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她不是杂种
刁寒像是个发怒的狮子,被小冬禁锢了一会后,朝车追了过去,可还是让杨沐华的车驶出了视野范围,他本意是还想追上去,可小冬却连连的阻止,天知道如果答应刁寒的话,会发生什么事。
刁寒派人打听沙贞的事,知道些信息后,就来找沙贞,想见见她,可没成想见到后,会是这样的画面,他的女人竟然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而且看起来还挺幸福的。
她和他在一起,那自己算什么?
自己呢?
…
沙贞被杨沐华带到了他公司附近的酒店里。
“今晚先在这住下,我待会让人去给潘安添猫粮。”杨沐华看着沙贞呆呆的坐在沙发上,整个人像是丢了魂似的,从刚才的闹剧中没有走出来。
沙贞抬起头,茫然的看着他,然后道:
“没事,这么晚别给人添麻烦了,这些天早上出门时,我都会给它多添点猫粮,它不会饿肚子的。”只是担心潘安一个人自己在家会孤单寂寞罢了,那小可爱很粘自己的。
杨沐华给沙贞倒了杯水,递到她跟前,她的手依然冰冰凉的,不知道是外面天气冷没缓过来,还是因为刚才见到刁寒心情不好所导致的。沙贞道谢后接过杯子,双手握住杯身,让水的热度逐渐传感到了手上,好像这才缓和了点。
明明都快把刁寒埋没在心底的某个角落,不再想他,可他却还是出其不意的出现在了眼前。
今晚的事,让沙贞无端的想起了她和刁寒在一起时,那种失衡的感情,说是感情,说是恋爱,也只是在沙贞的眼里,在他刁大少的眼里,估计什么都不是,自己只是他养的一个床伴罢了。
其实从刁寒的别墅里搬出来时,或多或少的对那里有些留恋,因为在那里有和他之间的美好回忆,可所有的美好都终止在了那次,顶楼的那个晚上。不光是刁寒那晚的作为,还有他难听到骨髓里的话,让沙贞根本无法消化。
自己不过是个卑微到泥土里砂石罢了。
杨沐华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了沙贞的身边,长臂自然的揽过沙贞的肩膀,沙贞的心里难过及了,就这么顺势靠在了他的肩窝里,微微闭了下眼睛,泪水顺着纤长细密的睫毛往下流。
杨沐华感觉到了什么,低头看到沙贞默默的流眼泪时,找来纸巾为她轻轻的擦拭,柔声道:
“别难过了,以后有我陪你,别怕。”
“嗯…”沙贞点了点头,拿过纸巾自己擦脸。
此时的沙贞乖得像是个娃娃,这让杨沐华更放心大胆了些,低头在沙贞的头发上落下一吻。
“谢谢华哥。”
杨沐华捏着沙贞的下巴抬起她的脸,眼神温柔的看着她,轻笑道:
“你再这么道谢,我可就亲你了。”
沙贞顿时一愣马上垂下长长的睫毛,不敢看他,杨沐华不等她说话,低头就是一吻,沙贞有些紧张,有些害怕,就这么颤抖的接受着杨沐华的温柔缠绵,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情,心生暖意。
一吻结束后,杨沐华低声在沙贞的耳边道:
“这么晚了,外面天又这么冷…”
只要不是傻子都能听懂杨沐华话里的意思,感觉到沙贞的慌乱,他笑得更欢了,用手揉了揉沙贞的头,道:
“你睡床,我睡沙发。”
沙贞抬起头仿佛在确认杨沐华的话是真是假,这时杨沐华反而用认真的表情说道:
“不过,这只是暂时的,总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的留下我。”他说完,在沙贞的脸上轻轻的捏了下,眼神玩笑中带着认真。
沙贞的脸顿时红了起来,白里透红的样子好看及了。
沙贞面对杨沐华的感觉,自己也说不太清楚,只知道想留住这么好的男人,不知不觉间小心翼翼的维持着和他的关系。他是个很完美的男人,可她却在经历过刁寒后,不敢再去相信别人,天知道杨沐华的话背后,会隐藏着怎样的面孔。
当初刁寒在和自己刚刚接触时,不也是一副绅士做派,让人找不出毛病来?可后来…
如果接受了杨沐华,那自己和他又会走多远?结局会不会又是自己一个人面对孤独和无助?
…
小冬把刁寒带到家里时,看着刁寒那副颓废的样子真恨不得给他一拳让他好好清醒下。
想想他好歹也是个企业的老总,因为刁寒刚才在人家小区里吵闹都把看门大爷给吵来了,怎么想怎么丢人。还好杨沐华走得够快,不然的话天知道事情会变成什么样。
小冬把刁寒扔到沙发上后,自己到冰箱里拿了罐啤酒,仰头饮下一大口之后,回到刁寒对面的沙发上,泄愤似的道:
“刁寒你可真行,我真该把当时的情况用手机给录下来,留着以后给你当做纪念看看,你不嫌累我都嫌丢人,还好来的只是看门的大爷,这要是来一帮警察和记者…”小冬好像想到了什么,继续道:
“我呸,要是真的来了警察和记者,我他妈就把你给扔在那我自己走。”
刁寒躺到沙发上,虽然喝过酒但经过刚才那翻吵闹后,好像大脑也跟着清醒了点,他躺倒沙发上,喃喃道:
“沙贞…你怎么能跟他走?”
小冬听到自己的发小这么没出息的话,好悬没把口中的啤酒给喷出来。
“你有完没?我问你刁寒,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爱上那混血杂种了?”
刁寒睁大眼睛坐起身,争辩道:
“她不是杂种。”
“哦,好好好,不是不是。那你告诉我你现在这是怎么回事?吃兴奋剂了吗?”
“敢夺走我身边的人,我不能让他好过。”
小冬把易拉罐里的酒喝光,认真的看着刁寒,然后道:
“我看啊,我说啥你都有理,无理辩三分。”
小冬说完,在沙发上歇了一会,毕竟把带着醉意的刁寒给带回来也是件挺累的事。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刁寒从沙发上醒来,小冬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刁寒一个人仰躺在大厅的沙发上,眼神空洞的看着大厅的天花板,心里无限的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