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这里是我家
看着蜷缩在床脚的言浅西,宋寰宇感觉这个女人还挺可爱的呢。宋寰宇手环着胸口说:“这里是我家,你说我带你来这里干嘛?”
他也想逗逗这个看起来特别有趣的女孩,他看着言浅西脸上的表情,感觉真的很可爱。
她抱住膝盖动了动挪着个更舒服的位置然后抬头看着宋寰宇说:“啊?我怎么来到你家了?不是说好的送我回家吗?你到底想干嘛?小心我大喊报警。”
他看着这个女人的样子真的忍不住笑了起来说:“算了吧!我能对你好吗?你都快下地求饶的让我送你回家,我答应你了,完了之后你自己一睡不醒,叫都叫不动,我哪里知道你家在哪里?那我就只能把你送回来了,不然把你扔在路边啊?”
她看了看自己身上还是那件破旧不堪的衣服,就知道这个男人确实如他所说没有对自己做什么,而且看着自己睡的床应该是这个男人睡觉的床。
看着自己还算是良好待遇,她起身想和这个男人说,让他送自己回家,但是当她的腿接触到地面时,一个踉跄就要摔倒了。
宋寰宇看到这个摇椅晃的女人,赶紧伸手去接住,刚刚好一秒都不差的落入了她宋寰宇的怀里。
而怀里的言浅西则还没反应过来,埋在了宋寰宇的胸口,抬头后看到了这个男人正瞪大着眼睛看着自己,她的脸也有羞红的说:“不…不好意思。”
说着还用手想把他推开,就在她把宋寰宇推开的时候,自己脚下一软之间的扑在了宋寰宇的身上。
而他这次也没有一点点的防备,就这样往后摔了下去,他还用手紧紧的抱住了言浅西,为了不让她受伤。
当她摔倒的时候直接整个力都压在了宋寰宇的左手上,导致了他左手没力,而右手也是紧紧的搂住了言浅西。
她趴在了他的身上不敢动,而宋寰宇则是很艰难的说:“言浅西,你没事吧?”
她听到这个男人说着自己的名字,她记得自己没有把名字告诉他,而且她都还不知道这个男人叫什么名字,她好奇这个男人是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
她立马从这个男人身上爬了下来,坐在他的旁边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叫言浅西,我记得我没有告诉过你,我的名字,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快说!!!”
她就这样坐在旁边看着这个男人,像是质问晚回家的丈夫晚上和谁一起去喝酒了一样。
宋寰宇用手摸了摸额头上的汗珠说:“整个A市没有那个人不知道你言浅西的名字吧?你的名字可以用一句俗话来形容,没见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可能很多人没见过你的庐山真面目,但是你的名字孝子都应该听过了,那你说我知道你的名字还是很难的事情吗?”
她手架着下巴想了想回头看着宋寰宇说:“也是哦,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宋寰宇动了动腿,发现自己被这个女人的脸给环住了,然后他喘了一口气说:“言大小姐,能不能麻烦你高抬贵脚放过我啊?”
她看了看自己的腿还压在了宋寰宇的腿上,瞬间脸有点绯红的赶紧把腿拿开说:“对…对不起,我现在就拿。”
他爬了起来扭动了一下左手胳膊,还好没事只是重力一下压了下来,手臂有些麻,而且手肘部分有点擦伤。
他起身后伸手想把言浅西拉起来,可是她动一下就觉得腿很痛,她带着有些难过的表情说:“我痛,起来不来…我起不来了呜呜……”
宋寰宇立马低下身子把她抱了起来,然后放到了床上说:“你别动,我去拿药箱,你躺着别动哦。”
她躺在床上用手捂着膝盖,一手摸着额头,额头的血已经是结成血痂,她想揭开,但是一碰就发现里面的血又开始流了出来,索性她就不敢再动了。
她看着那个男人拿着医药箱走了进来,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打开着医药箱然后说:“我是想帮你处理哪里的伤口比较好?”
她想着这个还可以选择的呀,看着这个温和的男人,她觉得挺有趣的,然后她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指了指额头:“诺。”
他抽出棉签蘸了少许的消毒水,拿到了言浅西的眼前说:“要消下毒,待会可能会有些痛,你要挺住啊!”
言浅西很怕痛,所以她赶紧的闭上眼睛点了点头,手下开始有了动作的表现,她紧紧的抓住被单,感觉被单都要被她抓的破洞。
他看着这个女人夸张的表情笑着说:“我这还没开始呢,你怎么就紧张成这样了?”
她声音有点发抖的说:“我怕疼……”
他用手把她额头上粘着的头发弄开说:“好了,我会轻轻的,你别怕。”
等的时间越久,她紧张的神情更是不敢放松,她就这样全身都紧绷着。
他用棉签轻轻的帮她擦试着伤口的结痂的血,然后很温柔的拥嘴帮她吹着,希望她不会那么的痛。
言浅西感觉这个男人就像是哥哥疼爱着妹妹一样,那样的小心呵护着,她觉得自己真的很幸运。
处理完额头的伤口,他有起身去客厅的冰箱里拿来冰块给言浅西敷了下额头的伤口。
然后开始给言浅西处理着膝盖上的伤口,伤口旁边还有一些淤青的颜色,他心疼的问道:“你这是怎么弄的?怎么成这样?”
说着边用药水给她擦试着,虽然她很怕疼,但是在陌生的男人面前还是没有大喊大叫,假装的很坚强。
她闭着眼睛不想看,紧紧地闭着说:“就是不小心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她确实是从椅子上摔了下来,还是秋千椅,不过真的不是不小心,而是被那个叫玛丽黛佳的女人狠狠的扔下来的,没有一点防备,也没有一丝的顾虑。
那个女人就这样吧自己丢了下来,疼痛的让她感觉要死去,自己在梦里开开心心的,还以为自己掉入悬崖。
他看着这个闭着眼睛又没有喊疼的女人,笑了笑说:“你是在椅子上睡着了吗?然后做梦把自己滚了下来。”
她忙着点头说:“聪明,就是这样的,美梦永远只能是个梦,而现实……”
说到这里她并没有往下说,停顿了下来不知道要怎么说,而宋寰宇当然能够猜到一点,更何况他刚去了岳临澜家还看到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