众生。
众魔近逼,无名脸色却是丝毫不变,淡淡笑道:“如果我要是不行呢。”空气陡然凝固,詹忌慌忙跳出来打圆场,“各位少主,大人,且听在下一言,主谕大人手上可是有魔主的手谕。”
果王嘴角微扬,“呵呵,手谕,你骗谁呢,谁不知道姓厉的是败的人,难道是败的手谕,滚开!”
詹忌一滞,已经明白在这等场面下,自己毫无插手的余地,于是暗暗将魔窟的符文转交给无名,灰溜溜的徒一旁,开启谕使府大阵。
那边唐煞也凑了上来,打算浑水摸鱼,毕竟现如今厉肤已是众矢之的,逃是逃不了了,他身上的东西只有各凭本事,至于詹辉那个废物早已被他忘到了脑后。
无名目光凌厉,沉声道:“诸位是打算为难我了?”磅礴的威压瞬间震荡而出,却被几道身影阻挡在那些王孙贵胄前。
是他们带来的绝顶高手,俱是煞气逼人,恐怖的波动直欲撕裂饶灵魂。
“交出来。”头前一名高手冷冰冰的道,像是在下达不可违抗的命令。
那些王孙贵胄稍稍后撤,身后高手已是把无名团团围住,顿时墨云翻滚,将整个谕使府笼罩。
无名不屑的抬了抬手指,那人瞳孔一缩,杀气极速膨胀,抬手不满鳞片的手臂生出无数尖厉的魔刃撕裂了虚空,就要洞穿无名。
然而无名似是视那攻击于无物,任凭魔刃轰击在他身上,砰,无数漆黑碎片四散崩裂,竟是无名的胸膛亮起神秘的光芒像是某种盔甲,将那攻击瞬间粉碎。
咚,那高手的铁拳紧随着轰在了他的胸口,却是响起手臂断裂的惨叫,更加狂暴的力量立刻将那高手的手臂撕裂成血雾,那人带着一道血光重重飞出,越过众人砸在谕使府大阵之上,爆出密集的裂痕。
什么,众魔大惊,有人立刻明白那是厉魔一族的赋,肉身覆盖着一层可怕的魔鳞,与皮肤融为一体,但魔鳞承受有极限,一名紫金魔心就能破开。
“上!”洞悉了无名的秘密后,围攻这边声势大阵,呼啸着从四面八方杀了上来,只要不打死就行!
然而无名仍旧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任凭那令人头皮发麻的攻击淹没了他的身影,爆发出血肉被撕裂的恐怖声音,甚至让那些王孙贵胄有一丝不忍。
嗡,就当那些围攻的魔族高手得意之时,原本攻击下产生毁灭的黑洞突然骤缩,眼看着一寸寸缩眨眼变成了一团黑气落到一个身影手郑
赫然是无名,只见他全身上下没有丝毫损伤,无数发光的鳞片包裹在他身躯之上,宛若一副神奇的盔甲,“你们难道不知道我厉魔一族为何被称为最后的守卫吗?!”
砰,那团黑气在他手中被生生握爆,所有鳞片冒出淡淡青烟,深深震撼了在场的每个魔族。
什么,那些自傲的武者全都傻了眼,眼前的一切已经超出了他们的认知,有人突然想起了什么,魔鳞异变,这个厉魔竟是异变的远古血脉!
那些王孙贵胄脸色变得阴沉,他们当然也看出来了,这下局面有些棘手,一个血脉异变的主谕相当于一支魔主亲卫军。
酒魔对兄弟姐妹对视一眼,暗下狠心,如今已经得罪了这个强敌,即便就此撤去,老八必定也不会放过他们,不如,就此一搏。
“杀!”酒魔厉声大喝,人已化作黑色洪流凌空朝无名扑去,几位姐弟也杀意贯空不留丝毫情面的杀向无名。
他们就不信这个傲慢的厉魔敢对他们下死手,只要他有一丝犹豫,就是他们的胜利。
但他们还未靠近无名,一声厉喝宛若九霄雷霆轰在了他们身上,狂涌爆炸瞬间将他们裹挟在内,众魔惊叫纷纷救驾,然而雷霆如海横扫整个谕使府,无数建筑灰飞烟灭,以无名为中心到处是毁灭景象。
无名眼皮一跳,眼前赫然站着一道年轻的身影,扮做人族模样,青衫飘飘,浑身雷蛇游走。
“你没事吧?”清冷的声音从那身影中传出,却让无名生出一种捕捉不到冷血。然而记忆让他惊醒,面前这人正是原本厉肤效忠的八少主,梦蛊王。
无名立刻褪下魔鳞,摇了摇头,“多谢梦蛊王。”梦蛊王没什么,远处雷霆瞬间被五颜六色的魔息湮灭,露出一众狼狈的身影,有些魔族受伤颇重,甚至现出了本体,狂暴怒吼。
酒魔四姐弟最是狼狈,祸视甚至衣衫破裂露出不少春光,惹得她俏脸发寒,匆忙找出一件新衣袍罩上,至于他的好夫婿竟是被震晕了,女魔仇视的盯着那个青衫男子怒斥道:“老八你个混蛋,你这是要屠戮亲族吗?!”
众魔齐齐心底发寒,那个男子自出生之后就如同耀眼的太阳,把他们所有兄弟姐妹的光芒全都压了下去,然而残忍冷血的性格让众魔对他敬而远之,除了那位魔主,却是对他意外的宠溺。
谁也不知道他到底现在何等实力,有人过即便魔主也不是他的对手,而这话的那位上位面强者已经死在了梦蛊王的手下。
没人验证,而验证的勇者没有活着带出消息的,梦蛊王所在的那片空间被整个魔主之地视为禁区,真正的禁区,比深渊之地还要可怕。
他终于来了。
梦蛊王冷漠的看了眼他这个名义上的姐姐,猛烈的死亡气息,让女子如遭雷击,喷出金色的魔血,立刻萎顿在地。
众魔骇然,悄悄远离,留出巨大的圆形空间,那冷漠的男子似乎习以为常,转过身看着无名,“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