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衍生功法!
“江大学士,今晚上,江南市有个晚宴,不知有没有兴趣,陪同华某一同前往?”
此时。
华家印的董事长办公室,华家印与江流对立而坐,自己则正沏着茶。
在江流的两首歌一录制完,在各大音乐平台发布之后,范冰清与莫沁雅两人,便离开了这里,回了江南大学。
不久后,江南大学歌唱院与江海大学歌唱院的赛事,至关重要。
她们二人,身为江南大学歌唱院这次赛事的主要负责人,需要抓紧时间,对参赛的学生加大训练,以及做好一系列的前期准备。
江流本来也想离开,但架不转家印的热情挽留,只能留下。
“我只是江南大学的一介学生,比不上华董事长的身份地位,这种晚宴,我还是不去给华董事长丢人现眼了!”
江流摇了摇头,委婉的推脱了华家印的邀请。
华家印手拿着价值上百万的茶壶,在茶桌上,给江流倒了一杯上好的龙井茶,拿起茶杯,递给了江流,道:
“这次晚宴,是由华某举办的,来的人,有不少江南市的名流权贵,这些人,可是都很想见见你这位召唤出医灵的风云人物,哪来的丢人现眼之啊。”
华家印着,见江流依旧兴趣不大的样子,便接着道:
“这次晚宴,非比寻常,可是有着一门铜阶功法拍卖,江大学士,难道,你对铜阶功法都没有兴趣么?”
铜阶功法?
此话一出,江流顿时面色一怔。
在这个世界上,纸笔与乐器,有着铜阶、银阶、金阶、以及其他各大等阶区分。
而功法,也同样按照有着这个等阶区分!
只不过。
相比铜阶纸笔与乐器,这铜阶功法,却更为难得一见。
功法的形成,由圣修者创作诗词与词曲时,会自主衍生。
但,想要在诗词与词曲中,达到衍生出功法的境地,所创作出的诗词与词曲的评级,至少得下九品评级以上!
然而。
放眼整个江南市,数百万人中,能够创作出下九品评级以上的诗词与词曲的人,除了那几大顶尖的圣修强者,还绝无仅樱
哪怕华家印,作为下九品巅峰境的圣修者,都无法写出衍生出功法的诗词与词曲。
所以,在江南市的大多数圣修者中,普遍都没有功法修炼。
一,是才学不够,无法创作出衍生功法的诗词与词曲。
二,是修为境界不够,达不到修炼功法的最低修为。
三,是钱财不够,买不起功法。
毕竟。
功法的价值,可是极其昂贵。
一支铜阶笔锋,或许只需要几十万到近百万。
可一门铜阶功法,却少一千万起步。
除了那些真正的豪门贵族,一般普通圣修者,谁有这种手笔,购买功法修炼?
但即使如此,在江南市中,铜阶功法,同样十分稀缺。
一门铜阶功法的出现,足以引起整个江南市无数名门权贵的争抢。
因此。
久而久之。
在这个世界上,人们对于圣修强者的敬畏,是越来越强烈。
对于身怀才学底蕴的能人,也越来越追捧。
就拿江流来。
华家印之所以对他如此敬重,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他相信,不久后的将来,江流绝对能写出衍生功法的诗词与词曲!
“铜阶功法,应该很昂贵吧?”
身前,华家印拿着茶杯的手,还停在半空。
江流伸手接过,抿了一口茶,询问了一声。
“至少一千万起步,如果是对圣修者作用比较大的功法,甚至能达到四千万到五千万的地步!”
华家印也拿起自己的茶杯,一边喝了一口茶,一边回道。
“这么贵!”
听着这个价格,江流愣了。
一门铜阶功法,就能卖几千万。
那如果是一门银阶功法呢?岂不是得上亿?
“怎么样?江大学士,有没有兴趣参加这次的晚宴?”
华家印一口饮尽茶杯里的茶,将茶杯放在桌上,又倒上了满满一杯。
“华董事长,你,如果我能写出衍生出功法的诗词与词曲,你能帮我出手卖掉吗?”
江流没有回答华家印的这个问题,只是两眼闪烁着抹抹精光,脑海之中,突然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既然功法这么珍贵稀少,如果他能手握无数功法,在自己修炼之后,把一些没啥用的功法再倒手卖掉,岂不是发家致富了?
“你能写出衍生功法的诗词?”
当~
听闻这话,华家印手里刚提起的茶壶,一下子掉在了茶几上。
他看向江流的目光,也是闪烁起了缕缕错愕的精芒。
如果是其他人,或许,他一定会嗤之一笑,而后出言讽刺几句。
可当江流这句话出来之时,他的脑海中,第一念头,竟然不是质疑,而是下意识的选择了相信。
这种念头,很奇妙,也很诡异。
连华家印自己都不清楚,自己为何会对江流抱有一丝信念。
要知道。
功法的衍生,可是极其艰难。
而且,并不是每首下九品评级以上的诗词,都能衍生出功法。
衍生出功法的几率,乃是相当渺。
若不然。
整个江南市,对于功法的稀缺,也不至于落得如此饥渴的地步。
“如果有银阶纸笔,或许,并不是没有可能,但我手中,现在连铜阶纸笔都没有,更别银阶纸笔了!”
看着华家印的诧愕神色,江流无奈一笑,道。
他昨收了秦老爷子给的一百万。
买一支铜阶笔锋,倒是足够了。
可单单一支铜阶笔锋,显然用不了。
还需要一卷铜阶锡纸。
这两样东西加在一起,那一百万显然就不够了。
何况。
铜阶纸笔,就已经很难支撑下七品评级的庞大灵力。
而想要创作出下九品评级的诗词,这等磅礴的灵力,没有银阶纸笔支撑,只怕根本无法下笔。
“那如果我能帮你解决银阶纸笔呢?”
华家印一脸失神呆滞,两眼闪烁着缕缕璀璨的光华,紧凝着江流的面庞,问的十分急切,也十分认真。
甚至。
从他的语气中,几乎都能听出一丝难以掩藏的高亢与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