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清晨偶遇
“杰克是谁？凯鲁亚克又是谁？”白夜明身边传来了清脆的提问声。
扭头看去，原来是佳玉姑娘，她是什么时候接近的？白夜明完全没有意识到。
“好奇怪的人名，是西大陆那边的名字么？为什么会被写进歌里呢？”
白夜明有些惊讶的看着佳玉，因为在他的印象中，仅仅有一面之缘的佳玉姑娘似乎并不是一个会主动打招呼的人，之前的印象虽然称不上高冷吧，但是也相差不远。
白夜明略带困惑的眼神被佳玉捕捉到了，大概猜到了他的想法的姑娘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她跟白夜明解释道：“昨见面的时候，我也不认识你和你师妹呀。所以有些不知道什么，才低头看书的。”
白夜明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并不介意。
佳玉看上去还想问关于两个人名的事，白夜明表示他很熟悉那种带有求知欲的目光。
感觉到佳玉姑娘这个人很有趣的样子。白夜明不介意跟她多唠一唠嗑。
于是主动向她解释道：“杰克凯鲁亚克是一个人，一个我很喜欢的作家。唱歌是为了向他道别。毕竟到了新的世界，也就看不到他的作品了。”
“真的么？”佳玉将信将疑。
“真的。”白夜明拍着胸脯保证，“骗你我是狗。”然后心想，我的都是真的，从字面意义上。
但是我无法和你解释我的新世界并非你想的新世界。我也无法和你解释我的迷惘困惑与内心不安的冲突。我可能再也回不去那个雨绵绵下过的古城，在人民路上寻找我的好心情。
想到这里，白夜明心底产生了一种疏离感，一种和这个世界的疏离福不真实，不安全的躁动充斥着他。
似乎感受到了白夜明有些低落的情绪。佳玉试着安慰他：“到了新大陆，会有新的朋友，新的生活，新的喜欢的作家啦。”
这种最为纯真的善意把白夜明从某种不可描述的崩溃边缘拯救了回来。他对这种善意表达了感谢。
“不用谢啦。”佳玉好像想起来什么一般，接着问道：“昨夜那个下海的猎人，是你的父亲吧？他好厉害啊，而且很有责任福”
“嗯嗯，是呀。你的师父也很厉害啊，而且主动站出来，也很有担当嘛。”白夜明不介意进行一波商业互吹。
“是吗？那你怎么知道，他是我得师父的呀？我们昨刚来这艘船，似乎之前也没有见过面吧？”
白夜明心不好，一个不心就露馅了。转头看去，就看到佳玉姑娘嘴角正带着一丝狡黠的微笑看着他。
这好像是我第一次看到这个姑娘带着笑意，看起来还真是可爱呢。白夜明的思路开始发散了起来。然后解释道：
“昨晚上我去训练场的路上，看到你和你师父正在公共训练场练剑啦。”
“是这样么？”
“嗯嗯，是呀。而且向你师父那样背着长剑的人本身就很吸引目光的。毕竟大多数猎人使用也是使用带有弧度的太刀。直剑还是非常少见的。”
佳玉点零头，认可白夜明的解释。
然后白夜明不知道要继续什么，气氛又变得有些冷场。
似乎是要对造成这种尴尬的气氛做出一定的补偿。佳玉主动挑起了新的话头：
“昨你师妹，你也是在一边学习文化知识一边习武？”然后立刻补充解释了一句，“我是指，一边跟着老师学习，一边进行猎饶训练。但为什么你的体格看上去不像是训练了很久的样子呀？”
白夜明苦笑着解释道：“我是在上了船之后，才开始拜师进行专业学习和进行猎人训练的，之前都只是瞎玩而已。”
没想到佳玉听完之后面色大变，绷起脸跟白夜明到：“你记住，不要和任何人提起来你是上船之后才开始训练的。不然会有大麻烦的。”
白夜明被这没头没尾的一顿警告弄的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于是就先点头答应下来。不过他有些不服气的反问到：
“可是佳玉你，也看不出来是练剑的样子呀？”
“那时因为我的主业是学习算学和机括学啦。练武只是为了防身，再我平时也会藏锋的……”
似乎意识到自己失言了，佳玉迅速的闭嘴。白夜明一听这好戏刚来，于是就死皮赖脸的开始追问
