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9章 符箓
第589章 符箓
从入口处看,这古镇就只有一条贯穿南北的街道,街道两旁都是一些极为复古的建筑,这建筑风格极为古老,如今人界几乎很难找出这样的建筑来。
“看样子,这古镇应该存在了很长的岁月,也不知是否是当年那些古修士留下的。”将古镇面貌打量了一番,林逸心中默默计量了起来。
同时,他也犹豫了起来,这古镇突然出现,必然不简单,有没有危险也难以预料,究竟要不要进去,一时间他却难以决定。
约莫一炷香后,林逸还是迈开了步子,朝着古镇入口走了过去。
眼下被困在这八方玄空阵中,根本就没有出去的办法,从这古镇中说不定就会找到一些线索,有此可能,他便不可能错过。
没走几步,林逸便感觉一股诡异力量从自己身上拂过,自己就如同从一个水波中穿过一般。
当这感觉出现的同时,林逸便身处在了这古镇街道之上,周围建筑也变得真实起来。
这古镇对神识有着强大的压制,此刻林逸竟难以做到神识离体,只能依靠肉眼观察着周围一切。
晃眼看去,这古镇却要比外面看上去大上数十倍,虽说只有中央一条街道,不过这街道却宽得吓人,足足有十来丈宽。
而街道两旁的建筑,更是巨大恢弘,哪里是一两个楼层,完全就是一个巨大的建筑群,恢弘建筑分布两旁,看起来极为壮阔。
眼前这看似跟一般小镇相同布局的小镇,却不能以一个小镇来概括,其更像是一个建筑风格单调的巨大城池。
一眼看过去,林逸根本就看不到这街道的尽头,林逸估摸着,这街道之长怕是有着百里。
“没想到这其中竟是另有乾坤,不走进来,还真看不出来。”忍不住感慨一声,林逸便朝着最近的一栋阁楼走了过去。
这些阁楼完全由密林中那深褐色的木材建成,这么多年过去,这些阁楼已经有了不少缺痕,不再像以往那般完美,更透着一股腐朽之气。
那深褐色木材虽然不错,不过依旧是抵不过时间的消磨,如今这古镇时刻透着一股腐败之气,或许下一刻便会垮塌。
当林逸走进阁楼,“吱吱”声响不断从脚下木板中发出,整个阁楼随着林逸的步伐更是轻微晃动起来。
对这一幕,林逸早有预料,轻手轻脚步入房间当中,跟着将房间布局扫了眼,眼前这房间布置极为简单。
在墙角一边是一张已经断了脚的木床,在木床旁有着一个破烂的书架,书架上还摆放着三三两两,早已残缺的羊皮纸书。
房间正中央是一整套座椅,不过同样是缺胳膊少腿,腐朽的极为厉害,此房间中保存最为完整的,也只有墙角另一边的一个案几,其上还有着几张布满灰尘的白色宣纸,笔砚一应俱全。
“也不留一点有价值的东西。”叹息一声,林逸虽然早有预料,不过依旧有着一丝失望。
这房间当中可谓是什么有用的东西都没有,从这房间中,也根本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只能希望这几本书籍能够对我有所帮助了。”脚步轻移,林逸跟着来到了那已经倾斜的书架破旁。
虽然心中这般想,不过林逸心中却没有抱什么希望,那已经残破不堪的书籍,想来也是无用之物,否则也不会被其主人随意丢弃。
虽然心中这般想,不过林逸还是抱着一丝希望将最上面的羊皮纸拿了起来,然而当林逸将书籍翻开时,这羊皮纸中的书页,已经化作了一大堆纸屑。
此书经过岁月的消磨,早已完全腐化,就只有这羊皮纸所做的外壳被保存了下来。
纸屑飘散,整个房间都散发着这些纸屑腐化后的恶臭气息,不过林逸早有准备,体内元力轻易便将这气息隔绝。
不死心的林逸,跟着将剩下几本书籍也拿了起来,不过结果却是一样,这些书籍威能承受岁月的摧残,尽数腐化。
“哎,果真是这样。”没有收获,林逸叹息一声,便打算退出这房间。
不过当林逸转身的同时,目光却落在了那墙角的案几上,这案几是保存得最为完整的,案几上的笔墨,宣纸同样也极为完好,根本就没有一丝的破碎。
心中好奇,林逸跟着便到了案几前,并朝着案几上摆放的宣纸看了过去。
不过这案几上早已布满了一层厚厚的灰尘,宣纸当中所画之物也完全被掩盖,此时林逸根本就看不清这宣纸上所画之物究竟是什么。
“散。”看到这里,林逸轻轻挥了挥衣袖,一道劲风便从这案几表层拂过,同时也带走了案几上所覆盖的尘埃。
尘埃散去,那宣纸上所画之物也呈现出来,却是一个极为复杂繁琐的图案,这图案所画的不是妖兽,也不是风景,乃是一个由无数纹路组成的怪异阵图。
“这似乎是符箓!”将宣纸图案打量了许久,林逸这才略微有些猜测。
“看这纹路如此繁琐,似乎是由数种图案组成,而且每一种图案我都未曾见过,想来这符箓应该是上古修士使用的,看样子威能应该也不小。”将图案细看一阵,林逸暗暗想到。
跟着,林逸便翻看起了下一张宣纸,其上图案与最开始的并未有太多的差异,唯一不同的便是多了几处细小的勾画。
这案几上,一共存放了六张这样的宣纸,每一张都有着一幅图案,而且六张图案极为相近,仅仅只有细微的诧异。
将六福图案尽皆看了一遍,林逸却有了一种怪异的感觉,似乎这宣纸上所记录的并不是简单的符箓,更像是暗含了某种信息。
林逸甚至有种感觉,若将这宣纸上的图案弄懂,或许就有从这八方玄空阵走出的方法。
这种感觉刚一升起,林逸便越发肯定,跟着他便出了阁楼,在古镇中四处搜寻了起来。
当他将古镇搜寻了大半之后,像先前那样的宣纸,他手中已经有了足足千张,每一张所刻画的图案都不一样,似乎是记录着某种特殊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