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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玄天与金盾牌融为一体

    谢无言却没有在意这一切,他只是知道自己领着玄天众人到了结界边缘了,他感觉没有什么可说的,只有闯结界就是了,虽然他没有闯过结界的经验,但是南山司仪也没有说其他的话,那就证明这个金盾牌就能过结界,如是不能的话,司仪肯定有交代,谢无言想到此坚定自己的想法,他做好了一切的准备,就对后面跟的玄天和众人招呼道:“大家飞稳了就行了,我在前面怎么飞,你们就怎么飞!”

    玄天在后面觉得谢公子勇气可嘉,谢公子也不怕过这个结界会有什么排斥反应,他就老老实实的往前闯,他着实佩服谢公子的胆识和智慧,其实玄天也觉得没有什么问题,司仪说过这个金盾牌能带大家飞出幽香林地,那就证明这个脚下的金盾牌就是过结界的法器了,于是他很老实的回道:“我们会好好的跟在谢公子的后头,你怎么飞,我们就怎么飞!”

    谢无言眼睛盯着莹莹发光如彩虹般的结界,二话没说,他心里一横,心里说死就死吧,他心里忽然闪出一个念头,想到玄天为什么要他带头,是不是拿自己当挡箭牌啊,若是那样是否着了玄天的道,他心里忽然把玄天的好意当成了坏心,但是后悔肯定是来不及了,谁叫他拍着胸脯向玄天保证呢,上当就上当,原来谢无言的心里是这样的飘忽不定,让玄天知道该作何感想,他是为了缓和谢公子被司仪阻止的郁闷情绪,才有意让谢公子表现一下的,因为玄天知道这个过结界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司仪没有什么说明交代就可以猜出一定没有问题的,有问题司仪不可能不说明的,因为司仪是不敢玩忽职守的。

    谢无言再想什么也没有用了,就是被玄天忽悠了,这也是自己的选择,他就硬着头皮撞上去,可是奇怪的是没有撞到任何实质的东西,这个结界在他的身体触碰的瞬间时,他以为会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或是痛觉,或是有什么能量进入自己的身体里,可是什么情况也没有发生,一切平安如故,忽然间莹莹的结界看了一个直立的椭圆形的口子,那是一人高的洞口,洞口的高度和他的身高一样没有差多少,洞口宽度比一个人的两肩宽一点,洞口的边缘依然是莹莹发光的结界模样,正好容一个人飞过去。

    谢无言开心的不得了,他忽然大笑起来:“哈哈哈!这也太容易了!”他的笑声是那么的狂傲,是那么的自信又是那么的自负,尖锐清脆又玉碎了满地,又是那么的肆无忌惮的开怀大笑,这也附和他随性率直的性格,不扭扭捏捏的,有什么情绪就直接表达了出来。

    这个笑声一出现,大家的心里就一振奋,这明显是成功的笑声,得胜的笑声,再加上谢公子那句“太容易了!”,这是太明显的告诉了众人过结界是这样的容易,他们的心里真的是激动不已,脸上都是轻松愉悦的笑意,他们不再害怕过结界有什么难题了,他们悬着的心随之谢公子的笑声放下了。

    谢无言就驾着金盾牌就这样轻轻松松的过了结界,顺利的连他自己都吃惊了,没有想到这一切会这么的顺利,他不自觉的看看后面的那个结界,那个洞口依然还在,他能看清玄天的半个身子,那个洞边缘莹莹在闪光,神奇无比。

    谢无言此刻回转头向北面看看问道馆,他忽然就看到一张熟悉的巨人般的脸,但却不是司仪的脸,他有些疑惑的看了四周,就是没有看见司仪站在什么位置,或许说压根司仪就不在问道馆内,那是他清楚司仪站的位置是最中间,也是这个幽香林地和细山话语的正前方,在这个位置既然没有司仪的影子,那么司仪会在哪里,他把眼光顺带扫向周围的角落,依然是一无所获,这令谢无言很是奇怪,心说司仪这会跑到哪里去了,难道南山院出了什么大事?他一时也琢磨不透。

    就在自己眼光看向问道馆的那一刻,近处就有三双犀利有神的眼光向自己投来,目光是那样的尖锐明亮,隐有一种威势在里面,看得自己全身都透不过气来,使自己浑身都不自在直打冷颤,稍远处还有三双眼睛的身后数十双惊异的眼光看着自己,这些目光都紧紧的盯着自己,都在打量着自己,更像是在审视自己一样,好像是在说终于有人出了幽香林地了,这第一个出现的考生总是能吸引大家的目光,这目光中有人是在羡赏谢无言,也有人质疑怎么到现在才出来,也有人讥笑谢无言是个微型人,也有人在疑惑为什么周玄天不是第一个出结界,而是这个谢无言第一个出现。

