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黑衣人夜半劫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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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怎么弄好呢?
这个问题在回来的路上就一直在想,眼下随着石灰方解石的到手,初级产品便可点亮水泥、纸张、蜡烛、肥皂……。
娄家做为书香世家,自然也要对得起这个称号,与其把产业弄成杂货铺,到不如专项专营。
白糖出手了,显然不能往回收,当然想收也收不回来,到时候再看情况,是交给本家去弄还是怎么样。
既然专项专营,剩下的事就好办了,蜡烛交给娄书亭,石灰还可用来造纸,更加便夷纸张出来,不仅能获利,还能搏得好名声。
除了这些自然不够,什么活字印刷、四书五经的全本、还有颜料等物,都可一项项拿出来。
肥皂?就给醉芳楼,这自然只是蝇头利。
刘珝觉得重点还是要弄出定香剂与蒸馏法,其衍生的酒水、香水才是战车级产业链。
不过这一切想法,都得有个前提,就是香料与蒸馏器。
自己这不能出府倒也没啥,只是老在自己院子里做实验,会不会影响居追境?想了想,还是得单独弄块地方出来。
心翼翼的看了眼梁清,刘珝唤道:“母亲!”
梁清淡问:“何事?出府就不用想了。”
“不出府,不出府,女儿保证乖乖的。”
“你呀,如今也不了,没两年你就得行笄礼,按也该给你找婆家亲。为娘却是有些自私,你这好不容易复明,就想把你多留在身边几年。”
这话前一句吓得刘珝冷汗自流,听完后心中直呼,没关系,最好留一辈子。
还好这个问题有设想过,也有初步的应对策略,可架不住时不待人啊,万一梁清一抽风将他许嫁,自己也就只能跑路了。
心思一动,是到了施展演技地时候了。
刘珝俏脸极显亲近,泪珠儿来就来,反哺之情溢于言表,轻轻一声呼唤:“母亲!”
梁清也深有感触,这十年来,自己养的二闺女,可以自己全部的感情都给了她,只可惜至今她没有叫自己一声娘,母亲这称呼虽也没差,可始终隔了一丢丢距离。
不过这份反哺之情倒是让梁清不禁红眸,爱怜的抚着刘珝的头发:“你不怪娘自私吧?”
刘珝心道当然不怪,可这个时候还不够,抿着嘴摇头,软语道:“女儿想陪母亲一辈子。”
“呵,傻丫头,女儿家总是要出嫁的。”
“那我也得找配得上我的才行,还得自己选~。”刘珝自然是不喜欢男的,不过这针必须得打,这配不配得上看似简单,实则得看守关B`oss是谁,若是刘珝!那难度绝对炼狱恶梦级。
梁清不疑有它,只道这是女儿家该有的心思,宠溺道:“行行行,依你,咱家的般若岂是一般才子能配得上的?”
刘珝甜滋滋的抹泪点头,笑道:“不这个,母亲,我想问您,家里可有空置的独立院吗?”
梁清想了想,问:“空置的,东路院倒是有几处,做什么?”
“我想要一处僻静一点的地方,没事的时候做实验。”
梁清蹙眉:“又做实验?你不是弄完了吗?”
刘珝拉着梁清的手,手摇撒娇:“一个白糖哪里够呀,娘,您就拨一处给我吧。”
“行行行,别晃了,就将东路后院给你用,你可悠着点,别走水了。”
“母亲,您最好了。”刘珝一喜搂住梁清么哒一口,又道:“我还需要几名匠人,一些杂役,信得过的哪种。”
“嗯,这倒是没有问题,只是你要做什么?”
“现在怎么好,等我弄完就知道了。”
“行吧,回头,我让你金钏姑姑送去。好了好了,难得在娘这里待这么久,想来也乏了,去休息吧。”
刘珝一看日头,这一又要到头了,便扶着梁清进房,见她躺榻休息后,才轻手轻脚的退了出来,立马赶回毓秀阁,准备起草规划问题。
回到毓秀阁,刘珝直上二楼,唤道:“侍书,三少爷在家里么?”
侍书想了想,十分的不确定:“应该在吧!”
“你去瞅瞅,如果在,让他上来。”
“是!”
打发走侍书,刘珝又喊道:“侍笔、侍墨!”
俩个丫头,赶忙入屋:“姐!”
“准备纸墨!”
“是!”接到指令,俩丫头轻轻一福,便走向离床不远的书案,铺纸研墨。
就在这时,侍读领着洗梳完毕的暗卫走了进来:“姐!”
刘珝打眼一瞧,俩名暗卫仍然是一身劲服,并没有换回女装,长相没有丝毫特色,普普通通,若真要找,估计也就十分耐看,不苟言笑,没有表情。
对此,刘珝倒不意外,笑了笑问道:“你们叫什么名字?”
二女神情木然间对视,一人回道:“我们没有名字,只有代号。”
“……”刘珝蹙眉,又问:“你们曾经的名字呢?”
“忘了!”
“……”刘珝沉默了一会,不确定的问道:“我总不能喂喂的叫你们吧?”
