笫九章 战神族
你我种的桃花已满城香,
却我一人在观赏;
昨日乍起夜微凉,
若你在定会为我披衣裳;
登上城楼眺望北寒。
对你的思念已病入膏肓;
容颜已逝声断肠,
再无娇艳赏春光。
紫兰仙子一针一线缝着一件白貂披肩,每穿一根线,心就挂念着镇守北寒宇文炎。
回梦时,不管是炎热夏季,还是刺骨的寒冬,炎哥哥总会牵自己的手到到校场,教自己射弓,教自己驾马……
如果不是炎哥哥顶撞后,炎哥哥就不会被君罚去镇守北寒,婚期也不会被延迟了……
“兰儿,又在挂念炎儿了?”
紫兰仙子的母亲,战神族的铁梨公主,东华帝君的得力干将。铁梨公主见女儿忧郁地遥望着北寒,知道女儿又在思念炎儿了。
由于常年争战,战神族的壮年大部分都会死于战场,为了后继有人战神族规定,每家每户都要给儿女订下娃娃亲,成年之日就要入洞房。如今战神族存在的后人就剩宇文和姜氏两家,战神族一族甚是忧心,所以姜紫兰与宇文炎出生那日就订下婚约,盼着早日成年成婚。
成年那日宇文炎就要按婚约迎娶姜紫兰,可就在成婚前日,后却举行赐婚宴。赐婚宴那日后高兴连喝几杯,借着兴头直言要将自己的侄女—锦阳公主赐婚于宇文炎,还锦阳公主身份尊贵自然是将军夫人,紫兰仙子身份次于锦阳那只能屈为二夫人。
后这做法让战神族很费解,但战神族人丁却实单簿,后这样也是情有可原,战神的族长也没觉得不妥,乐呵呵接了后的赐婚。
后见族长受了自己的赐婚更是乐了,又贪喝了几杯,最后带着几分醉意开玩笑道:“要为炎将军选百名妾,会挑选最美的仙娥,炎将军的重任不是镇守南门,而是繁殖战神族一脉。”
宇文炎想着自己与紫兰妹妹情投意合,又有婚约在先,后这样做与捧打莺鸯没什么区别。现在又当着众神这些话,明是开个玩笑,暗是在羞辱自己。
身为战神族后裔就该血战沙场,守护神民,守苍生和平,怎呢日夜莺歌缠绵呢?而且现在自己乃是统领十万护卫将军,镇守南门是自己的职责……
年少气盛的宇文炎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愤然喝下手中的酒,鼓起红脸,当着众神坚决拒绝后的赐婚,还直言不违顶撞后。
君看着不可收拾的场面犯起头疼,最后君顾及后的威严,把罪过归结于宇文炎贪杯惹的祸。
君发令:宇文不识抬举,辜负后一翻好意不,还恶意顶撞后,不罚宇文炎不知高地厚,不罚宇文炎威何在?宇文炎明日内贬去镇守北寒,五年后才得以与姜紫兰完婚。
战神一族也为此事愤慨,但君发令了,战神族再愤慨也要忍了!
“呀!”紫兰仙子一声疼叫,针不心刺到自己的手。
“兰儿,刺到哪些了?擅重吗?”铁梨公主担忧地捋起女儿纤纤玉手,轻柔地问道。
“没事,只是不心针扎一下!母亲,兰儿想去北寒?”
“北寒,不校现在是多事之秋不能去,再你不是还要参赛吗?”铁梨公主坚决的语气应道。
“母亲,我想念炎哥哥了!也不知炎哥哥在北寒过得好不好!”
铁梨公主,又怎会不晓得女儿的心思。女儿与宇文炎青梅竹马,情投意合,如果不是后这么一搅和,现在俩人都完婚了,现在就不用承受相思之苦。
唉……
铁梨公主不由叹气道:“女儿,现在君忌惮我们战神族,所以我们凡事都需心紧甚啊!”
“忌惮……”
紫兰仙子不敢相信君会忌惮战神族,该是母亲忧虑过头了。
起初我也只是猜测而已,但君将炎儿贬去北寒后,竟让后的侄子—锦洪,镇守南门,还授权十万兵。把炎儿十万兵都给了他,这分明是借此事削弱我们战神族的兵权。
可恨!
可气!
我们战神族世世代代血战沙场,男儿基本死于战场,女儿大部分成了寡妇!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三界太平,为了族能长冶久安吗?可如今却落得如此被忌惮……”
“不会的,母亲别了,我不相信君会是这样的人……”
紫兰仙子知道自己虽不精通兵法,但时常跟着炎哥哥出入校场,也经常听到炎哥哥与母亲,在言谈中也透露过兵家战事。
俗话: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紫兰仙子也略懂些兵法。
南门乃是九重的入口处,这么重要的军机重地,君竟派一个什么不懂的侄子去镇守。
可气的是,自己好几次路过南门,后那吊儿郎当的侄子,还与将领在打牌喝得烂醉。如果是敌军偷袭,这九重就要完蛋了,君竟然如此不知轻重!
而然炎哥哥七岁就熟兵法,十岁跟着战神族的成人上战场,十五岁就统兵去收复失地,十八岁就立下赫赫之功。好不容易得到东华帝君的赏识,誉封为第一神将,命职镇守南门。
现在却因拒绝后的赐婚被降职,被贬去镇守北寒,想想却实让人心寒,君的做法太方塘了。
真的是因为忌惮战神族吗?
可战神族有什么好忌惮的,战神族世世代代为族而战,从未有过二心!为何要削弱战神族,还不顾一黔…
紫兰仙子虽表面不相信君忌惮战神族,但从种种迹象来看,君确实是在削弱战神族的兵权。深思一想,紫兰仙子浑身颤抖,太可怕了……这会更执意要去北寒!
“母亲,你竟知君的心思为何不揭穿,又为何不让女儿去北寒?”
“无凭无证如何揭穿,再乃是君,三界之主,如今连东华帝君也奈何不了。不让你去北寒就是为了,别让人落下话柄。只要五年一过,你与炎儿立即完婚,炎儿也好重回守南门。”
母亲的话并非无道理,紫兰仙无奈地点零头,打消去北寒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