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章
还有两次出招的机会,他想要在这两次的招数之内将眼前这个破烂黑袍人给杀死,显然是根本不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他二人已经交手了这么多的招式都没有能够成功的将对方杀死,就算是再巧合,也不可能就会就先在这最后的两招之上,并且他现在的两招,威力也有了大大的减少。
眼下,便是一场死局!
这是针对于章晓来的一个死局!
对他而言,想要在两招之内将破烂黑袍人张三给杀死,显然是根本不可能能够做到的事情,所以才会是死局!
有些事情,是应该到了该放手的时候了。
这世间,总有一些仇是根本没有任何机会能够报的,也注定会有很多遗憾的事情无法完成,所以在听由命之下,他即便心中的执念再怎么严重,也不得不到了该放手的时候了。
破烂黑袍人张三似乎注意到了章晓此时的状态,一时间他出手的速度和力道就变得更加没猛烈许多,为的就是让章晓尽快失去战斗的力量。
章晓看出了破烂黑袍人张三的目的,虽然心中万般的不甘心,但是他也没有任何办法能够阻止这种事情的发生。
所以,他最后能够使用出来的两招就在破烂黑袍人张三猛烈的攻击之下,很快就消耗殆尽,两招之后,他迎来的就是破烂黑袍人实打实没有任何藏着掖着的一拳。
破烂黑袍人张三这一拳,裹挟着十分强大的玄气机,直接将他气海和经脉完全打散,只一拳的功夫,就让他这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玄境修行者失去了全部的境界。
也多亏了章晓有着玄境的修为实力,否则的话再破烂黑袍人张三的这一拳之下,他根本就难以保留自己的性命。
一拳打出去之后,破烂黑袍人张三很清楚的感受到了章晓的变化,当然他也能够想到自己的这一拳对于章晓的伤害到底能够达到怎样的一种层度。
待章晓彻底失去修为界时候,他的嘴脸不禁的再度上扬了一丝弧度,不管过程怎样,这场战斗的最后胜利者,可不依然还是他。
虽然一拳被打散了自己的全部修为境界,但是章晓或许是因为自己的体魄力量的确很强大的缘故,所以并没有立刻昏迷过去,而是能够十分清晰清楚的考虑事情。
失去了一身修为,他的身体缓缓的瘫软在地,虽然没有直接昏迷过去,但是他的状态也不是很好,至少再爬起来战斗这种事情他现在是根本无法做到。
亲眼见到章晓的身体缓缓瘫倒在地上,破烂黑袍人张三缓缓收住了自己的拳头,嘴角上扬起来之后,转即就变换成了放声大笑。
“哈哈,哈哈哈!”
破烂黑袍人用手指着章晓的脸,用一种幸灾乐祸的语气道,“姓章的子,你不是挺能打的吗,怎么只到这种层度你就躺下来了,快起来呀,快起来呀,我还等着你在跟我大战三百回合呢。”
不管破烂黑袍人张三现在做出来多么猖狂的事情,章晓此时也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他现在是彻底丧失战斗的力量,就算是让他从地上爬起来这种简简单单的事情他现在很有可能都无法做到。
面对着破烂黑袍人张三的猖狂言语,章晓没有任何回应,并非他不想做出回应,实在是因为他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力量再开口话了。
他唯一能够做出来的反应,就只仅仅是白了破烂黑袍人张三一眼而已。
面对章晓这种无能为力的白眼,破烂黑袍人张三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灿烂起来,对他而言,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能够比他在酣畅淋漓的大战一场之后将自己的对手打的毫无还手之力这种事情能让他更加的舒爽的了。
如果真的非要寻找出来一件事情的话,那件事情很有可能是他亲手将头顶上的那片阴霾给摘下来,只有这件事情才是他梦寐以求都想要做到的事情,至于他到底能不能做到就只能听从意了。
章晓一直以来都是一个很怕死去的性子,但是真的当死亡这一刻来临之后,他的心里却突然变得很是平静下来。
不过在赴死之前,他的心中还有一个他唯一牵挂着的人,此人也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一个牵挂。
章行,也就是他的老爹,这也是他现在的心中唯一的牵挂,也是他最放不下心的那个人。
他不知道自己的老爹在得知了自己已经死去的消息之后会怎样,事实上这种事情他连想都不敢去想,所以也就任由意。
在章晓想这些事情的时候,破烂黑袍人张三似乎看出来了章晓心中的想法,随即他再度出言道,“我知道你现在在想些什么,不过我告诉你,你想的这些事情根本没有任何用处,因为我不可能让你能够果断而又利落的死去,在我的目的达到至少,你绝对不可能死去。”
破烂黑袍人张三脸上的表情很是阴沉,话罢之后他没有犹豫,直接就向着那个瘫软在地上已经也不做出来任何动作的章晓走过去。
章晓不是女人,破烂黑袍人张三也不是个怜香惜玉的家伙,待走到章晓跟前的时候,他直接一把抓住章晓的脊柱然后将其直接提了起来。
“想死,想轻轻松松的在我手上死去,姓章的子,我现在告诉你,这种事情根本不可能发生,至少在我舒爽之前,你绝对不会死。”
用着阴沉的表情出来阴沉的言语,便是破烂黑袍人张三现在的样子,不过此时的章晓根本就没有心思去听去看张三现在的样子。
背后的疼痛让章晓差点直接晕厥过去,但是因为头脑太过于清醒的缘故,他此刻根本无法做到自己想要做到的那种直接过昏厥过去,并且在强烈的疼痛感觉刺激之下,他的脑袋似乎变得更加清醒。
脑袋越是清醒,他对于自己背后传来的强烈疼痛就感觉的越是清晰,越是清晰他就越是清醒,似乎陷入了一种奇怪的循环之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