    谢无言没有时间感受这些犀利无比挑剔的目光,他的注意力却在这三双犀利有神目光主人身上,有两双犀利眼光的主人是站在一双犀利眼光主人的两旁,好像站着的两位对这位坐的人非常的恭谨,这张甚是熟悉的脸就是坐着那位犀利目光主人的,但却一时没有想起来,他的脑海里忽然闪现出一个画面,他想起来了那是今天早上那个喊他们起床的南山七师弟,这位七师弟看起来瘦单薄,但是人却神采飞扬气质不一般。

    这位七师弟为什么会坐在这个椅子上呢,再仔细一看他的脸色苍白无血丝,好像经过了什么似的,眼神是犀利但是却隐有倦意,疲惫之态尽显在他的脸上,而这位七师弟也把目光定在谢无言身上,但是他的目光却显得平静异常,他对谢无言这个时候出现一点也不惊奇似的,反而感觉到眼里有些微微的轻蔑笑意,好像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似的,坐在那里淡视一切,气吞山河的气势尽显出来,让人不敢直视。

    再看看这位七师弟所坐的位置正是司仪站的位置,再加上那两个年轻弟子恭谨的守在两旁,这个状况明显就让谢无言明白了这位七师弟就是监考老师了,那司仪肯定是因为有什么事而临时走开了,让这个七师弟顶替他执行监考的。

    但是他看清了这位七师弟额头上还有汗珠未干似的,就知道他的疲惫之态是由于出力过猛造成的虚脱,但是他却强装出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坐在椅子上,不让人看出他受过什么重创似的,只是他的笑意显得有些僵硬,这个细节让谢无言忽然恍然大悟了,这些现象让他明白了刚才那个掉下去的大字幅根本不是司仪的杰作,而是这个瘦坐在椅子上生养休憩的南山七师弟所为,明显这位南山七师弟修为不够,才出现这样的失误场面,再根据他和身边两个南山弟子的现状,谢公子认定他们三位已经来了很久了,这也证明了这个御物术是南山七师弟所为了,再看他那洞悉一切的讥笑眼神就知道了。

    谢公子心里忽然感到胸口一阵恶心,一股窝囊气从心中腾起,自己不是被南山司仪给折腾的,而是被这个早上叫他们起床的瘦的南山七师弟给折腾的,他的心中忽觉不甘心,怎么被这个臭子给胡弄了,自己还把他当成司仪给嘲笑了一顿。

    “呕呕呕——!”自己忽然间想吐的感觉从胃里升起,心里暗骂道:“我怎么被这个乳臭未干的臭子给胡弄了,真的是气我了!”这个事实真的让他实在无法接受,他的脸上布满怨色,眼光中透着愤恨之意,他真的干呕了一阵,他摸着自己的胸口不停的安抚着自己不要真的吐出来,否则他会那些南山弟子给笑死的。

    “七师兄!他在侮辱你!你看他在呕吐!”天星忽然看出了谢无言的心思,他的眼光独特,才思真的很敏捷,他看到谢无言刚刚还好好的,怎么望了他们三人几眼就想吐了呢,肯定是这位谢公子猜出戏弄他的人不是二师兄,而是坐在休息的七师兄,再者对于第一个出结界的人是谢无言,这本身就不符合他的预期,他希望的第一个出来的人是周玄天,他对周玄天一直很有好感,他才挑剔起谢无言的刺来。

    “何以见得呢!他呕吐的对象就是我呢,他们从幽香林地憋得太久了,出了结界呕吐几下也正常,再者个人体质有过敏的嘛N足见怪!”七师兄眼神淡淡的盯着谢无言,眼角微微带着讥笑意味,神情却很平淡无奇,声音虽无底气但依然清晰,毕竟他的真元还未恢复,因为他知道谢无言是看不出是谁折磨他的,毕竟在幽香林地里是无法知道外面的情况的,何况他们都是平凡的考生怎么可能感知到外面的事呢,不管谢无言是出于什么原因呕吐,也不管是真呕吐还是假呕吐,他都一点也不在乎。

    “奇怪!我明明看见谢无言出来时好好的!怎么望了我们几眼就吐了呢,尤其是盯了七师兄好几眼的时候!他才呕吐的!真让人奇怪!”天星疑心谢无言那双乖张的眼神,他的心里跟明镜似的,补充解释道。

