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以我之心
微风轻吹，那倾泻而下的长发随风飘动，“真美！”牧酒歌忍不住的赞叹，莫晓雨听到声音转头看向牧酒歌，正所谓回眸一笑百媚生此时牧酒歌的心如同融化了一般，四目相接，看着牧酒歌炽热的眼神，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局促的摸了摸脸，随即将面纱重新戴起来。
“看够了吗？”莫晓雨脸颊些许的微红，声音细软的说。
听着莫晓雨的话牧酒歌也是感到一丝的尴尬，“姑娘实在太美了，所以我就忍不住多看了一会儿。嘿嘿...”
“油嘴滑舌。”莫晓雨白了牧酒歌一眼。空气顿时凝固起来，尴尬的气氛笼罩着二人，谁也没有说话，寂静如此这般。
“话说晓雨，你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这里不是剑神正宗考核的地方嘛，难道你也要进入这剑神正宗？”牧酒歌为了打破这尴尬的气氛只好转移话题问道。
“是啊，那可是剑神正宗哎，远古四大宗门之一，多少人挤破头都想进入，而我也是其中的一员喽。”
“那为什么当日考核现场我没有看到你？”
“你所在的地方是外楼，而我们这些有身份的人都是在内楼传送，你自然是见不到我，还有那孙文新、孙文胜等都是在内楼进来的。”莫晓雨些许得意的看着牧酒歌说道。
“合着我是一个没有身份的人，想不到这剑神正宗也这么势力眼。”
“那是自然了，这一身穿的哪像有身份的样子，嘻嘻。”莫晓雨看着牧酒歌身上残破的衣服和凌乱的头发嬉笑道。
“也是。现在我整个一乞丐。”
“神魂不是乞丐就好了。”
“那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嘛？还有你刚刚所说的远古四大宗门是什么？还有...”牧酒歌一连串的问道
听着牧酒歌这一连串的提问莫晓雨一头黑线：“你这是刚从哪里放出来的？什么都不知道整个一小白。”
牧酒歌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他确实是被刚“放出来”，在夜刃的十年除了修炼也只是接触到了一些明面上的势力而已，如远古四大宗门这等自己确实不知。
“这远古四大宗门是剑神宗、蜀山、神音宗、佛门。每一个都是方界之中的庞然大物。至于这里，是剑神正宗的至宝：天方塔内，这天方塔乃是天阶上品的宝物，内部自成一个空间。”莫晓雨苦口婆心的解释道。看着还要提问的牧酒歌莫晓雨赶忙制止道：“停！其余的别问我了，等你到了剑神正宗多看看里面的典籍这外界的一切隐秘就都知道了。”
“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因为我博学多才啊。”莫晓雨骄傲的说，随即语重心长道：“知识就是力量，平时多读点书，你会像我一样的优秀的。”说着还轻轻的拍了拍牧酒歌的肩膀。
看着莫晓雨像是老师教导弟子一样牧酒歌噗嗤一笑：“你这个样子像极了我的师兄，师兄常说你要多多修炼才能像我一样强大。”转而笑容渐渐消散，那时的话于耳边再也听不到了，回忆涌上心头，为这愉悦的气氛增添的些许悲伤。
“你的师父还有师兄他们还在吗？”看着笑容消失的牧酒歌，莫晓雨有些心疼。
“师兄在那。”牧酒歌指了指天上的繁星，光芒虽弱却极为刺眼。“一切都变了。”
风吹，树影摇动，云雾于天空弥漫，遮住了月色，遮住了心灵。
“对不起，勾起了你的伤心事。”
牧酒歌摇摇头，“对我而言师兄一直在我身边，”怀中翠神笛散发着微弱的暖流。
“那你为何想入剑神正宗，不是为了追名逐利吧？”
“当然是了，身为一个男人名利双收是我的梦想。”牧酒歌调侃道。
“我看你不像那样的人。”莫晓雨看着牧酒歌肯定的说道。
“我去寻找一个答案，一个我一直来都想要找寻的答案。”
“什么答案？”
“我是谁。”三个字，道尽了牧酒歌心中的迷惘和渴望。
“你是谁？你不就是牧酒歌嘛。”
牧酒歌摇摇头：“我要去寻找真正的我，而不是仅仅牧酒歌这个名字，我想知道我生于何处，我父母是谁，他们是否还健在，更想知道我的未来，我要往何处去，我想寻回我七岁前的记忆。”
看着牧酒歌的样子莫晓雨有些心酸，双手紧张的交织在一起，有些期待的问道：“你真的不记得七岁之前的发生了什么吗？”
“不记得了，我的记忆中关于七岁之前的一切都是一片黑白。”听着牧酒歌的话莫晓雨有些失望，神色落寞。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你...”
