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你是我老婆
言浅西躺在床上就不能安眠,她想着她就这样结婚了,这个男人当年到底是怎么活过来的呢?当年的那个落魄的大叔如今居然变的大家谈及于便色变。他是如何做到的呢?
女人就是一些八卦想法多,还愿意花时间去证实,人家吃完药都会昏昏欲睡,而言浅西反倒精力充沛,退烧后的她显得有些生龙活虎的。
烧退了她起身去喝了很多热水,对于她来说这点伤还是能够挺得住,起身后开始仔细的打量着那个男人的房间,看他是一个特别冷酷无法靠近的男人,商业精英难免都是满满的城府。
但是她看到这个男人的房间很简洁,沙发和床看起来很有质感,而且很大方豪气的感觉,往左边走近就会发现有个很大的竖型的衣柜,很大型的美式衣柜还可以收起来,收起来的时候空间一下变得很大。
言浅西突然有点喜欢这里,自从和母亲一起被赶出来之后很久都没有住过这么豪华奢侈的房间,他对这个男人居然有一种仰慕。
她一瘸一拐走到岳临澜工作旁边,她透过旁边的玻璃看着里面的这个男人认真工作的样子,既具有魅力,灯光撒在他的身上真的令人垂涎三尺。
她就这样呆呆的看着他工作的样子,她感觉自己有些怦然心动,停住的脚步无法往前,她就这样特别享受的看着那个男人认真看方案的样子。
窗外和里面只隔着一道玻璃,她看着这个男人,她感觉很惊叹。其实世界上所有的拥有都是需要付出,甚至于是成倍的努力。
过了许久,岳临澜转身刚好是面向玻璃那边的方向去拿文件,他抬头便看到了那个女人呆呆地在看着自己,他露出邪邪的笑容用手挥了挥示意着她进来。
她看到他发现了自己,还在向自己挥手她立马转身往房间的方向走去,她感觉自己的反应有些奇怪,像是被主人发现的小偷一样,她有些不明白自己举动。
就在她挪动着自己的脚准备离开,发现可能是自己站的有点久然后有些麻了,她挪不动。
岳临澜看着这个女人转身的背影,赶紧的往门口冲了出去。
她发现背后的脚步声,一用力想提起自己的腿赶紧离开,不料太过于用力导致身体的不平衡一个侧身就要摔倒了。
他刚好的赶到了她面前,然后一伸手把她搂在了怀里:“怎么?刚叫你过来你不过来的意思原来是想要我抱你进去啊?”
被这一下的冲击落入了他的怀里,她感觉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让自己有些呼吸困难,她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心跳,但都无济于事。她尽量的保持平淡的回答说:“不…不是。隔太远了我没看清,以为是你让我不要在这里打扰你工作,所以我就准备回去睡觉了。”
“那你怎么突然走到这里,特意来监督你老公工作的?看来还待了很久吧!”说着还看了看她的脚,笑了笑。
她努力的解释说:“我…我只是有点睡不着,所以想出来走走的,刚好走到这里,也没待很久刚来。”
岳临澜把她打横抱起,这一次言浅西反而乖乖的没有挣扎,她知道自己根本没有力气中挣扎,他就这样把她抱进了房间,这一次他轻轻的把她放在了床上,温柔的样子。这让言浅西看的有些入迷。
他把她放在床上然后看着这个女人直勾勾的眼神说:“好看吗?接下来要看一辈子你悠着点。”
她有些害羞的把头了下去。然后用被子盖住露出两个眼睛睁得大大的说:“大叔,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活过来的,你不是死了吗?”
他用手拉了拉她的被子说:“你那么希望我死?你那么的想守寡吗?”
她有些气愤地把辈子挪开说:“我都还没结婚呢,守什么寡?”
他一把拉过辈子顺势的转进了被窝说:“我可是你名正言顺的的老公,结婚证都在我这。”
她有些气的的说:“这个不算数,这只是当年办的假证而已,我要和你离婚。”
“离婚?行啊,把那两百万还我,你的母亲就……”他知道能拿出来和这个女人谈判只有她的母亲。
听到他说自己的母亲,刚刚的士气一下子被浇灭,她低声下气的说:“岳临澜。我求求你救救我妈妈,你让我怎样都行,我只要救我妈。”说着还带着些哭腔。
他只是淡淡的说:“只要你好好听话,你妈妈就不会有事的。”
她停住抽泣的声音,像只受惊的小猫,她乖乖地躺在他怀里,而他则用手捏了捏她纤细的腰,感觉怀里的女人就是一个小妖精一样。
而言浅西是最怕别人揉捏自己的腰,她扭了扭不舒服的身体说:“你别这样,我怕痒。”
面对这个女人扭动着身体蹭在他的怀里,欲火一下上脑,他下意识的紧紧的把身旁的女人抱在怀里,用嘴巴靠近了她的耳旁说:“女人,你激起了我……”说着还轻轻的咬住了她的耳朵。
这种温柔的攻击,让言浅西有些沦陷其中,但是脑海里想起了昨天晚上,这种黑暗阴影让她对这个男人充满了恐惧,她不想重复着昨天的事情。然后她下意识的摇动着身体,想要把身后这个男人推开。
没等她用上力。岳临澜一个翻身把这个女人压在了身下说:“你觉得你逃得过吗?”
说完后他狠狠的吻上她的唇,她一下子紧张的不知道怎么办,被他堵住的嘴唇也无力反抗,所以她为了保护自己,想都没有想就用牙齿用力的咬住贴上来的嘴巴,咬住之后她不敢松开,此刻的她心跳的很快,她自己也有些不能呼吸。
他也没有反抗对于言浅西的反抗,只是任由她这样对待自己。
两人耗了很久就这样静静的感受着彼此的呼吸和心跳的声音。
久久的都没有看到这个男人有什么反应,她的嘴巴里已经有了这个男人的血腥味,她有些害怕的松开了嘴巴。
松开后,他只是用手擦了擦出血的嘴巴,然后就这样看着这个女人。
她有些害怕支支吾吾的说:“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