    “天星!你怎么说话呢?你怎么可以挑拨是非呢!这可不是你的一贯做事风格啊!你看七师兄的眼光就比你高!你得学学七师兄的胸怀!”离忧白了天星一眼,他对九师弟天星的做法很是气愤不过,他心里看重的人谢家大公子谢无言,自然不愿意看到天星在七师兄面前拨弄是非,同时也拍了七师兄的马屁。

    “好了!你们也不用多费口舌了!只要他们能顺利的出了结界,到了细山话语我就放心了!”七师兄淡淡的一开口,就平息了离忧的怒火,把他们的重心又拨回到监考上了。

    “是!遵命!”离忧看了天星一眼,也不再说话,神态立刻变得恭谨温顺。

    天星觉得自己的好心提醒,反落得一个挑拨离间的头衔,他是怨怒满心,不再看离忧一眼,他把愤怒的目光看向旁边,以示无言的抗议。

    谢无言听到他们三人的对话就如同寺庙的钟声一般响亮,那浑厚清晰的声音震得他耳朵都生疼,他听明白了南山七师弟三人的对话,他怕自己的呕吐被南山七师弟真的给看穿,那他就麻烦了,以后真进了南山院且不处处受排挤,他就顺着那瘦七师弟的话,他喃喃自语道:“哎C不容易出来这个结界,真把我憋死了,我得好好的呕吐几下,呕呕呕”

    谢无言很认真的再呕吐了一番,状态狼狈跟真的一样,但是他的目光却警惕的盯着一旁被冷落的天星,他虽然不认识这个瘦高个子天星,但是这个瘦高个却发现了自己的心思,但是天星看清了谢无言在演戏,面无表情冷眼一盯便转过头去,他省的再生气,因为七师兄和八师兄都不相信他的话。

    但是谢无言内心却开心了,那位瘦高子的话不被采纳,而坐在椅子上的七师弟和身旁站着的另一位都用同情的眼光看着谢无言,同时也表现出关爱的姿态,也都无奈的摇摇头以示遗憾,这让看在眼里的谢无言却低头偷着乐。

    谢无言有意调整了自己的身体状态,他拍打拍打自己的胸脯好让自己不再呕吐了,当身体完全正常后,他就飞到了那透明的琉璃透明的栈桥上,这个栈桥看似有几十丈长,而宽度却只有两肩宽,不知是从那刮来一阵凉飕飕的风来,刮得谢无言浑身直打冷颤,就像野外那冰冷的雪山谷才有的凌冽寒风,他心里奇怪这个问道馆会有如此冷的风吗,问道馆再空荡荡的也不至于刮起这股阴冷的风,其实谢无言并不知这是栈桥的阵法所致,谢无言往玻璃般的栈桥飞行了一半,他就停住了,不光是因为冰冷刺骨的寒风,也因为他怕自己一个人独自飞行又着了南山院什么道,也就没有继续飞,而是停在栈桥上中心的位置,他扭头望着众人的方向,但他还没有看见玄天的身影,他无奈的就再等等。

    ,谢无言平安无事的飞出了幽香林地的结界,这让后面的众人都看呆了,他们看到结界在谢公子身体触碰是就出一个椭圆形的都洞口来,这个洞口不大不正好容一个人通过,让他们感觉很是神奇。

    但是奇怪的是这个洞口等谢无言一通过它就自然的合了起来,这让众人有些失望,他们不知道这是结界的自我保护功能,只有那个金盾牌的器意被这个结界感到了,它就会自动出现裂痕都洞口,让那个与金盾牌融为一个整体的谢公子过去,是金盾牌发出的器意萦绕在谢公子的周身,这样这个结界才会出现一个正常人高度的裂缝洞口,如果个子矮的人驾驭金盾牌的话,那个结界出现的洞口高度也随之变矮,这个洞口的大因人而异。

    玄天停在空中看得非常的仔细,他知道谢公子飞出结界很成功,没有出现任何的不正常现象,他感觉很踏实,他脸上难道出现一丝淡淡的微笑,回转头向后面的众人安慰道:“大家不用怕,就学着谢公子的样子,我们飞出结界就行了,谢公子安然无恙,那我们也照样会安然无恙的!”

    玄天的话让众人更加放心安定了,何况他们也看见了谢无言安然无恙的通过结界,他们心里就有谱了,他们可以照葫芦画瓢了,他们脸上都激动不已,每个人的眼角都难得显出一丝笑意。

    玄天回头对众人说道:“走!你们跟上我的飞行的脚步就行了!”

