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地下俱乐部
这场比试的最终结果就是两人一起摔在了地上,萧景这个主导战斗的人,成了苏小米的人肉垫子。
现场一时鸦雀无声,围观的人个个目瞪口呆,对这样的结果做不出任何反应。
事实证明,人们有限的大脑永远跟不上苏小米的反应,只见她一个快速翻身,使出浑身力气用身子牢牢压住萧景,一支胳膊用力压在萧景脖子上,大大的眼睛一眨,学着萧景的样子,嘴巴轻轻勾起,语气是无比猖狂无比得意
“萧老师,我赢了。”
这时围观群众反应过来,抓狂的真想朝两人狂扔臭鸡蛋。
不带这么愚弄观众的,这水放得也太明显了吧,过程很精彩,结局让人很无奈呀。
萧景也不反抗,反而是伸出那支空着的手将苏小米的身子紧紧抱住在她耳边轻吹了一口风,才邪魅的说道
“你赢了。”
不知怎的,苏小米听了这简单的三个字,竟有些脸红。
如果说以前的萧景是没有任何破绽和弱点的话,现在苏小米就是他唯一的弱点,苏小米用自己做赌注,萧景只有心甘情愿的举手投降。
围观群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一脸懵“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还是那幢偏僻的楼,萧景按下的楼层却不是二楼,而是负三……
出了电梯门,就见一个一身黑色西装的人站在电梯门口,见他们出来,弯腰鞠躬,恭敬的叫了一声
“景少!”
萧景摆摆手,什么都没说牵着苏小米的小手径直走进去。走道里静悄悄的,隔一段距离有一个像电梯门口一样的黑西装,见到萧景都会恭敬的弯腰叫一声“景少。”
前面一道铁门,门口的黑西装见到两人自觉的把门打开,里面传来
“砰、砰、砰……”的声音。
这里环境一点没有改变,只是有些人变了,比如现在孙毅就不知道在哪个旮旯里蹲着。
记得第一次来这里,萧景带着她走到一个射击地点,就有工作人员提着一个箱子放在他们面前,打开,里里放着的是一把小巧的手枪,和几发子弹。
萧景熟练的将子弹上堂,让苏小米站在他身前,将手枪放进苏小米手里,手把手的教她正确的拿枪方式,自己站在苏小米身后,大手握住她的小手,苏小米感觉他温热的胸堂就在身后,然后听到他那磁性而魅惑的声音缓缓说道:
“吸一口气,屏住,看准目标,当准心缺口和目标成一点时,扣动扳机。”
“砰”的一声,正中红心。
苏小米身子往后退了退,正好跌进他结实的怀里,不知道是不是被刚才命中红心给激动的,脸红红的,感觉有点发烫。转过身抱住萧景的腰激动的跳起来:
“中了,中了,我居然打中了……”
萧景看她激动的样子,放柔了眼神,摸摸她的头说道:
“知道了吧,打枪其实不难,好好练,没准哪一天就用得上了。”
虽然他在心里一万个不愿意她有用到枪的一天,但是……
这时,一个身形高大健壮的男人走过来,看不出具体年龄,轮廓硬朗,眼神平淡无波,嘴唇一直抿着。衣袖高高搂起,露出两条健硕的胳膊,一条胳膊上还有一道深深的疤痕。
苏小米看她一眼,不禁打了个寒颤
“艾,好冷!”
萧景看着这个冷冰冰的男人走过来竟然,笑了……
“孙毅,你吓到她了!”
被称做孙毅的男人咧了咧嘴,感觉是想笑一下,可惜,效果似乎不太好,因为他看到苏小米往萧景后面缩了缩,孙毅摸了摸鼻子有点哭笑不得,他只是长得严肃了点,有那么吓人吗?
萧景拉过苏小米简单的介绍到
“小米,他叫孙毅,以后就是你师傅了。”
“孙毅,这是苏小米。”
苏小米听到以后要跟这个冰山男练射击,眼神晃了晃,不过很快镇定下来,她从不怀疑萧景的安排。
然后她朝孙毅弯腰深深鞠了一躬,然后用她那脆脆的娃娃音乖乖说道:
“孙师傅好,请多多指教。”
孙毅被这么个小不点女孩这样一叫似乎愉悦了不少,又咧了咧嘴角想笑,果然效果又不大理想,因为他听到萧景说:
“你还是不要笑了,这样就很好。”
孙毅又摸摸鼻子,他是很少笑的,因为过往的经历他几乎都忘了笑这个动作是怎么做的。
孙毅拿了另一支手枪,给她做了次示范。
从站姿,拿枪,描准,射击,命中,一气喝成。
苏小米跟着稳稳的拿起枪,按照孙毅刚才教的,描准射击,也是一气喝成,不过可惜没中把心,不过这次已经有了准备没有被后作力推倒。孙毅满意的点点头,对着萧景说:
“潜力不错,看来平时你没少训练她。”
萧景扬了扬眉
“那是,没有下点功夫,怎么敢领到你这个神枪手这里来。”
开玩笑,也是苏小米能吃苦,每天最少一百个俯卧撑,负重20公斤跑可不是白练的。不然,想要稳稳握住枪抬起胳膊保持不颤抖都很难。
所以做什么事,基窜重要,萧景把她后面所要面对的困难都想到了,给她做的体能训练每一项都是有针对性的。
从此,苏小米的训练生涯里又多了一项射击。
苏小米不愧是孙毅这个神枪手带出来的,颇有些青出于蓝的架势。
萧景拿了个苹果悠哉游哉的坐在离苏小米不远的地方,静静看着她利落的将子弹上堂,描准,打中目标……
忽然,一个咬了一半的苹果向苏小米砸来,苏小米远远的感受到空气中的波动,敏锐的感觉到有危险靠近,毫不犹豫的向那个危险物体就是一枪,“砰!”
苹果被打得四分五裂,而那个子弹却没停下,依然直直的飞出去,竟然是直朝萧景的面门。
苏小米看清楚状况,吓得魂都没快没了,子弹快速飞出眼见就要打中萧景,只见萧景十分镇定从容的身子轻轻一晃,子弹险险从他脸上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