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明了心意
李嫣然笑了笑,“是吗,你觉得,昨夜那位偷听的,不知往日在你心里是什么印象。”
一句话只将郑端生原本准备的话都给噎在了嗓子眼里,深吸口气,缓了口气,郑端生这才接着言道:“跟你还真是三句话都聊不下来,就被戳心窝子啊。”
“知道就好,所以平日里没事被往我身前蹭,不然我怕你用不了三,就得吐血而亡。”罢,李雅然见药熬得差不多了,忙将火关了,见郑端生还杵着不动,李嫣然嗤笑道:“怎么还站在这里,现在这情况,可不是该你留在这里悠闲的陪我聊的时候不是吗。”
“这我自然知道,只是我听那郑少爷过,少夫人似乎极善占卜之事,想来,那人便是有阴谋应该也绝不是少夫饶对手。”
“呵呵”冷笑一声,李嫣然挑眉道:“那你可真弄错了,若是她对付的人不是赵睿,那还真是步步都逃不过我的眼睛,若是赵睿,那我用占卜之术,算到她三成就算不错了。理由你应该也是知道的吧。”
想到第一日听到的话,郑端生默默的闭上了嘴巴,眉头也锁的死紧,瞬间没了谈话的性质,出门自去安排不提。
李嫣然淡淡的摇了摇头,不屑的言道:“真是蠢,她的事情我的确是算不到,不过赵睿有我护着,她也休想山分毫,只不过,我和赵睿现在还没定下来,就不留你在这里了,免得,时不时冒出来,便是真有什么进展,只怕也要被你打断了。”
完,便忙端着药笑嘻嘻的来到赵睿的屋子里,一见对方拿着文件再看,便忙上前去,将其抢了下来,这才开口言道:“看这个有什么用,先将药喝了,待你身体恢复了,你想怎么样,我可不会拦着你。”
轻叹口气,这次赵睿倒是十分认命的将药给喝了下去,“嫣然,……”喊了一声,赵睿却突然想到李嫣然的脾气,知道再什么也是无用,索性也不废唇舌,无力的叹了口气道:“算了,便是再多,你也不会听我的。”
李嫣然听了这话,接过药碗,顿时笑了出来,鼓掌言道:‘恭喜你终于有了觉悟了,没错,便连我师父那么大的本事都奈我不得,你就更不够看的了。’
“我明白,只是嫣然你可否应我一件事情。”见李嫣然认真再听,赵睿这继续开口言道:“若真有什么危险,以保护自己为先,好吗。”
“赵睿,承认吧,你是喜欢我的,若不然,你不会处处为我的安全担忧,更不会和个老妈子似的唠唠叨叨个没完。”
赵睿闻言,将头扭到了一边,想要躲过这个话题,却不想想李嫣然可是那种会任由他躲过去的人,当下便用力将其的脑袋给掰正了过来,“赵睿想要我乖乖听的话对吗。”
赵睿:点点头
李嫣然接着开口道:“也不是不可以,若是现在你将你现在心中所思所想,毫无保留的告诉我,我就答应你,听你的话如何。”
这话一落,赵睿立时便又有逃避之意,只可惜李嫣然不肯放手,并且主动退让道:“算了,谁让我喜欢你呢,舍不得你呢,那就你喜欢我,舍不得我受伤,昨日那些话,也是因为担心我受伤,所以宁肯一辈子做个废人。”
“这两者有什么不一样吗。”赵睿回了这么一句。
却让李嫣然笑容更深,点头应道:“的确没什么不一样,所以刚刚我的,便是你的心里话是吗。”
赵睿听闻此言,一时间愣在了原地,扭头便躺了下来,“你这女人话都是直接吗,还有什么我的心意,根本就不是,我累了,你先出去吧。”
正着话,忽听有人来报是郑吟月来了,还不等赵睿回神,李嫣然扭头便走,赵睿忙一把抓住了李嫣然的袖子道:“你这是要去哪。”
李嫣然瞬间一脸无辜的模样,“刚刚不是你你累了,让我先出去吗,我不过是照着你的话去做罢了。”
不自在的轻咳一声,赵睿尴尬的言道:“我突然不累了,你先坐一下。”见李嫣然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赵睿更觉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摆了,将头扭到一边道:“算了,你还是走吧,毕竟郑吟月那子可是专程来找你的。”
不想听了这话,李嫣然更是笑的灿烂了起来,“赵睿,你有没有闻到,刚刚这屋子里就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是药味吗。”
摇了摇头,李嫣然突然凑近赵睿身前道:“不是,是酸味。”
赵睿的脸瞬间僵住了,将手一甩,身子也转到了一边道:“你还是出去吧,人家千辛万苦的过来,总要见见不是。”
这话的咬牙切齿,可李嫣然的笑意却更深了,正要顺势离开,就见郑吟月已经走了进来,李嫣然索性双手一摊,一脸无辜的望向赵睿。
赵睿的脸也完全黑了下来,狠瞪着郑吟月道:“你又来做什么。”
郑吟月被问的一愣,下意识的答道:“当然是来看你们的。”话落,便怀疑的望向赵睿道:“话,你这态度有些奇怪啊,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吗。”这话的时候,郑吟月眼中闪过一抹沉痛,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临时加了一句“赵家的事情如今怎么样了。”
想到如今家里的复杂情势,赵睿顿时没了兴致,便开口言道:“你来不仅是看我的吧,况且,我现在的情形你也看见了,好的很。”
郑吟月听了这话,心中一喜,忙望向了李嫣然,却见对方所有的心思都在赵睿的身上,脸上顿时黯然了下来,深吸口气,强压下心中的苦痛,这才开口言道:“其实,这次我来,最主要的是告诉你们,赵乾坤现在似乎有意将名下的股份都过到赵文的身上,我爷爷,看那样子赵乾坤是要让位了。”
“什么”赵睿听了这话一下子便坐直了身子,一脸不可置信的道:“怎么可能,那老头权利欲一向深重,如何肯轻易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