    玄天做好了心理准备,他是万分激动的按奈不住自己的兴奋,他的手心莫名的都出了汗,这是紧张激动的时刻就会手心出汗,看来玄天很是在意出这个幽香林地的结界,毕竟他也憋在幽香林地这么长时辰了,虽然他不知道幽香林地里时辰和外面的时辰不一样,但是他觉得耽搁很长的时间了,具体是多少他也说不准,只是从感觉上讲他在幽香林地待了有大半天了,在外面却是半刻钟都不到。

    玄天无比兴奋的启动自己脚下的金盾牌,带着众人就往那莹莹发光的结界冲上去,他明显感觉到自己脚下的金盾牌微微发颤,这个颤动如不仔细的感觉几乎都感觉不到,他明显感觉金盾牌升起一股暖暖的气流,沿着脚底向周身游走,感觉很舒服很惬意,然后这个股暖暖的气流就萦绕在自己周身的周围,像是这股莫名的气流把自己给保护起来,其实这股暖暖的气流就是金盾牌的器意,它是在保护着玄天整个身体,就是这股暖暖的气流让玄天和金盾牌融为一体了,玄天此刻激动的看到了自己的身体产生护身的莹光,如同月光洒满了周身,他感觉特别的兴奋和开心,他知道自己已被脚下的金盾牌的器意给保护起来了。

    在后面的众人忽然看到玄天的周围产生了莹光,如同仙人身上拥有的护身银光一般,让众人是目瞪口呆的说不出的惊叹,难道玄天此刻成仙了吗?是仙人显身吗?这一刻大家都模糊了感知,他们是被这奇特的现象给惊着了,心中成了迷一般不可理解。

    当玄天的身体碰到这个莹莹发光如彩虹般的结界时,他没有感觉任何的触碰感觉,只觉得那个结界瞬间开了一个口子,像是被什么无形的力量给撕开一般,而玄天知道撕开这个口子的就是他周身的莹光,也就是他知晓的金盾牌的器意成生的威力所致,这个口子正好和他的身高一样,宽度也正好是两肩的距离,这就是金盾牌的器意产生的气流和玄天融为了一体,结界感觉到了金盾牌的器意就自动形成了一个人高宽的洞口了,这个洞口的边缘也是莹莹的发着光,还是那么的神奇迷人。

    玄天就这个椭圆形莹莹发光的洞口,他不费吹灰之力就“嗖”的一声飞过了这个结界,他感觉这一切太容易了,也太顺利了,一点的排斥反应也没有,他不由得回头看了一眼洞口,也看见紧跟其后文正元的半个身子,这个椭圆形莹莹发光的洞口直维持了一会,就瞬间闭合了,洞口也再也看不见了,又恢复成一个完好的结界。。

    玄天一寻思着这应该是结界的自我保护功能,他能出这个幽香林地的结界完全是他脚下神物金盾牌的功劳,当这个结界感应到是南山院的法器,它就会自动的裂开这个口子让那法器通过,因为这个法器已经与玄天融为一体,它就裂开一刻大口子让法器和玄天一起通过,在这个结界的眼里通过的是南山的法器金盾牌而已,玄天是被金盾牌保护成一体了,玄天也就被结界认为是金盾牌的一个零部件而已,这样玄天和融为一体的法器金盾牌就过了结界了,如果玄天没有那一身的莹光护体,只能是金盾牌能过结界,而玄天就会被结界拦了下来无法通过,也就随之跌落云天的,司仪用这个金盾牌度考生过结界,他的安排还是很周全的。

    玄天也不再看这个闭合的结界了,他把目光对准了问道馆司仪所站的位置,但是在玄天让认为的那个位置,他意外的却没有看见司仪,这人玄天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心想司仪这会跑哪里去了,难道南山院有什么急事要办,司仪才会离开了的,他看见在司仪的位置那里,有两个南山俊俏的年轻弟子,神情恭敬站在一个坐在椅子上的人的两旁,而这个坐在椅子上的人脸非常的熟悉,他仔细一回想这不是早晨在太白楼喊他们起床的南山七师弟,他瘦精致的脸让玄天印象很深刻,他怎么会坐在这里,看似他悠闲自得不怒而威的神态,就猜出这位南山七师弟是在替司仪监考的,看来南山院的确出了什么急事,司仪才临时离开的,这个七师弟只是临时顶替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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