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骄傲男也会做饭
她在电话那头索性啜泣起来了:“昊谦,你现在到底跟谁在一起?你在家吗?我想来你这儿。好几天没见面了,我想你想得不行,昊谦!我要立刻见到你,一刻也不...”
楚昊谦根本不让她说完:“我忙得很,没要紧事的话就先这样了。”
说完就挂了电话。
落文晴红着双眼,气得把房里的花瓶都砸到地上,却没有胆子再拨一次电话。
楚昊谦态度太冷漠,叫她不敢对他放肆。
奚雪在外头听到落文晴房里的响动,推门走进来:“晴晴,出了什么事?”
落文晴撒娇使泼的叫了一声“妈咪”:“你知道吗,楚昊谦竟然挂我电话!你快帮我想个办法!他昨晚还和别的女人鬼混。被我打电话捉个正着,那狐狸精还骂我!妈咪呀!我受不了了!他背叛我!那个骚狐狸还气我!”
奚雪惊了惊,无奈地劝道:“晴晴,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是不是跟他吵了,他才挂你电话?以后你碰到这种事要学会忍,绝不可以闹。楚昊谦和我们家不一样,你能嫁她是前世修来的福分,他那么好的男人有多少女人盯着?但夫人的位置可就一个。你要抓牢啊!”
落文晴大小姐脾气发作,不依不饶:“我就是忍不下这口气嘛!你不知道昨晚那女人多猖狂,气死我了!昊谦也不帮我!妈咪,你可要帮我啊!查出来他身边那女人是谁,我要把她下油锅!”
她习惯了嚣张跋扈,根本不可能卧薪尝胆的。
奚雪叮咛道:“不用你说,妈咪当然会去查他的女人,怎么处置,还要同你爸商量才好,晴晴,你现在最重要就是记住了,不能为了这种事情去跟楚昊谦闹,反而要展现你的宽容,否则把楚昊谦逼得悔婚,爸妈也没办法了。”
她是真怕这门到手的婚事吹了。
落文晴眼里满满的怨毒:“妈咪,还有文冉,就放她走了不成?让她在外头消遥快活丢我们的脸?昨晚那骚狐狸的声音也很像她的!我真是想到她就来气!”
奚雪脸上浮现变态的笑容:“你说得对,那些骚狐狸一只都不能放过。文冉只要活一天,就别想翻出我的五指山去。但说来奇怪,她上一次那些钱不知是打哪来的,我回头再想想办法,你爹地最近看上了一块地皮,不太好拿,但那家的老板可是有个傻儿子,我跟你爹地商量一下,能把文冉嫁过去那是最好。”
等文冉起床,揉着睡眼走出房间,见楚昊谦正在厨房里井井有条地做着饭,一时不敢相信她自己的眼睛:“楚昊谦,你是在做饭吗?”
她站到他身旁又揉了揉眼睛。
这是真的!楚昊谦这种骄傲男人也会自己动手做饭!
楚昊谦白了文冉一眼:“我做饭又怎么了?”
好像她太少见多怪了。
文冉实话实说:“就是意外。我还当你们这些人都花钱解决生活里的事,从来不会自己动手的。”
楚昊谦看了看她,错开视线忙自己锅里的事:“你去摆碗筷吧。”
文冉“哦”了一声,踮起脚尖,伸长手臂去够墙上的橱柜,发现身高有点不够用。
楚昊谦看到她这一副吃力的模样,将自己的手放在水龙头下冲了冲,从她头上一点儿也不费力地帮忙拿下了碗筷。
文冉看着放在自己手里的碗筷,笑了笑:“对了!早上你出去买菜了吗?我昨天我明明看过冰箱的,里头没菜啊。”
楚昊谦道:“是我叫秘书送过来的。多送了些放在冰箱里。我们这星期都在家里吃饭。”
文冉呆了一下:“你不会是说,我在这儿住的几天里,你想每天都过来做饭吧?”
楚昊谦理直气壮道:“不是做饭,是做你。昨天不是说了吗?我在你身上额外投了金钱,只好多做几次捞回本。”
“楚昊谦,你真的没别的地方好去了?”文冉嘴角剧颤。
楚昊谦抬起手来捏捏她的脸颊:“想叫我去别的地方?那就帮忙把这些菜端到桌上去吧。”
文冉发现自己总是让楚昊谦牵着鼻子走。
她坐到餐桌上,一手心不在焉地撑着下巴。
楚昊谦伸出了手指,在她前头的桌上敲了两下:“吃饭就吃饭,瞎想什么呢?”
“楚昊谦,我在想你身边到底有过多少女人。”文冉认真地说。
楚昊谦慢条斯理道:“这么快就吃起醋来了?告诉你也无妨,我对男女之间的事不是特别感兴趣,到现在为止也就你一个女人。”
文冉奇怪的问:“那落文晴呢?至少还有她不是吗?”
楚昊谦有点烦了:“我又没睡过她!吃不吃饭了?怎么那么多问题!”
他早上被落文晴纠缠就够够的了,现在给文冉的耐心也到顶了。
文冉虽然还有想问的问题,但看气氛变得这么僵,只能安静地吃饭。
楚昊谦临走前提醒文冉:“你帮我昨天的衣服送出去洗洗。”
文冉尽量平静地点头:“好啊。”
听着门在他身后关上,文冉到洗手间掬了捧冷水浇在自己脸上。
她刚才竟忘了自己的身份,对楚昊谦追究起往事来。
清醒一点啊!
她拍了拍自己的脸颊。
真不该无意间沉溺于楚昊谦的温柔,还是该冷静一点比较好。
走到房间,她拣起了昨天楚昊谦丢下的衣物。
看起来不脏,似乎是她自己洗洗也可以的,再说公寓里也配有洗衣机……但这些高档衣物到洗衣机里一滚说不定就报废了。
文冉还是将衣服都装进一个口袋,拎在手上,下楼去找干洗店。
她填写完送洗单据,走出干洗店门口,没发觉一辆黑色面包车悄无声息地跟上了她。
她走到僻静拐角的时候,面包车的门忽然一开,上头飞快地下来三个男人,二话不说就把文冉扯上了车子。
变故只在一瞬间。
文冉大叫一声:“你们干什么!”在后座挣扎着,但一方手帕迎面死死捂上她的脸,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