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与希望153 前往另一座研究所(六)
一听到不是自己,还沉醉在刚才的‘帅气’中的瞿巽涟瞬间丧失了斗志,垂头丧气的低着头,一点干劲都没樱
而他这个样子当然又是被俞烁星骂了,让他睁大眼睛看着一希的动作,就算只是在旁边观看,也是可以很好的吸收经验。
这一次算是俞烁星真正的指导,他站在离丧尸不远的地方,这个位置可以让他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时,可以立刻冲上前把丧尸解决掉。
计划很简单,也是他当初教乐桃攻击丧尸时的方法,乐桃都学会了,他们也肯定可以。
他的计划是,先让自己吸引丧尸的注意力,让丧尸不断朝自己的方向靠近的同时他也不断地往后退去,就在他吸引丧尸的注意力时,一希就在丧尸的背后慢慢地靠近,找准时机,再从背后偷袭他。
这个计划很成功,一希本身就很会隐藏自己的气息,走路时的脚步声很轻,也不会像瞿巽涟那样废话一大堆,在丧尸的背后跟了一会后,抓紧了时机,就握紧炼上前直接命中了丧尸的要害部位,随即应声倒地。
“漂亮。”
俞烁星毫不吝惜地表扬了一希,毕竟他的动作的确是很漂亮。
当然,漂亮不是真的指动作长得很漂亮,或者像舞蹈动作那样好看,而是他的动作很干净利落,一点多余的动作都没有,要是举个例子,就是运动员跳水时,一点水花都没樱
俞烁星早就注意到一希走路时不带声音了,可以他在进入研究所的时候就已经在注意每一个人,所有的人都没什么特别,唯独在看到一希的时候,俞烁星的第一反应就是觉得这个人并不简单。
尝试跟他接触了下,他的外表形象给人是一个不善于交谈的人,可俞烁星却觉得应该没有这么简单,他认为一希是故意装成这样的。
这不是他随意猜测的,这是俞烁星从他拿刀时的方式猜的,要看那个人是不是专业,只要看拿刀时的方式就知道了。
在刚才,俞烁星就特别注意了一下,一希在去攻击那只丧尸之前,他是反手拿刀,这不是重点,重点就是他还把刀紧贴在手臂内侧,这样做是为了不让对方注意到自己的刀。
对方是一只没有智商没有视力的丧尸,有必要对他隐藏自己的刀吗?如果这个动作只是无意识做出来的,那就明一希是真的不简单。
应该不是为了对付丧尸,而去学的防身术吧。
看着不远处正在击掌庆祝的两人,俞烁星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得太多了,无论怎样,也不是他现在要去在意的事情。
“啊,星星,那边又有丧尸了!这次换我去对付他们吧!”
瞿巽涟喊了一声后拔腿就跑了,俞烁星抬起头看了前方一眼,眉头紧蹙,就知道不妙了,赶紧把瞿巽涟叫回来。
“别去,赶紧回来,没听到我刚才的话吗?别擅自行动。”
在他们的前方的确是有一只丧尸缓慢地前行,而在他的身后二十步远的地方还有一只丧尸,虽然他们不算是一同过来,他们的方向也不一样,可在瞿巽涟的声音下,远方的那只丧尸也开始往他们的方向过来。
如果处理不当,可能他们将要面对的不是一只丧尸,而是同时对付两只丧尸。
俞烁星是教了他们怎样应付丧尸,可那些都只是对付一只丧尸的技巧,要同时对付两只以上的丧尸的技巧,跟对付一只丧尸时是不一样的,而且他还没有教。
那个技巧,就是绕路。
当然,绕路并不是代表他们就没有方法对付两只以上的丧尸,只是比起战斗,逃跑才是明哲保身的最安全的手段。
因为,对付两只丧尸并不是简单的事情。
一只丧尸的确是很简单,可是多一只的话,情况就大大的不一样了,除非这个人是对自己的身手非常的自信,不然,没有人是会主动单挑两只以上的丧尸。
不过,如果是一个团队就不同了,靠着互相的配合,就可以把两只以上的丧尸消灭掉。
只是,这是非常需要团队间的默契和配合,而这种默契和配合不是一下子就能养成的,为了省事,俞烁星才没有教他们。
何况,瞿巽涟他们也才刚学习如何攻击丧尸,要想跳级也得等他这个老师认同。
“瞿巽涟!给我回来!”
俞烁星边喊着边追着瞿巽涟跑去,这一次瞿巽涟终于是听到了,回头朝他看了一眼后,并没有立刻停下,反而是道。
“放心吧,我已经知道怎么对付他了!”
可能是那一句赞赏的话吧,俞烁星只是表扬了一希,这让瞿巽涟有了想表现的欲望,一看到有丧尸就拿起了军刀,冲了上去。
跟之前的一样,手起刀落的,很快就把最前方的丧尸干掉了。
瞿巽涟回头。洋洋得意地看着俞烁星,想得到他的表扬,换来的却是一句咒骂。
“啧,该死的。”
俞烁星从瞿巽涟的身旁跑过,直接冲向了瞿巽涟的身后,那只因为他的声音而转了方向的丧尸,急于得到表扬的瞿巽涟好像没有注意到他。
这也才让俞烁星坚定了自己的选择,果然冲过来把这只丧尸干掉是对的,不然,没有注意到他的瞿巽涟,可能会受到他的攻击。
从腰间拔出炼,俞烁星想快速地解决掉那只丧尸,再好好地回去教训瞿巽涟。
俞烁星绕了一点圈,从侧边跑到丧尸的背后,这一切都很成功,丧尸没有注意到他,全部注意力依然是集中在瞿巽涟的身上。
可他的刀才刚插进丧尸的头部时,俞烁星手上传来的手感就已经告诉了他,他的攻击歪了,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因为一时的慌张而判断错误。
连忙想把刀从丧尸的脑袋上拔出来,可也已经太迟了,由于他的动作,丧尸停住了脚步,头顶着他的刀,缓缓地把头转向了他,瞪着眼睛张开了嘴巴,就像是在——
你对我的脑袋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