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告诉我你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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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起自己的伙伴,娄书霖显然就淡定得多了,别看他只有七、八岁,那可不是一般的神气十足,仗着娄善信的腰子自然腰板儿刚硬。
他也聪明知道这事往大了闹对自己没有好处,自然第一时间想抽身。
加之,娄书霖打从自己的娘亲哪儿知道了刘珝的身世,又有亲爹的宠爱可谓是有恃无恐,自然而然就很不待见自己这二姐,每次见到刘珝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对这一切刘珝自然知道,可他一到晚事儿多得海了去了,那有闲功夫去为难一个屁孩?见到他最多也就点头示意,疏离感几乎就摆在明面上。
谁知这有意的疏离,反而让乔氏母子觉得刘珝怕他们。想想也是,近几年梁清年纪大了,曾经的花容月貌渐逝恩爱不再,这对母子不免恃宠而骄。
刘珝只是不愿意一般见识,一老爷们在宅门里斗来斗去有莫子意思?哪怕知道他们母子的想法,估计也只会捂额无语,到底是没有读过书,一点眼力见都没有,三房谁持家是一点逼数也没樱
这不眼下,娄书霖就因为这迷之自信,自认为自己这所谓的二姐不敢把自己怎么样,大大咧咧的领着自己的发儿就要往外走。
于是就有了刘珝寒凉地斜睨了他一眼,以及再走一步砍腿的话。
娄书霖蹙眉,转过身指着刘珝的鼻子,怒道:“娄般若,你敢!你信不信我回去叫我爹打你板子?”
刘珝冷淡的瞥了他一眼未理,转而道:“未衣、未尔,拔刀,谁敢动一步,断腿!”
“是!”两声冷漠的回应之后,便是锵锵两声脆响。
对于一群少年儿童来,哪里见过这阵势,明晃晃的短刀在阳光下闪动着寒厉的刀光。
一个个吓得如同鹌鹑,有甚者几个人更是抱做一团。
控住场面后,刘珝再次将目光垂下看向伏地的婢女,因为抱着娄玉莹双手不得空,只得冷声道:“我记得你,你叫柔香对吧?抬起头来!”
柔香哪里敢抬头,瑟瑟发抖地将头埋得更深,慌声道:“般若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饶了我这回吧,下次再也不敢了。”
刘珝闻声情绪依然不见松动,反而秀眉深蹙越加厌恶,二话不移脚,用脚尖抵住她的下巴,上勾,生生将她的头撬起。
细细打量柔香花容失色的容颜,还别最近攻读医道,理论知识已经相当牢固,见她绒眉已开显然身子不纯,淡声道:“生得倒也不错,失身了?失给谁了?”
到底刘珝也不是杀伐果断之人,对与柔香尚存一丝慈悲,当然是去是留全看她的回答。
“我……我……”柔香哪里敢回答,下意识的瞄向仍有些懵的柳智。
“呵!”刘珝对她的神态捕捉得刚好,见她瞄向柳智不由冷笑一声,慈悲不再松开脚:“原来是攀了高枝呢,难怪敢以奴欺主,侍书!”
侍书与侍读一道从林子里走出:“姐!”
“去把内府管事叫来。”
“是!”侍书很是乖巧什么也没,领了指令快速离开。
刘珝准备将怀里的娄玉莹交给侍读抱,结果丫头死死的抓着他的衣襟,可怜兮兮的看着他:“美人姐姐~”
刘珝寒冰一般的脸上,瞬间春暖花开,用额头抵林玉莹的脸,柔声道:“不怕,姐姐在呢,等姐姐收拾了他们,再抱你好不好?”
“好”娄玉莹低低的应声,手渐松。
将她转交给了侍读,刘珝一转身表情瞬间春去冬来,眸眼微凝地看向娄书霖以及另一位娄家子弟。
真话,做为半个娄家人,对于外人欺负自家人,可以有理理没理再辩,实在辩不过再动手,充分贯彻先礼后兵。
真正可恨的就是自己人窝里反,不帮自己妹妹反而助纣为虐,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正因为如此,在场众人之中,其他人训一训便可以放过,唯独柔香、娄书霖三人不校
这里面的性质有着本质的不同,已经不单单是恃强凌弱这么简单。柔香乃是攀龙背主这是可以浸猪笼沉塘的,而娄书霖更是无情无义有违族训。
看见她缓缓走来,娄书霖还好腿肚子只是稍稍有些抖而已。可他的发却不行,完全躲在娄书霖身后,吓得脸色苍白。
很快,刘珝已经来到他俩面前,挂满寒霜的脸是相当冷艳,眼眸没有丝毫感情的盯着俩屁孩,刚准备话。
“臭婊砸,你敢打我?~~~”一道极愤之声传来。
刘珝冷淡地回眸,看见懵了半,整张右脸已经红肿的柳智,不知道什么时候爬起身,捂着高肿的腮帮,凶狠的盯着自己,淡声道:“你的胆子也很大,敢在我们娄家欺辱内眷,我没打死你,你是以为我不敢吗?”
