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苏龙
后者也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把这事说了出来,让一直觉得这件事没人知道的苏哲在黑暗中瞪圆了眼珠子。
苏哲的窘态让郑暖暖的胆子大了起来,步步紧逼道:“怎么样,没话说了吧?”
但苏哲想的却不是这个,而是古怪的看着郑暖暖:“可暖暖你现在这是……”
“嗯?”郑暖暖忽然也发现了不对,摇头忽然跑开了。
总得来说,这算是一次无意的,失败的表白。
第二天一大早,苏哲到郑海方家道了别,然后就直接驱车返回海宁市。
这次一天苏哲就回到了海宁市,打了个电话给庄静后,苏哲就到了公司。
砸坏的东西和玻璃渣子都被打扫好了,重新又摆上了新买的桌椅,电脑,玻璃柜,基本上都弄好了。
苏哲到自己的办公室逛了一圈,办公室当中也焕然一新,吸取了上次的教训,还换了个大铁门。
“喂,阿牛,上次跟你说的事情,有消息了吗?”苏哲坐在老板椅上转了一圈,想起什么,拿起电话打给了武牛。
“哲哥,我让兄弟们去盯着了,只是这个家伙进入的都是高档场所,兄弟们混不进去,拍到的东西少得可怜,当不了什么证据。”武牛回答道。
“哦,这样吗?那这个家伙还有点难搞咯?”苏哲眼皮抬了抬,他还真不信,像庄灰这种成天花天酒地的纨绔子弟能没有做违法的事儿。
“哲哥,倒也不是这样,你还记得那个四龙吗?”武牛说道。
“四龙?你说的是那个新来的徐混头子吧?我给他改名叫苏龙了。”苏哲随口道。
“对,是他,他现在被庄灰带着,和庄灰好像混得很熟,也和庄灰一起出入过各种场所,要是他的话,应该能拍到一些东西,只是我找过他,他说他拍了,但是不给我,只给你,也不知道是不是推辞,拖延时间,我觉得这小子不好控制,很跳。”武牛这话有点打小报告的嫌疑,不过他确实找过苏龙,可苏龙脾气很倔,也不给武牛面子,说东西只会交给苏哲。
“哦?既然这样,你联系他,告诉我亲自去找他,我倒想看看,他玩出了什么花样。”苏哲站了起来,走向公司外。
他刚要出去,想了想,拿起公司里的座机打给庄静一个电话:“喂,学姐,我得了川蜀省仲会长的一副书法,放在公司保险柜里,你找人我表好了,然后挂起来镇镇邪吧,顺便,出一份招聘通知,招点员工,贴出去,事情总不能就我们两人干吧?”
说完挂了电话,苏哲才走了出去。
租来的车已经被还回去了,苏哲之后打滴滴前往武牛的酒吧。
这时苏龙人已经等在里面了,带了两个小弟,坐着喝酒,也不理武牛,样子很横。
苏哲进去后先看了一眼武牛,然后才走了过去,苏龙看到苏哲走过来,眼神变了,微微直起身子。
苏哲笑了笑:“苏龙,听说你连武牛的话都不听,很横啊,让你抓庄灰的把柄,抓住了吗?”
一屁股坐下,苏哲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苏龙端坐道:“是你给我起的名字,我只服你,抓到了,这个人很恶心,还吸独,才跟他混熟几天,就拍了很多。”
他把手机递过来,里面有不少标了几个字的视频,随手点开一个,是庄灰怀里搂着一个浑身清凉的小姐,在KTV包厢当中喝酒的视频,除了模样有些癫以外,看不出什么。
“嗯?”苏哲看向苏龙。
“他磕了药了,你继续往下看。”苏龙不动声色的说道。
接下来的一幕让苏哲开了眼界,视频移到前面,也就是大屏幕界面前,一个浑身赤果的女人趴在地上,像是摇尾乞怜的狗一样,屁股上甚至安了一个肛塞,长出一条狐狸尾巴来。
苏哲看得眼睛差点没直了,心想这些纨绔少爷玩得东西真是比他相信的还要黑暗的多,居然把美女当动物一样玩。
“还有。”苏龙接着说道,又点开一个视频。
还是KTV包厢里,庄灰和几个朋友坐在里面,外面一个人进来,身后跟着三个非常青涩稚嫩的女孩,一看就没有成年,有一个女孩似乎还在哭,只是画面模糊,看不清楚,而且苏龙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拍,只敢装作玩手机悄悄拍,所以角度也不好。
“这是什么?”苏哲问到。
“这三个都是高中生,他们故意找这样的漂亮女孩子威逼利诱,如果反抗就拉过来打一顿,我见了两次,挺畜生的。”苏龙皱眉说道。
“是挺畜生。”苏哲点头:“好,只凭这两个视频足够搞死庄灰了,你把原件通过邮箱发给我,我先找人把除了庄灰以外的人打上马赛克,这些都是在海宁市混日子的纨绔,少惹一个是一个,不然指不定出什么麻烦。”
“好。”苏龙当场加了苏哲的微信和QQ邮箱,将视频原件发给了苏哲,自己一个没留。
苏哲将这些视频,还有录音都随意翻了翻,颇感满意,有了这些东西,不管庄家再怎么有钱,都救不了庄灰了,这是人们的底线,谁都不能触动!
更何况现在有仇富心理,讨厌富二代的人那么多,如果警察不管,苏哲把这些东西找个论坛,贴吧往网上一放,就能让警察吃不了兜着走。
“你想打他吗?”苏哲突然问道。
“谁?”苏龙反问。
苏哲指了指视频上庄灰的脸:“这个家伙。”
“想,他强迫几个女高中生的时候就想了,”苏龙看起来虽然是徐混,但似乎还有点嫉恶如仇的味道,看得苏哲觉得很好笑。
“那好,明天如果他还出去,你告诉我地方,我过去找他。”苏哲说道。
“你找他干什么?”苏龙疑惑道。
“他砸了我的公司,赔偿的钱我总得先找他要回来吧?不然我岂不是亏到姥姥家了?要不你赔?”苏哲看着苏龙。
“嘿嘿。”苏龙干笑了一下,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