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村中怪事
说来也是奇怪,这条河水,围绕木村而过,成阻隔之势,历来没有任何凶兽野怪,穿过河流袭击木村之人,只是,这河水中,祖祖辈辈不曾见过半尺大的鱼儿,如此清澈的河流,却没有鱼儿,这样的事及其不正常,不然,村中男儿也不会冒险去外面打猎。
村中历来有些奇事,如村口的石头,从来没有人撼动一丝一毫,旁边的大树不知道是什么品种,且枝叶一年四季常绿不落,村中的荒地,从来不长植被,祖辈的家谱千年不朽,而这河中无鱼却是其中一件。
村中妇人有高兴,却又有苦恼,更有伤感,高兴的是村中又开始种植,不知道这一次能不能成功,但是做就有机会。
苦恼的是祖辈一直在此,从来没有成功过。伤感的男儿们为了生活下去,经常出去狩猎,生离死别虽是见怪了,但是又有谁,愿意看着自己的亲人亲身涉险而无动于衷呢。
‘峰叔,这次虽然动作不小,但是我心里依旧没有根,咱们实验了这么多次,从来没有成功过,这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呢?’
柏玉春的父亲,柏青贺一手拿着工作,一边看着几十亩耕种过得田地,一脸的忧愁,像是问别人,但是又更像是问自己。
村中的本名叫做柏佑峰,柏青贺等都是小一辈的人,从小就叫峰叔,村中在村中很有威信,可说是一言九鼎,平时,就是村中更加年长的祖辈人物,都会跟村长统一战线。
此时村长正笑眯眯的看着几十亩的耕田,嘴角咧的老大道;
‘少说那些没用的,我看啊,这次成功的机会很大,只要是能耕种了,有了这几十亩的耕田,我们一年,就可以减少三位之一的外出打猎,村中也会慢慢兴盛起来。’
‘真的?’众人一听村长这话,又看他表情,不像是开玩笑,顿时情绪十分高涨,柏虎问道;
‘峰叔为何这般肯定?’
众人都将眼睛盯住了村长。
‘呵呵,都看我干什么,我脸上有花不成?’用手一指耕田上道;‘再仔细瞧瞧,看看有没有变化?’
众人对望一眼,一脸迷惑,柏玉春听后一步跑到田中,趴在地上仔细观看,像是要把大地看透一般,不一会突然跳起来大笑道;
‘峰叔果然老当益壮,眼神就是好,这土地果然有大变化了,哈哈哈,我看没准真能成功。’
刚才众人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一听柏青贺这话后,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也学着柏青贺趴在地上,仔细观看土地。
不光是这几个耕种的男人,就是那些看出端倪的妇人们,也像是明白了什么似得,一大堆人跑过来趴在地上,仔细观看。
不一会,一群人跳起来哈哈哈大笑;
‘祖宗保佑,上天开眼了,终于可以耕种啦。’一大群人高兴的不得了,尤其是女人们,对待土地耕种,就像是自己养的孩子,因为那是代表着能够活下的希望啊。
村中顿时一阵欢呼声,一些孩子,更是被那些高兴的大人们,抓起来仍到空中进行祝贺,一个个吓得哇哇大叫。
‘峰叔是什么时候,发现这土地上开始生长杂草的?不知道什么原因,这草怎么如此之细小,若是峰叔不提醒,不仔细观看,定然难以察觉。’柏青贺笑着问村长。
‘呵呵,有一段时间了,确实不易察觉,我也是偶然发现的。’村长微笑道。
‘可能是因为之前涨不出来,导致这片土地毫无生气,现在或许是刚刚见缓。’柏虎看完后一脸兴奋道。
‘嗯,不错不错,却是应该如此。’一群人高兴的附和柏虎的话。
原来耕种的土地上,长了一些特别细的杂草,细的简直不仔细不可见,但是能生长,对于村民来说,总归是一件大好事。
