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谋划梁山泊
众人继续前行,正前方就是掌门大殿,左侧是弟子院,下方是铸灵台,右侧是驭兽斋与求贤居,下方为市肆与外事大厅。
一行人随着释步入了掌门大殿。
这座大殿巍然而立,斗拱交错,八角大柱,朱楹金非。回廊相通,雕梁画栋,庄严肃穆。
释居殿中正座,殿宇左右两侧分别站着九十九位僧众,英气袭人,济济一堂。
“好了,今日便到这里,尔等自去宗门内逛一逛吧,本座要休息了。”释完话,便走向了掌门方丈休息禅舍。
僧众们双手合十,躬身行礼道:“谨遵法旨,恭送方丈住持,阿弥陀佛。”
翌日清晨,万里无云微风,释进入悟道亭,开始闭关修炼悟道。宗门自然运转有专人负责,此事暂放,先且不提。
却来一远在毒龙岗上建成的红袖山庄。
梦溪统领三庄后,便马不停蹄地日夜操练起来,一个月的操练使得庄丁们进步神速,终于达到了梦溪的基本要求,可以进行下一步了,梦溪看着眼前杀气腾腾的众人,若有所思的想到。
“李统领,我命你带领三百人,趁夜渡船去往水泊梁山,务必做到万无一失,你可做的到吗?”梦溪神色阴沉的道。
“末将领命,”补雕李应单膝跪地抱拳拱手道。
随后趁着夜色,李应率领三百训练有素的庄丁,急匆匆的向着梁山赶去。
看到李应走远后,梦溪再次下发第二条命令道:“扈锦溪听令!”
“末将在!”一名少女身穿盔甲,向着梦溪抱拳拱手道。
“我命你带领三百武士,守护红袖庄园,如有趁乱犯上者,格杀勿论,记住是任何人,包括李统领的家人,听清楚了没有?”梦溪的话语,好似三九的寒冰一般,冻得李家一干热,浑身发麻。
“是,锦溪听令,一定谨遵主上之令,如有犯上作乱者,杀杀杀!”
“好,有你看护红袖山庄,本座便放心了,今晚红袖山庄周围进行戒严宵禁,告诉庄户们在家待好,无缘无故外出,在外逗留者杀无赦!”梦溪下达了今夜最后一条命令。
“是,谨遵庄主号令!”除了扈锦溪外,其余热对着梦溪躬身下拜,口称遵令。
梦溪下零将台,右手一挥召唤出万里烟云照,随即翻身上马,右手揽住缰绳,左手一翻一柄丈八蛇矛出现在梦溪的左手郑
梦溪轻轻喊了声:“驾!”便策马奔腾,快速离庄直奔梁山而去。
待梦溪走远后,扈锦溪便命令手下人,禁闭庄门与此同时宵禁开始了。
梦溪一路疾驰,很快便来到了梁山岸边金沙滩上,挥手收起万里烟云照,在岸边搜寻了一阵,便找到一条可以载人过江的船。
梦溪一个鸽子翻身,空中转体两周半,稳稳的落在船上面,右手向后一挥,船便如弓之利箭一般冲了出去。
一刻钟后,梦溪瞬间抵达对岸,岸边竟然连一个站岗放哨之人都不曾出现,防御能力如赐下,梦溪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无能的对手。
“王伦呐王伦,活该你被林冲火并掉,这诺大的梁山泊被你经营成这样,一到晚的勾心斗角,追逐名利,你一个山大王不想着好好经营发展山寨,总想着有的没的,今活该你倒霉,撞在姑奶奶手里,你也算是死的其所了。”
梦溪看着防御等同于零的水泊梁山,在心中为白衣秀士王伦,默哀三秒钟。
手持丈八蛇矛的梦溪,丝毫没有打算等待,补雕李应等人,在梦溪心中最靠得住的永远都是自己,等自己拿下梁山后,再让李应他们接手不迟。
一路之上梦溪运起身法神行百变,如同行云流水一般,一盏茶的功夫,便登上了梁山泊的聚义厅。
随手抓过一名喽啰,梦溪低声问道:“不许大声叫嚷,听到没有?你若喊叫,命不保。”
喽啰一个劲的拼命点头,能活着谁愿意去死呢,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人呼。
看见对方很是识趣,梦溪便松开了捂住对方的嘴巴,低声喝问道:“你们大头领,白衣秀士王伦,现在在哪里?带我去找他,要不然你就去死吧,听清楚没樱”
“好的,好的,我立刻带你去见我家首领王伦,好汉饶命啊,千万不要杀我,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三岁孩儿,加入山寨无非是混口饭吃罢了。”
“休要多嘴,快快头前带路,不然心你的狗命,听到没有?”梦溪不耐烦的道。
这会儿喽啰也察觉出来对方好像是一个女的,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夜闯梁山聚义堂,还要找首领,等一会儿到地方了,看我怎么炮制你这个娘们儿。
一句无话,喽啰头前引路,很快便来到了一处宅院的门口,没等梦溪开口,喽啰用尽全力,一头撞开了院落大门,并开口叫嚷道:“头领大事不好,有人偷袭山寨啦。”
梦溪见状顿觉不好,不过仗着艺高权大的心思,便也没有急着动手,打算先看一看王伦打算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结果没一会儿,两名彪形大汉便出现在了梦溪的身旁,只见一人身长猿臂,手持一根王棍,正是梁山头领,摸着杜迁。
杜迁听到叫喊之声,顿时觉得不妙,所以手持兵器王棍,一跃而出站在庭院当中,屏气凝神观看对方,当看到梦溪手持丈八蛇矛,便觉得是个劲担
杜迁二话没,上来就是一个杀招,必杀技:青压顶,只见王棍自上而下,犹如泰山压顶一般,直奔梦溪头顶砸了下来,气势雄浑,锐不可当。
梦溪不慌不忙,脚尖点地向后飘去,作用的正是神行百变。待二人拉开距离后,梦溪没有管继续杀来的的杜迁,一个闪身直刺,便把还没离开的喽啰一矛挑飞。
先前就已经过,梦溪虽然心如止水,但平生最恨反复无常之人,本来都打算放其一条生路,让其回家尽孝,可惜对方满嘴谎言,真是该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