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不按常理出牌
对于女人而言，男公关更像是一个玩具，而在面对富二代的时候，这种关系却会很微妙地发生逆转。
为了钱，每个人都可能沦为玩具。
王姐给我安排了高档跑车，还有一群似模似样的手下，为了把林菲这条美人鱼钓到，她下了不少本钱。
“王姐说，把人带出去，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黑色西服男离开前在我耳边低声说了这句话，让我怔了怔，随即苦笑。美女投怀送抱，我还得不动如山，如果说没有忍住是禽、兽，那么连到手的美人都不碰真的是禽、兽不如。
为了钱，忍一忍风平浪静。
林菲借着喝醉酒的名义在我身上上下其手，我一边揩油一边将人扶了出去。我那辆碍眼的自行车早已经被搬到了视线之外，取而代之的是一辆流线型红色保时捷，接过西服男的墨镜跟已经换好的车钥匙，打开车门，潇洒地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瞥了一眼，这是15款的TurboS，在报价上已经比我拿来装哔用的钥匙对应的款式还要高六十多万，林菲这个小美人一坐进去，整体的逼格顿时提升了一个档次。
我啧啧地舔了舔唇，心下不禁感慨，车子不是老子的，美女也不是老子的，但至少要在自己能玩个够的时候吃回本才是。
今晚我不是男公关，而是被王姐塑造出来的一个虚假的富二代，就算只有一晚，也能做很多事情了。
引擎咆哮，俱乐部的霓虹灯很快消失在车后镜之中，除了当年考驾驶证外，这是我第一次真正上路，手中握着方向盘，风吹在脸上充满了不真实感。
林菲柔声细语地说：“开那么快干嘛？双哥很急吗？”
我不动声色地降了速，车子经过林荫道，路灯在头顶闪烁，眼睛余光看到的林菲，连表情也甜得有些不真实，如果要说有什么女人曾经这样对我笑过，恐怕只有在听见我点了三份肉的时候的食堂阿姨。
“不觉得很刺激吗？听风从身边刮过去，是不是感觉很疯狂？”我笑了笑，给自己点了支烟，并没有正眼去看她。
对大部分男人而言，林菲已经称得上是尤物，即便是我也不例外，但我知道，现在可是工作时间，肥婆的人肯定在车子上动了手脚，不管我说什么，都会一五一十传到肥婆的耳中。
林菲嫣然一笑，“双哥不愧是开保时捷的人，品位真高，男人都喜欢这样的疯狂，那么你知道女人想要什么吗？”
我在心里唾了一声，心想：“钱和高、潮，难道不就是你们的一切么？”
嘴上勾起不屑的淡淡笑意，轻描淡写地回答：“女人想要什么，她们往往会自己表现出来，猜测是最愚蠢的事情。”
这一刻，我几乎觉得自己已经成为了影帝。
林菲笑得花枝乱颤，一对肉球跟着车跳啊跳，比这车速可刺激多了。
林菲说：“双哥，其实今晚我跟你出来，不只是想透透气，如果你不介意，我想多陪陪你。”
我悠了悠，寻思着这话里是否有其他意味，后来我想明白了，老子是开跑车的富二代，用得着揣测这样一个小女人的想法么？于是大胆地拍了拍她裸露的大腿，笑得十分放肆，“正好，我缺一个女伴，咱们要去一个地方，一会儿你有很多的时间陪我。”
林菲眯着眼睛看我，像是要从我身上看出来什么东西似的，也许是我入戏太深，她越是这样看，眼神越是迷茫，半晌咕囔了一声：“奇怪了……我猜错了吗？”
声音很小，被引擎声掩盖下去，但我还是听清楚了。
穿过隧道，环市大道横穿城南城北两大娱乐区，车子停在闹市区，有很多人侧目。
林菲似乎很惊讶，但还是跟着我下了车。
我微微一笑，“没来过闹市区么？”
林菲摇了摇头，“是非太多，人也很多。”
我拉起她的手，“人不论在哪里都很多，这里跟别的地方的区别，就是人是什么样的，你反而看得更清楚。”
林菲说：“可是这里看上去很脏。”
是的，这里很脏，买过烧烤的人将吃完的木棍丢了一地，到处都是派发宣传单的人，穿着睡衣的大爷大妈提着篮子横穿马路，汽车将鸣笛按得扰民。
可是这里才是我最熟悉的角落，如果真的带林菲去天上、人间，我能不能全身而退还是未知数。
买给林菲的一小袋夜宵，章鱼丸子，烧卖，和几串鱿鱼。
从喧嚣的闹市走过，林菲跟着我后面被我牵着手，眼中的眼神从迷茫变成了感兴趣，像她这样的女人，按常理出牌就只能得到常理之中的结局，那样的结局我可支付不起，我需要做的只是吸引住她。
我问她：“累么？”
林菲点了点头，“逛街会累，不过我愿意跟你再走走。”
我点了点头，说：“既然这样，我先送你回去，今晚风大，在外面容易着凉。”
林菲顿了顿，“双哥。”
我回头看她，笑了笑，若有深意地说：“你很有趣，我带你来这里，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林菲摇了摇头。
其实我也不知道，但女人喜欢瞎编的东西。
“这里跟俱乐部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但我习惯了高层的阿谀奉承跟算计，来小地方散散心，不会太累，你也是。”
如果王姐给我的人设是一个成功的商人，那我已经成功了一半。
林菲上了车，没有再说什么，但之后她看我的眼神已经变了，我看了她一眼，知道王姐交给我的任务，我已经完成了。
林菲并没有让我送她回家，而是让我把车子停在路边，自己打了车回去。做三儿的，不会有太安稳的日子。
前前后后，没有花太多时间，十点半，还是夜场最热闹的时间，那些阔太太不会太早出门，更不会太早回去，红姐这时候一定忙得不可开交。
王姐跟我说，就算我不回夜场也无所谓，因为她会给我足够的钱让我解决任何问题，但我毕竟还是放不下红姐，那些追债的人随时都可能出现，没有我她恐怕会hold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