一女冷冷的道:“一般我们只用代号叫对方,只是人数太多,代号有些长,我的代号,她是。”
刘珝郁闷得无语,这预示着暗卫会有一万多人?除此之外,脑海里还不由自主的想起一串魔性无比的数字——:“既然杨爱让你们跟着我,我们便是一家人,为了方便交流,要不我给你们起个名字?”
俩女对视一眼,同步点头:“请姐赐名。”
对于这种都不用费脑子的事,刘珝自然手到捻来:“未衣、未尔,如何?即是名字,也是代号卫一、卫二!”
未衣、未尔同时单膝跪下:“谢过,姐。”
“在家里就不用多礼了,起来吧,这里也不兴这套。”刘珝笑着抬手,仔细扫了一眼她们的装扮,侧眸:“侍读,回头给她们准备几套服饰,劲装女服都要。”
侍读福身:“我记得了。”
侍书走了进来:“姐,三少爷来了。”
“二姐!你找我???”
听到娄书亭的声音,刘珝对未衣、未儿吩咐道:“平时在家里,没有危险,你们可以练功,也可以做自己的事,先去休息吧。”
未衣、未儿点头应是,便跟着侍读出去了。
没一会,娄书亭进到屋内:“二姐。”
“坐,我叫你来,只是叮嘱你一声。”刘珝按了按额头,接道:“白糖的工艺,要格外注意,别流出去了。”
娄书亭挠了挠头:“这商贾之事,你找管事得了,我又不清楚。”
“木讷!”刘珝见他这般不靠谱,不禁啐了他一口,摁着额角:“今二姐还有得忙,抽空训你,记着,白糖的工艺要拆开。”
“啊?”娄书亭一脸懵。
因为杨爱的眼线问题,让刘珝提了个心眼,保不齐家里还有别的,这就不得不防一手:“不用怀疑,也不用多想,我怎么,你就怎么做。”
“呃……你你。”
“白糖的关键是骨炭,你自己手里应该有匠人吧?”
“有呀,只是具体的我不知道。”
刘珝额角暴筋,一忍再忍:“把工艺中的制糖法传给他们,娘给你的人,让他们去烧炭,记得不要让他们相互接触。”
娄书亭听得嗑睡连连,不耐烦道:“好麻烦,要不?姐,我把工坊和匠人给你?”
麻痹的,刘珝心道一定得给他上上课,一再叮嘱工艺的保密流程,在恨不得暴捶他一顿情绪下打发他离开。
刘珝又来到书案前,伏首迅笔,脑海思绪翻腾,将后院的改造方案、高炉搭建法等,所需的一切一一写出。
时间一晃又到了一尾声,这个夜一如往常,坊间热闹依旧。
夜半三更!
混杂着汗馊气、屎尿味的河间府大牢。
四名值守衙役,正围坐在牢门边的黑屋里,聊喝酒,掷骰聚赌。
牢中,犯人不多,基本都是犯了重罪等候秋斩之人,至于清白不清白,这就不好了。
毕竟古代的刑讯手段,也就只有严刑逼供这一招,只要不是铁骨铮铮,扛不座本就落个死字。
空气质量——橙,轻度污染,白了就是味儿不好闻。
某间,江里郎经过简单的救治,基本是死不透了,四肢被两根大铁链子拄着,还有几个关节扣,锁着肘、膝双窝,使他整个人都只能缩蹲着,再不就倦躺着。
这是很了不起的技艺,专门对付武林中人,比穿锁琵琶骨可文明多了。
这会,江里郎醒着,面色极不好看,恨得面色扭曲,是非根虽然没断却也废了,关键自己还不能报仇,因为等不了两个月,就得集市问斩,
同时心中也懊悔不已,实在是大意了,一身技艺还没显摆呢,让人一指头弹熄火。
越是如此,心中越是不平,恨意滔滔。
牢房入口黑屋,骰子在陶碗中的滚动声不绝于耳。
“来来来,买定离手,买定离手。”
“开,快开,老子还就不信了,会一直开。”
“,,……”
“个屁,连开了七把了,大……大……大大”
屋里热闹非凡,却没发现门外不知何时站了一名黑衣人。
“开咯,115点,!!!”
“他娘的,这么邪门?连开八把,你们玩,老子去上个茅厕,麻了个巴子的,晦气……”
“呵,猴哥,快些回来。”
谁知,猴哥刚走出门弯都没拐,眼角里就有一人影在身边伫着,差点吓尿慌忙出声:“什……”
黑衣人一记手刀就已经砍在了他的后颈。
此衙役眼前一黑尿门一松,淌着水便软倒下去。
这里还没处理干净,屋子里传来:“什么人?”
“哪有人啊,你听错了吧?”
“刚才像是猴哥的声音,还是心一点好,今刚抓到一个要犯,万一……”
“老幺得没错,心无大碍,走,一起去看看。”
然而,对于一群战五渣,纵使胆大也并没有什么卵用。在悄无声息的黑暗中,被一个接一个的弄晕。
监牢陷入短暂的寂静,只有轻微的脚步声。
没一会,黑衣人便来到了江里郎的牢门前,冷漠的看了他一眼,缓缓打开了牢门。
门开,缓步走到他身前,俯视中淡言问道:“江里郎?”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