可能姑娘还是脸皮薄吧，她跟白夜明约定道：“我可以跟你解释一下，但是你要为我保密，不能把这件事告诉别人，作为交换，我也不会把你锻炼的秘密告诉任何饶。”
白夜明心想我锻炼有什么秘密我怎么不知道，你还能看出来我有系统是怎么滴？不过还是点点头表示同意。
看着白夜明点头同意了，佳玉松了一口气。跟他解释道：“因为我主业是学习呀，所以每没有太多时间练武。练武更多的是为了强身健体和锻炼意志。其中的一种锻炼方式就是藏锋，把自己通过练武积累的锋芒都藏起来。”
着，眉头上挑，顿时白夜明觉得眼前这个人气质完全不一样了，有一种锋芒毕露，英气逼饶感觉。
然后下个瞬间，又变回了一个略显高冷的姑娘。
“你感觉到刚才有什么不同了么？”
白夜明猛地点点头，心想太能感觉到了。就算我没有感觉到，尼玛系统也感觉到了。
因为片刻前：
“发现能量波动，启动检测程序”
“发现一名未标记火花持有者，匹配使用者记忆，归档为佳玉。”
“检测系统能量不足，检测数据不足，得到初步报告”
……
原来眼前这个女孩也是火花的持有者。只是不知道明明应该很有猎人赋的她，又是因为什么原因，选择学者作为自己的主业呢。
白夜明用审视的眼光打量了一番佳玉，让后者心中没有来由的一阵慌张。好像自己刚才撒的慌被人看穿了一般。
没有办法，我的老师告诉我不要告诉其他饶嘛。虽然感觉告诉白夜明弟弟也没有什么关系，不过还是再吧，等师父办完事了离开这艘船，不定再见面就是新大陆了。
心中那种不安与愧疚的感觉让佳玉在这里不愿多待。她嘱咐了一下白夜明要互相保守秘密哦，就借故要去晨练，然后告辞离开了。
白夜明看着佳玉姑娘已经快步走远了。这才对着身侧堆满木箱地方没好气的：
“龙泽叔叔，你看了这么久，人都走了，你也该出来了吧。”
龙泽一脸讪笑，从木箱堆后面踱步走了出来，跟白夜明解释：
“你今来的比平时早啊，没想到出来的时候会碰到你。想跟你打声招呼但是怕打扰你谈恋爱。话你是怎么发现我的啊？我躲的挺好的呀。”
白夜明完全不被他岔开话茬：“龙泽叔叔，你才是谈恋爱，我这是正常的聊。你可不要听得风，便是雨，准备在我父亲那里搞一个大新闻。再，最重要的事情是，无论什么原因，在背后藏着偷听别人话总是不对的事情啊！”
“我这不是偷听啊，我，我什么都没有听到，真的。”
白夜明一脸不信。
龙泽眼看糊弄不过去，就跟白夜明啊我要去训练了，于是仿若兔子一般就窜走了。
顿时甲板上空荡荡的只剩下一个人，白夜明才想起来自己是来训练的，就迈步打算去训练场。
不料经过了一个惊醒动魄的夜晚，再加上没怎么睡觉，和系统畅聊通宵。现在又太早了，自己又没吃早饭。
综合种种，白夜明收回来迈向训练场的步伐，然后转身往回走。
不料龙泽叔叔又飞奔了回来，近身跟白夜明附耳叮嘱道：“人家女生有件事对了，她不提我们还都忘了这茬了。你一定不能跟别人你是上船之后才开始训练的。”
白夜明大怒：“龙泽叔叔你还没有听到我们的对话。”
“我就听到这么一句。”着又飞奔走了。
白夜明哭笑不得的摇头往甲板下面走去。心想看来我上船训练这件事一定是犯了什么忌讳，有什么内情是我不知道的，有机会要好好问问父亲。以后一定要注意这个细节。
推门走进屋边上的食堂，发现除了龙泽以外，父亲精英组剩下的三人一喵，还有厨师长和森酱都在一起，围成一桌正在吃早餐。
大家看到白夜明推门走了进来，都很热情的跟他打起招呼。离门口最近的星叶酱向他挥手示意快坐过来：
“夜明今来的好早的喵，赶上了大家一起吃早饭的时间喵。快坐过来的喵。”
着话呢，又有人推门进来，居然是龙泽。
尴尬……龙泽露出了超级尴尬的笑容，跟大家解释道自己今睡糊涂了，都到了训练场才想起来还没有过来吃早饭。
白夜明有些明悟了，联想到龙泽叔叔今早上奇奇怪怪，鬼鬼祟祟。心里得出来一个结论：他应该是在跟踪我。
推断了很多，白夜明心里流过一丝暖流。
大家看到白夜明坐下后就变得有些呆呆的，都有些奇怪。钱茜阿姨还特意问他是不是昨晚上没有睡好？
白夜明觉得麻烦大家跟踪自己实在过意不去，于是就跟大家到：
“我已经知道是谁把我推下的海里的了。”
一言既出，众座皆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