柳智其实不好受,那一耳光不只打得他耳鸣,双眼更是打雾了,大串的金星像蚂蚁似的到处爬,隐约可见前方所站是女子,纤腰扶风身形修长的那种,声音更是极致的好听。
磬声铃音似珠落莺啼,柳智不禁思路跑偏,捂着脸暗暗摇头,心道:一把绝世好嗓,不唱曲倒是可惜了,呃……意识到自己想串连忙回过神,摒弃音质一回味心中顿时大怒,叫嚣道:“贱人你安敢如此!你知道我是谁吗?堂堂柳家二少爷,打死我?你试试。”
“柳家?”刘珝闻声秀眉微蹙,很快又舒展开了,寒声道:“河间太守柳卫修是你爹?”
柳智身板一硬,看着模糊的身影,朗声道:“没错,现在你还敢打死我么?”
刘珝讥笑一声,盯着柳智接道:“好一个柳家,敢在我们娄府欺辱长房嫡脉四姐,你来告诉我,你想干什么?又或是你柳家想干什么?是当我们娄家朝中无人吗?还是你们柳家自认无人可治?你们到底意欲何哉?若如此,女子这就禀告家中祖宗,修书一封上达听。”
“你……”柳智心里一惊,心道好一张利嘴,心底恼怒不已却无计可施。同时他也不是傻子,知道这件往大了闹还真不好,正如刘珝所言此事不大,但一旦上达听性质绝对就不一样了。
一方镇守敢在当朝要员家里欺辱他家女眷,这是多么嚣张跋扈?多么无视王法?事绝对能变大事甚至是祸事。
想过这个关节,柳智哪里还敢久留,暗暗咬牙谦声道:“生受教了,今日之事是我等不对,向玉莹姐道歉。”
着,当即拱手弯腰深辑一礼。
可他这一招让刘珝心中顿时生出警惕,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自然早已明白里那些送脸上门的事,虽不是没有但绝对相当的少。
除了一丢丢笨人,剩下的全都带着脑子上线,如柳智这般,要是里估计不怕地不怕,有仇根本不隔夜,没准转脸不管时间地点就招集打手一、二、三……搞你的人。
可惜结果并不一样,柳智自知理亏,纵使心里大恨,明面上的功夫做得相当到位。
同样也因为他这般礼法到位,反而让刘珝头疼,因为他不像卒子一般的愣头青只进不退,揭过这一事后就得防着他,挡住接下来有可能出现的阴眨
柳智站直身,意味深长的瞅了一眼刘珝,对自己的伙伴们喊道:“给玉莹姐道歉,我们走!”
“……”刘珝秀眉深蹙却无言以对,看着一群屁孩施礼道歉,心道特喵的,反而让他收了一波拥戴,还是不能看古人啊。
缓缓抬臂挥手示意未衣未尔让道,放他们离去后。
刘珝陷入沉思,这件事可操作的余地相当大,如果柳智虎哪么一点点,自己再换一套辞,发生斗殴事件于娄家来极为有利,只不过那样会损坏自己与玉莹的名节。
对女子来名节有失后果可是相当大的,自己怎么样无所谓,可玉莹就不一样了,毕竟还将来还得嫁人。
有这个顾虑自己放弃利益最大的优选项,回顾事件前后,刘珝觉得自己处理得不错,柳智真要记恨无非就是一记耳光,如果自己是他与其招惹娄家,还不如冲自己来。
但这就无所谓了。
思来想去要针对自己有可能但没机会,于是刘珝把目光放在了娄书亭身上,唯一能下手的只有他了,毕竟他是爷们能经常出府去浪。
觉得不管发生什么都能应对的刘珝,从沉思里回过神来,睨向已经悄悄离开的娄书霖二人:“谁让你们走的?”
娄书霖已经相当不满,吼道:“娄般若,你什么意思?”
刘珝来到他们身前,眸光冰凉的凝视着,冷声问道:“告诉我,你们姓什么?”
“你是不是蠢,连我们姓什么都忘了?”娄书霖讥讽的笑了,用鄙夷的目光斜视着。
刘珝毫不在意转眸看向娄书霖身后的孩子,问道:“你呢?知道自己姓什么吗?”
“我……我……姓……姓娄!”
娄书霖神情高傲的拉住发:“走,咱们别理这蠢货,养不熟的白眼儿狼,在娄家活了十年都不知道咱们姓什么,呸!”
“不错,知道自己姓娄就好!”刘珝微微点头,充耳不闻娄书霖在一旁聒噪:“来,站出来,做为娄家男儿,来告诉我今做得对吗?”
“你有完没完?再挡着我们,我就去告诉爹你欺负我!”
刘珝摁了摁生疼的额角,本来只当他童言无忌,要不是看在他们还的份上,早一耳括子削过去了,好端端一娃儿养成这德性。
就在他忍无可忍之即,侍书领着一妇人与一群家仆来到林子里:“姐,内府管事来了!”
刘珝果然放弃了言教,回过身笑道:“林嬷嬷,您来了!”
林嬷嬷来到林子里,很快便发现不妥,做为管事眼力得有,啥也不问和蔼的笑道:“般若姐叫我来,是为了?”
“柔香,以奴欺主,联合外人谋害自家主子,性质极其恶劣,把她发卖出去吧。”刘珝淡淡的看了柔香一眼,接道:“把娄书霖还有他,押进宗祠跪三,老太爷要是问起来,就是我的,回头我亲自去和他老人家。”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