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赘婿往事，上学
“不是，小哲，咱们前街后街的住着，你可别太过分，伤了咱们邻里间的和气！”
王婶在村里一向都是嘴不饶人的，这会子为了她闺女，她更是豁出去了。
“对，就得治治他们，让那些暗中不老实的臭男人都好好寻摸寻摸，别嘚瑟，不然李胜就是他的下场！”郑家婶子也赞成高哲说的。
“呸呸呸！”有人冲着角落里缩着的李胜跟汪小苏吐口水了。
李胜忙不迭地蹲在汪小苏前头，替她挡着。
汪小苏哭着抱住了他。
“啧啧，真是不要脸啊！”
见他们这副德性，大家觉得吐唾沫都不解恨了。
也不知道不知道是谁起的头，从外头粪堆上铲了一铁锨，直接都倒在李胜身上了。
“这种货，光骂他没用，得揍，往死了揍！”说着，有人伸腿撸胳膊的就准备往上冲了。
“不，不要打我……”先前就被汪强一家三口揍的浑身是伤，这会儿听又要被打，李胜吓得一个激灵，两腿、间一热，一股尿臊气就满屋子弥散了。
“呵，李胜，你还尿裤子了……”众人都鄙夷地捂着鼻子。
李家人都被羞窘得抬不起头来了。
众人折腾时，高哲听到了警车的鸣笛声，知道是时候离场了。
……………………
解决了当前最棘手的事，高哲心里紧绷的那根神经总算是松了一些。
躺在算不上柔软的木板床上，高哲开始回想华国八十年代发生的那些大事，想着想着便睡着了。
第二日一早，天还微微亮，公鸡的打鸣声就在耳边响起。高涵涵早早起来煮好了小米粥，见高哲迟迟未起，犹豫了一下便推门进去了。
“高哲!上学要迟到了，你还睡!”高涵涵走到床前推了推高哲道
高哲还沉浸在回到二十一世纪高床软枕的睡梦中，突然整个人像被人推了一把一样，一个啷当起身，头猛的撞在床架上，马上惊醒，抬头，看着叉腰站在他床前的高涵涵。
捂着头，他听到了啥？
上学？！
他有多久没听到过这个词了，高哲有些恍神。
前世他和高涵涵离开沙头角后。
高哲发奋图强，年年拿奖学金，一路往上爬，先是全免学费考上了A类大学。
自己硬生生把自己培养成了一个大学生。
但毕业之后在女友的安排下进了自己岳父公司。
女方家境不错。父亲是第一批开私矿的，就是最早被称为“煤老板”的那一拨人。
因为吃足了没文化的苦头，老头子对女婿的文化十分看重，一直向要个有文化的女婿，所以对高哲也很满意。
后来高哲也借助岳父的影响力开了一个生物制药公司，以为这辈子也就这样安稳的过下去了。
如果不是后来被人陷害，公司机密被窃，被人整的破产，或许高哲也不会众叛亲离，流落街头，神志不清自暴自弃。
“发什么呆，已经请了八、九天假了，今天说什么你都要去上学！”
高涵涵以为高哲想逃学，因此态度十分坚定。
事实上自己以前也确实做过这种事，也没少被自家爷爷教育，高涵涵在一边耳濡目染的，也学了个七八成。
高哲“……”
村子里没有高中，高哲在离沙头角不远的清水河上学，已经是高一了。
高涵涵因为上学晚，九岁了，还在读小学二年纪，正巧高哲念的高中是高中初中小学连读的学校。
加上因为高老头要两人有个照应，尽管沙头角有小学，高涵涵还是和高哲念同一所学校。
高家的交通工具是高父留下来的那辆自行车，全身漆黑，中间还有条横杠的那种。
高哲以前也骑过，轻松地甩过横杠，坐到坐垫上。
“涵涵，你坐前面还是后面？”
高涵涵“………”
打算走路去学校的高涵涵狐疑的在高哲的坚持下坐上了后座。
“对了那建筑我怎么没有见过？”高哲像是找到话题的指着一所正在动工的建筑道：“是谁家的？”
“我也不知道，听大海叔说会有外国人来住所以从两个月前就动工了。”高涵涵道：“听说请的是京都的师傅来动工的。”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很快就来到了清水高中。
清水中学是十里八乡最好的高中，近几年年年有人考进华京的大学，听说好几个都成了大官。
对于这种传闻，高哲不置可否。八十年代的大学生确实珍贵，三十年后决定华国命运的就是这一批人，但是现在……他们还嫩了点。
“高哲！”身后传来一个年轻的男声，高哲转头看去，一个瘦成麻杆一样的酗子正快速向他跑来。
跑到他身侧站定，麻杆看看一旁的高涵涵，冲着高哲挤眉弄眼。
待到高涵涵走远了，他一把勾在了高哲的脖子，“你今天居然肯让你妹妹坐你的车后座来，不对劲啊。”
高哲凉凉地看了麻杆一眼。
“没什么，生了一场病，发现她对我蛮好的。”
眼前这人名为刘东风，是高哲从小玩到大的伙伴，上辈子自从高哲离开沙头角，两人就再没有见过面。
麻杆啧啧称奇，不过几天没见，高哲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原来每次说到高涵涵，那小子都没一句好话。
踏着铃声走进教室，从麻杆的举止中准确推测出自己的座位坐下。
没等他得意两分钟，就被看着刚发下来的期中考试，试卷震惊的无以复加。
一整节课，高哲都对着几张卷上那鲜红的分数发呆？！
“唉，最近有什么好消息说来听听。”一个鱼泡眼神秘兮兮的敲了敲身边几个人桌子引出话题。
“我这里可没有你感兴趣的消息。”一个带着眼镜的锅盖头放下手中的数学书小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