但是对于普通的村民来说,耕种自然是一件大好事,但是也不能就代表以后不再外出打猎了,高兴过后便是该如何还如何,静等那几十亩耕田里的野果树生长。
晚饭过后,村民们把前几天打回来的凶兽纷纷处理好,各自均分了,一个个扛着熊腿虎肘的,很是开心,只是相对于石头一家,难免的母子两人落泪抽泣。
柏玉春拿着一块处理过后分得的野兔子,看到石头跟母亲守着一块分得老虎腿,在家门口那里难过,村子本来就不到,一共不到五十人家,自然离得都很近。
柏玉春走过去,伸出手道;‘石头,丘婶,你们别哭了,以后我学了本事,保护你们。’
丘婶看着眼前这个懂事的孩子,眼中留着泪,却是面带微笑,笑道;‘好孩子,婶婶不哭,婶婶不哭。’
石头也是耷拉着脑袋,年幼丧服,虽然没有母亲心里那么难过,但是看到母亲哭泣,心里总是觉得很伤心。
柏青贺夫妇也看到了自己儿子的举动,这种淳朴善良的心性,正是村中人一代代能够生活在一起的最大原因。
村中很多人都看到了这一幕,有些经历过这些,有些没经历却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这样离去,自然是心愁上涌,柏玉春的母亲,也开始为这对可怜的母子落泪,父亲慢慢搂住,男人能给予家庭的,或许这就是最好的。
次日早晨,村长柏佑峰站在村头,满脸的微笑的看着几十亩的耕田,村中的壮丁男子都起得早早的,观看田中的变化,有些拿着器具开始浇水施肥,虽然从未耕种,但是作为民的人,自骨子里对于耕田就有相当的技巧。
只是,村中的几个祖辈跟村长柏佑峰都在大树下,柏玉春的父亲柏青贺和柏虎等个别几个主事之人,也都站在村边,交流了很久,看众人的脸色,多是喜形于色,并不时爽朗大笑。
‘我看哪,听到这个消息,这些小兔崽子,怕是一个个又像是上断头台一般了,平常练力气,一个个都受不了,若是真个认真操练,嘿......不知道村中以后是否还能住人,指不定那狼嚎的声音有多大呢,哈哈哈。’柏虎道。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孩子们长大了,总会是要向我们一样,自己面对危险,若是现在不吃些苦头,将来恐怕我们白发人就得送他们黑发人。’另一名男子道。
‘嗯,文哥说的不错,我也是这样认为,既然如此,就有我们几个轮流盯着这群孩子,让峰叔等不必操劳,反正操练的事我们都会,倒也简单。’柏青贺道。
‘祖上除了给咱们留下族谱以外,也就只有这么个口诀,能练道什么程度,以后也只能看他们,我们传下去才是最重要的。’村长云峰看着几人说道,接着又道;
‘孩子们年纪还小,其实倒也不急,只是村中的壮丁,如今已有几代人,慢慢似有衰落的迹象,村中的娃儿们现在男多女少,这样持续下去我看要出大事,我跟几位祖老商量了一下,这个事还得是你们这辈人拿个主意。’
几人相互看一眼,没有说些什么,近年来,村中确实男丁越来越旺,而女娃儿确实越来越少,长此以往,那剩下的男孩子要单身下去。
像是柏玉春这一代人,倒还不错,有四个同龄的女娃子,但是男娃子更多啊,足足十几个,一时间几个女娃子成了香饽饽。
现在村子的男娃,大大小小加起来,不低于三十个,最大的已经二十来岁,最小的只有三四岁,而女娃子,不算跟玉春同龄的四个,加起来也一共不足十个,剩下的二十多如何办?难不成都打光棍?那可真是有两代下去,村子就要到头了,这事也是个大事。
‘嗯,过一段时间再说吧,不行的话,我出去一趟,去山林中的几个村落寻访一遍。’柏青贺道。
众人都点头同意,也只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