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寡妇打胎血流成河
朱雨成对李代兰说：“李审，你这是感染了风寒，我到山上去采一些草药，给你熬一些药水喝应该就能好了。”
说着朱雨成提了个篮筐，拿了一把小锄头就上山去了。
朱雨成原本担心不认识草药，可是上山之后，才发现自己对所有的草药几乎了如指掌，什么药治什么病，什么药材长在什么地方、长什么样都一清二楚，心中狐疑，难道说李月的是个狐医吗？自己得了她的灵珠，所以自己也成了狐医？
采到这些草药之后，他又将这些草药洗摘干净，然后都倒在了一个瓦罐之中，叙慢炖，差不多一个多小时，才渐渐的闻到药香味儿，醇香浓郁。
村长看着朱雨成的样子，感觉真像那么回事儿，可是他不明白朱雨成也不是个医生，如何识得这些草药？
他便走过来问道：“雨成呀，你这采药看病的手段，是和谁学的呀？”
朱雨成已经想到了理由，开口便说：“杨叔，我们同学有一个家里是祖传中医，所以平时学了一点……”
这个理由虽然有些牵强，但还是能够说得通。
朱雨成也将熬好的药端到了李代兰的床前，李代兰喝下之下，立即就感觉全身暖暖和和的，这病呀已经祛了四五成了……
李代兰高兴的说：“雨成，你可真行呀，只是这么多年为难你一个人啦！希望你父母太天有灵，能看见你长大成人了。”
“没事的，李婶，我一个人已经习惯了！”
朱雨成端着药碗走出房间，发现村长坐在院子门口抽着大烟袋，一口一个得吧，还自言自语的说：“这村里的奇事还真是多呀，刘小春怎么就怀了孕呢？”
朱雨成没听清，便走过问：“杨叔，您一个人说啥呢？”
村长磕了磕大烟袋，说：“喔，今天专干说村里的刘小春居然怀胎了，她虽是年轻，但终是死了男人，这不是莫名奇妙嘛！”
关于刘小春，朱雨成是知道的，年仅二十多岁，却已守寡几年了，他男人与其结婚后不足月，就外出打工，可是那一别却是两人的永别，男人在工地受伤摔死了，得了补偿金，婆婆却死活不让再嫁，婆媳两人就这么过着。
寡妇怀孕这种事情，自古就是奇耻大辱，刘小春待他不错，便对村长说：“那我去春婶家里看看，会不会搞错了？”
村长点头，他也不想村里出现这么严重的流言蜚语。
朱雨成走过两条田埂，便来到了刘小春的家里，此时刘小春正在自家院子里，隐隐作呕，朱雨成看到这情况之后，还真像。
“小春婶子……”
刘小春一抬头，看到了朱雨成，立即严厉的说道：“你小子，我只比你大的五岁，别婶婶的叫行吗，没人的时候直接叫我春姐！”
“哎，春姐，我就说你怀孕了！”
刘小春一把走过来，捂住朱雨成的嘴，“你是想害死我是吧？”
朱雨成低头一看，她的肚子里还真的是有个小娃娃，虽然只有巴掌那么大，可是这事情却是很严重，惊慌的说：“春姐，你，你，你真怀孕了？”
刘小春黑着脸：“这事不赖我，都是那个王八蛋欺负我，你要帮助我，要不然我就死定了。”
“帮你，这种事我怎么帮？”
刘小春指着地上的大石块说：“拿着大石块，使劲的砸我的肚子，砸到流产为止！”
朱雨成好歹也是大学生，如此骇人听闻的流产方式，他从来没有听说过，便问：“如果你真想打胎的话，我给你采一些草药回来就是了，至于这样子吗？”
“草药，打胎药？如果我现在出村打胎去，全村的人都会耻笑我，所以我现在不能出去。”
“不用，你住家里，我熬好给你送来。”
刘小春此时是病急乱投医，而且根本没有第二个选择，最重要的是朱雨成可是少见的大学生，老有文化，她信。
朱雨成采了一些马钱子和其他的草药，熬好之后，送到刘小春这里，刘小春看都没看，捏的鼻子就给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朱雨成目瞪口呆，自己要说的话还没开始说，便补充道：“春姐，这个药下去，可能会疼，所以你要忍着，如果真不行，来村部找我。”
刘小春匆匆的回到房间躺下，可是仅仅半小时之后，她就感觉到腹痛难忍，而且下面还有下红的迹象，婆婆在家如果被她发现，不能这样……
她迅速的冲向村部，然后铛铛铛的敲朱雨成的门。
“谁呀？”
“我，春姐，你要毒死我吗，疼死我了……”
“啊，这我也没什么经验，也不知道多疼啊！”
朱雨成备了些止疼的草药，给熬上了，可是房间里的刘小春，却大声的吟叫了起来。
“啊，啊……”
朱雨成小心肝都掉了，站在门口央求道：“春姐，求你了，你别叫，要是别人听到，咱俩就说不清。”
“啊，死朱雨成，王八蛋！”
这声音越来越无法控制，朱雨成迅速的冲到刘小春的面前，将这碗药端给她，刘小春喝完之后直接将碗扔掉，然后一把抓住朱雨成的手，咬在自己的嘴上。
“啊……”
好的村部门朝大山，两人如此惊心动魄的吼叫，除了引来几只野狗的犬吠以外，没有吵醒一个人。
朱雨成看着自己的床上，流了一大片鲜红，刘小春很是尴尬，自己怀孕这事算是坐实了，她对朱雨成说道：“我的事情你一清二楚，这件事情只能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如果有第三个人知道，我就会说，这孩子是你的，是你非礼了我……”
苦逼的朱雨成，完全是一个受害者，目瞪口呆的看着刘小春，说出这样的话。
“春姐，再怎么着，你也不能把这脏水泼到我身上吧？”
听了这话，刘小春一下子就怒了，眼睛赤红怒道：“你说什么？春姐脏吗，脏吗，你看看，你看我哪里脏，来，来呀……”
刘小春发泄着压抑了很多年的情绪，将自己扒个精光，大腿内侧全是血，站在朱雨成的床上，两行眼泪急速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