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又动手
赵渊捏着庆哥的肩膀只是一用力,那叫做庆哥的家伙就晕了去,赵渊嘲笑着摇了摇头,就这种东西还想着来找自己的麻烦?拜托再去好好练几年,看看你能不能够接住我的一巴掌再说吧!
黄毛一看赵渊动手了,扯着嗓子吼了一句兄弟们弄死他之后,就拉着晕以前的庆哥缩在了人群后面。
“看你这次怎会装逼!”黄毛看着被人群吞没的赵渊四人,嘴角轻轻一笑,今日就不信赵渊可以逃出自己的部署!
傍晚的时候在饭馆里面自己可算是丢尽了脸面,自己的兄弟被赵渊干了不说,还让四周那些傻,逼笑了半天,自己今日不把这个场子找回来,往后还怎会罩着底下的兄弟啊!
王有旷正在啃着一串肥美的羊肉串,仿佛没有听到四周的声响,直到一个徐混踢翻了桌子,才慢慢吞吞的擦了擦嘴。
“你们带着老陈快走,这里我挡着。”赵渊皱了皱眉,看到王有旷还在慢慢吞吞的擦嘴,几乎都快无语了,这会了还顾着吃呢?
“我没事!”
老陈晃晃动悠的提着酒瓶砸在一个徐混的脑袋上面,冲着赵渊笑了笑,想当年他也是脚踢北海幼儿园拳打南山敬老院的人物,怎会能丢下赵渊几个人呢?
想着,老陈就提着凳子腿冲进了人群里面。
赵渊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动手也重了起来,临时间四周的几个徐混都显露的惧怕的脸色。
“妈的,看个鬼呢?没瞧见庆哥都这样了吗?”黄毛眯着眼睛看了一眼赵渊,这个家伙还真的能打,“谁能弄死这个赵渊,古少爷说了,后半辈子不用愁吃愁穿了!”
俗语说得好,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黄毛这一嗓子下去,其他徐混都跟打了鸡血似的,说不想说半辈子吃香的喝辣的?
赵渊冷眼看着挥动着棒球棍冲向自己的两个徐混,不急不缓,脚下一滑,看准此中一个人的手臂,一弯腰,一手捉住其握着棒球棍的胳膊,一手撑在他的腰上。
赵渊一使力直接将其跟拔葱似的举了起来,排场十分震撼,黄毛的嘴巴里面都能塞下一颗鸡蛋了,妈的,这个家伙看起来弱不禁风的,体力这么大?
“啊!”
赵渊一用力把那徐混扔了出去,砸在其他的徐混的身上,刹那间眼前就清算出了一片空间,赵渊立马上前两步冲到陈生冠的背后,一把揪住一个想狙击陈生冠的徐混,一耳光啪的一声,那徐混原地转了两圈就倒了下去。
“谢了兄弟。”
陈生冠看了赵渊一看,他方才被几个徐混围殴,身上挨了好几下,看到赵渊忍不住有些感慨,娘的,究竟是老了啊!
王疤拉手里拿着一节凳子腿,就那么一挥一舞,居然接下了四周几个徐混的手里的刀片,然后在地上顺势一翻腾,一个扫堂腿,那几个徐混就只能躺在地上呻叫了。
赵渊看了看王有旷那里,王有旷的身体本来就很壮实,但是并不愚钝,这家伙竟然挥动着一双拳头硬生生的没让一个人近自己的身。
王疤拉是退伍的老兵,有这种实力赵渊却是不诧异,让赵渊诧异的是王有旷,这个家伙看起来很厚道,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挥动着拳头的样子看起来像是胡乱打击着,但是一些明眼的人都能看出来,王有旷并不容易,一招一式里面竟然有一种很特别的神韵在里面。
赵渊来不及多看,侧身躲过砍向自己的一刀子,搬起脚底下的一个木头凳子就冲着来人的脑袋招呼了下去。
“砰”的一声,那人头破血流,连惨尖叫都没有来得及收回来就直直的倒了下去。
人终究太多了,陈生冠曾经有些力竭,身上也被几个混混划了几道口子,赵渊几个人且战且退,赵渊狠辣的脱手,王有旷的一双铁拳,王疤拉的灵敏,戋戋四个人竟然挡住了几十个人,躲在后面的黄毛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忽然黄毛听见警笛声大作,坏了,妈的警察怎会来了?
“便条来了,大众扯呼!”
黄毛刚喊了一嗓子,然后就发觉自己手底下的几个人跑的比自己还要快。
不用黄毛说,那些徐混早就想溜了,妈的这四个人几乎就不是人,这么能打,一听见警笛声拔腿就跑,窜入四周的小路里面,眨眼间这里就没有几个人了。
“妈的,这群废物!”黄毛骂了一句,刚想跑就听见一个让自己毛骨悚热的声响。
“装了逼还想走?”
赵渊嘲笑声捉灼毛的衣领,有些后悔今日傍晚放这个黄毛走了,本来赵渊以为自己给他一个教训,黄毛清楚了他的厉害之后就不会找他的麻烦了,但是这个家伙竟然还敢来找自己的麻烦,并且还带着人来。
“大哥,大哥,别啊,都是庆哥逼着我来的……”
赵渊一身的休闲装都染了不少血,看起来就像传闻中的杀人魔王一样,冷冷的看着黄毛,黄毛看到赵渊头一热,差点晕了去,立马讨饶道。
严潇薰一下警车吓了一跳,报警的人说小吃街有人聚众打斗,严潇薰内心骂了一句,眼前这排场那边是聚众打斗啊!
地上躺着最少几十个人,惨尖叫不停于耳,大多数的小流邙不是头被冲破了,就是抱着腿在地上惨叫。
“宋队,这……”
跟在严潇薰后面的警察快看傻了,这排场几十年也见不到一次啊,平常他以为几个徐混打斗就已经是很大的排场了,但是今日面前发作的一幕曾经透彻的颠覆了他的三观。
“愣着干嘛?快联络市医院和中医院,让他们派救护车过来,别的联络局里休假的都立马过来维护次序!”严潇薰从震惊中醒了过来,赶快对自己身边的小警察说道。
尽管这些人是一些徐混,就算是承受执法的制裁,也解围人再说!
严潇薰忽然看到一个人拉着一个黄毛,满身脏兮兮的,严潇薰判别应该是血迹,那人手里拿着一把匕首,仿佛在跟眼前的黄毛徐混作声,看着那人抬起了那些匕首的胳膊,严潇薰情急之下,立马喊了一句,“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