牧酒歌略带疑问的看着莫晓雨：“我什么？”
莫晓雨摇摇头：“没什么，就是感觉你挺可怜的。”
“那你为何想入剑神正宗？”
“我？我就是想去玩玩，在一个地方待太久了太闷了，顺便找一个人。”
“那个人对你很重要吗？”
“很重要。”莫晓雨默默的点点头。
“放心，等我入了剑神正宗我就帮你一起找，有我在肯定能够找到你要找的那个人的。”牧酒歌胸有成竹的说道。
看着牧酒歌的样子莫晓雨笑着点头心中暗念：傻子，我已经找到了那个对我很重要的人了。深情的看着牧酒歌。
微风轻吹，洗涤了战斗所带来的劳累，牧酒歌双手做枕躺在岩石上看着满天的繁星出神，这方空间虽然虚幻，可是对于他来比之外界更为真实，大地的声音在耳边回响，眨眨眼一切都已如沧海桑田变换，轻轻呼吸着，起伏的胸膛合着天地震动的旋律，平静于心，顷刻便已满足。
身旁馨香传来，莫晓雨移动一下身体坐在牧酒歌的身旁，看着此时平静的牧酒歌问道：“牧酒歌，你有没有想过站在方界之巅，俯瞰芸芸众生，成为一个绝世强者？”
牧酒歌摇摇头：“那太过于遥远对我而言。”
“真没出息！”莫晓雨叱喝道：“好男儿当怀远大抱负，志在四方。再说了你要寻找的那些事情只有你实力强大了的才能办成，你的敌人，你所想要保护的人这一切的基础就是实力。”
一语惊醒梦中人，牧酒歌握了握拳头，师兄的仇还有心中的那些抱负自己想要的寻找此刻全部涌上心头，“可是我没有方向。”
“这里。”莫晓雨的玉手放在牧酒歌的心脏处：“用你的心去看。”
感受着胸膛传来的温度：“以我之心。”神魂之中空前明净，似是打开心中迷雾，光亮在自己的前方那充满黑暗的路上。心中的声音此时坚毅而起：我要成为强者俯瞰天地！我要让一切恶魔听闻我声便颤抖矗立！我要站在方界之巅护我所爱之人不再失去！
莫晓雨看着牧酒歌眼神中精光大盛，欣慰的笑了眼中满是憧憬：曾经有一个人对我说他要立于方界之巅，持剑斩破银河带我去看繁星之外的世界，取月色的光芒化作锦帛披在我的身上。
牧酒歌的手放在莫晓雨的手上，四目相对，此刻时间定格，无尽的情谊充斥在二人的眼中，莫晓雨没有抽出放在牧酒歌胸膛的手，静静的看着他，这个对自己很重要的人。今后的牧酒歌将会在心灵的指引下踏向强大的路！
山顶的风咧咧作响，空中的云雾都已散去，皎洁的月光照耀着定格的两人，秀发拂过牧酒歌的脸庞，带着阵阵馨香。
“我还是觉得你不戴面纱好看。”牧酒歌嬉笑着对莫晓雨说。
“你！”抽出玉手，莫晓雨脸色有些泛红：“那今后我就不戴面纱好了。”说着将紫色面纱取下。
绝世容貌重临，惊艳了岁月。“谢谢你！”牧酒歌淡淡的说。
“谢我什么？”莫晓雨有些期待着。
“谢谢你为了我不戴面纱啊，哈哈~”牧酒歌微微一笑。
“牧酒歌！”
莫晓雨嗔怒，似水余音如歌而起，响彻这方天地，在牧酒歌的心中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