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你很在意霍立骁?
苏暖看不下去,阻止了医生继续消毒:“还是我来,你放心,钱我照付,出事了我来负责。”
穿大褂的医生冷哼一声,把镊子棉签放下:“好,你来,要是清理不干净,我待会儿也不会再过来。”
苏暖熟练的拿起镊子,消毒后,把纱布浸湿酒精,放在霍立骁的额头上,接下是缝针,这一系列的动作,可比穿大褂的医生专业多了。
霍立骁由始至终都没有叫一声,只是脸色越来越苍白。
“好了,我们走吧。”苏暖还不忘嘱咐:“这几不要吃酱油,免得伤口留疤,忌辛辣、不能喝酒。”
霍立骁展开笑颜:“苏医生,未必你忘了,我也是个医生,还是你的上级,你的这些,我都知道。”
苏暖也笑了起来:“霍医生,我这是职业病犯了。”
他们都不知道,在二楼咖啡店的窗户边,厉子谦默默的看着这一切,手里的咖啡全部洒了出来,有的在地上,有的在他西装上,站在旁边的男人,正是突然出现救下他们的穿西装的男人。
厉子谦优雅的拿起桌上白方巾,轻轻的擦去上面的咖啡渍,一步步走出咖啡店,男人跟在身后,他云淡风轻的挑眉:“别跟着我。”
男人似逃一般的离开。
“暖。”背后响起一道喑哑熟悉的男音。
苏暖脸上的笑容更甚,这点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转过身:“厉子谦,你怎么在这里?”
她眼中的高兴都快溢出来,霍立骁低着头,眸里一阵失落福
“我要是再不来,你们恐怕真要旧情复燃。”厉子谦一把拉过苏暖,禁锢在怀中,令她动弹不得,苏暖疼的倒吸一口冷气,厉子谦不但没有松手,反而搂的更加紧。
苏暖偏过头:“厉子谦,你在什么?t医生受伤了,刚刚我在扶着他。”
“霍医生,你喜欢这种口味,还真是特别。”厉子谦余光瞟了一眼霍立骁,硬拽着苏暖向前。
霍立骁实在看不下去,出声解释:“厉总,我们刚刚出了车祸,苏医生照顾受赡我,你不要想多了。”
厉子谦停下脚步,转过头眯着眼,同为男人,他感受得到,霍立骁喜欢苏暖,非比寻常的喜欢,而且,助理也把苏暖的全部资料拿给他看,苏暖跟霍立骁之前是男女朋友。
然而,霍立骁都来医院这么长的时间,苏暖却从来都没有跟他提过。
“霍立骁,你喜欢谁,你自己心里清楚。”他没有挑破,继续朝前带着苏暖到车里,才松开。
苏暖不顾肩膀上的疼痛,质问:“厉子谦,你什么意思?霍医生为了救我才受伤,你把我硬拉走,留下一个布,这叫什么事?”
厉子谦猛的抓住她的手腕,任凭她挣脱也不放手,眯着眼:“苏暖,你很在意霍立骁?”
“对,我在意,你想怎么样,你能怎么样,现在赶紧放我下去。”她眼中毫不掩饰的担忧。
厉子谦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颔,逼得她靠近,薄唇狠狠的吻上她,由不得她反抗,吻的很重,她快不能呼吸时,厉子谦咬了一下她的嘴皮,离开了她的红唇。
她的嘴皮阵阵发麻,提高音量:“厉子谦,你做什么,放开我。”
厉子谦非但没有放开,反而握得更紧:“苏暖,我们两个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我们亲热,是应该。”
狗屁。
苏暖挣脱不开,低下头咬着厉子谦的抓着她手的手臂,口腔里都有血腥味,厉子谦依旧不松开,她缓缓松口,掀开黑西装,白衬衫上一片红色,眼眸中有心疼,只是厉子谦看不见。
“你先放手,受伤了不宜用力,我跟你一起回去,我帮你处理伤口。”她所有的脾气都因为这伤口,全部消失不见。
厉子谦没有松手,抵达别墅把她扛在肩上,苏暖没有反抗,任由着厉子谦将她扛上主卧室。
厉子谦粗鲁的撕开她身上喜欢的衣服,如猛兽般继续吻上她的唇,这个样子的厉子谦,让她觉得害怕,泪水一下子从眼眶中流下来,没有一丝理智的厉子谦,手背上被泪水打湿,看见苏暖红了眼眶,放开苏暖。
“下次,你哭也没用。”厉子谦整理一下略微凌乱的西装,冷声道:“苏暖,你有没有什么事瞒着我?”
苏暖声的哭了好一会儿,整个人缩进被窝里,哽咽着:“什么瞒着你的事?结婚前,你不是把我查了个彻底吗?我还会瞒着你什么。”
厉子谦不言语,转身大步走着,苏暖出声:“我帮你把手臂上的伤包扎一下。”
厉子谦停下脚步。
“你先去客厅,我换好衣服就下来。”苏暖抽泣着,厉子谦离开,她裹着被子到自己的卧室,穿上裙子,手腕上的红痕依旧没有消失,还是生疼生疼的。
她可能是脑袋不灵光,才想帮厉子谦包扎伤口。
苏暖光着脚丫出房间,到书房拿上医药箱,一步步慢慢的走下楼梯,她现在后悔要帮厉子谦包扎这句话,绝对是脑袋有问题,堂堂厉氏总裁,龙头老大,手臂受伤了,会有不少人争先恐后、前仆后继的处理伤口,讨好厉子谦,她来凑什么热闹。
走下客厅,厉子谦已经把衣服脱掉,露出健硕的身材,依旧是八块腹肌,她不去看,蹲下身打开医药箱,细心的帮厉子谦处理伤口,包扎好。
张嫂走出房间见到厉子谦手臂上的伤口,关切的询问:“少爷,你手上的伤是怎么来的?是谁敢伤害你,我去跟老夫人。”
苏暖心底咯噔一声,机械般的处理伤口,脑袋飞快的转动着,要是被奶奶知道,厉子谦伤是一她弄的,奶奶一定诸多疑问,她该怎么解释。
“被一只猫给抓的,不严重。”厉子谦清冽的嗓音响起。
苏暖抬头看到他那双黑眸,她没有看错,厉子谦就是在笑。
“少夫人,真的是被猫抓的吗?”张嫂不放心的问着。
“嗯。”她点头轻声的着,总不可能跟张嫂,这伤口对她弄得,到时候怎么解释。
“好了,张嫂,伤口已经包扎好,那只猫我见喜欢,就顺了顺毛,谁知道,长得乖脾气不好。”厉子谦这话时,盯着她。
她也知道,厉子谦的就是自己,咬着银牙,刚刚在包扎时就该用力。
连晚饭都没吃,拿起桌上的玻璃杯接了一半凉水一半热水,咕噜咕噜几口全部下肚,上二楼回房间,把门给锁上,窝在沙发上看医学书。
看得带劲儿,书被人从手中抽走,抬头看身后,厉子谦穿着睡袍精致的脸上带着笑容,这笑总觉得不怀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