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9章 水到渠成
没有想到,一切都犹如上天早有安排一般,一切都是那么顺其自然,一切也都是那么的水到渠成。
肖狼计划好了一切,准备再一次的引草婴国人上钩。
这次,乔木已经不在了,一切就只能依靠虎威来帮忙了。
好在虎威是个很有经验的将军,不仅仅是在领军打仗上,就算是办理肖狼交办的其他事务,他也是游刃有余的。
毫不夸张的说,虎威的办事能力,一点儿都不必从前的乔木差。
很快,一张天罗地网便再次布置好了,就等着草婴国的人不知道死活的自己送上门来了。
天再次暗淡了下来,似乎要下雨了一般,一阵狂风卷席而来。
这风被很多宫人们喊做阴风,到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因为伴随着这古怪的狂风,确实总能让人感觉到一股阴森古怪的样子。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飞燕,成败在此一晚。今天,你千万不要随意走动了,就躲在自己的寝宫里面哪里都不许去,明白了吗?”肖狼在飞燕的寝宫中,避开所有的人,对飞燕交待了起来。
“怎么?他们今晚会来吗?”飞燕反问,但是尽管不问,她也能够从肖狼的神情中看到想要的答案。
肖狼点了点头,“是的。怎么,怕不怕?”
“当然不怕。”飞燕却是愈发的淡定起来,她冲着肖狼微微笑着,并摇了摇头,“你在这里,我为何要怕?我相信你。”
“一会儿,我恐怕是要出去对付那些草婴国的人的,不过我调了虎威过来,专门负责保护你的安全,所以一会儿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要离开你的房间,有虎威在外面守着,只要你不出去,便一定会是安全无事的。”
“我想跟你一起去,可以吗?”飞燕不想和肖狼分开,尽管知道这样会很危险,但却还是央求了起来。
“不行,你不能面对那些草婴国人,他们杀人不眨眼,我害怕你的安危。而且,如果你在我身边,我定然会分身来保护你,这对我集中精力应对敌人也是不利的。所以,飞燕,就乖乖的待在这里吧,这里还有小妖陪着你说话呢,你不会孤单的。很快,应该很快,这一切就都会结束了。”
“可是……”
飞燕还想再说些什么,可以看到肖狼此刻严肃的神情,便不敢多说了。
“好了,就在这里安安心心的等着好了,我相信,很快就会结束了。已经抓到了对方的软肋,就好似打蛇打七寸那般,一切都会变得容易许多……”
飞燕心中担忧肖狼的安危,却也不得不躲在自己的寝宫中,而且,她身旁有小妖陪着,门卫又有虎威的守护,飞燕即使是想走,也走不出去。
大战,一触即发。
肖狼带着几个死士,朝着宫门口的方向而去……
这些死士都是肖狼精心挑选的,每一个都是无牵无挂无依无靠的可怜人。
这段时间,肖狼专门命令虎威将军来负责训练这群死士,让他们各个都成为了以一敌十的高手。
但是尽管如此,肖狼心中也再清楚不过,死士不过是血肉之躯,如此之人又岂会是妖人的对手?
更何况,是那些倚靠吸食人的精髓来增加自己功力的如此可怕的妖人?
肖狼心中,自是有着无尽的担忧,可尽管如此,表面上,他还不得不装出一副淡定的神情。
他不能让任何人看出他的心思,否则,这场战争便是不打就已经输了,而且输的很惨。
“大王,就是前面了……”带路的死士走在肖狼身前,用自己的身躯保护着肖狼。
死士面部的紧张神情,似乎都在肖狼之上。
肖狼到是一脸淡定从容,迈着矫健的步伐,继续朝前走去。
“大王,妖人凶残,不如大王就在这里等着吧,让我们去对付他们?”
“那怎么可以?他们都是会法术的人,你们血肉之躯,不会是他们的对手的?还是我亲自来吧?那些尸体还是和上一次的一样吗?”肖狼回答。
“是的。”
“已经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妖人应该会有记性。竟然明知道是个陷阱,竟然还会送上门来,可见,他们也是做了充分的准备了。这一次,我们要打一场硬仗了呢!”
“大王,宫门传来了消息……”
肖狼的话未落,便看到从远处跑来的一个死士,那死士表情十分不自然,看起来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儿一般。
“怎么了?”肖狼询问起来。
“宫门口传来了消息,妖人吸食精髓的过程中,发现了我们的死士,现在双方已经开始动手打起来了。妖人们很是厉害,我们的人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啊。”
“什么?”
一切似乎有些出乎肖狼的意料之外一般。
“怎么会暴露的呢?快走!”肖狼恨不得自己现在立刻就去和那些妖人决一死战。
可当他冲到宫门口的时候,双方已经打的不可开交了。
肖狼只是站在一旁看了两眼,便看出了端倪。
死士们根本就不是草婴国妖人们的对手,几个回合下来,就已经死的死,伤的伤,惨况惨不忍睹。
“大王,您可算来了,我们的人根本不是草婴国人的对手啊,现在该如何才好,还请大王指示!”
“叫我们的人后退两百米,让我来正面会一会这些草婴国的妖人……”肖狼说着,便开始周身运气起来。
很久没有好好的打一架了,肖狼浑身都已经很不舒服。
“是。”
死士们按照肖狼的吩咐,在最短的时间内开始撤退,争取不再与草婴国人发生纠缠。
因此,也避免了最大伤亡。
草婴国人看到死士们准备撤退,自然是不愿意就此罢休的,便是追了上来。
却不想,才追出几步,便看到了对面不远处站着的肖狼。
肖狼站在原地,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感觉,看他气定神闲的模样,似乎一点儿都不为面前的紧急情况而感到担忧,反而有一种人所未见的镇定之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