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约定三项
刚想步入屋子,黑乎乎的一个身影,吓了柏玉春一跳;
‘父亲?’
‘嗯,春儿,是不是去找村长爷爷闲聊了?’正是柏玉春的父亲柏青贺。
‘是的父亲,我睡不着,去爷爷那里待了一会,父亲怎么还不进去睡觉?’柏玉春看清真是自己的父亲,恢复了一下心情,走上前去问道。
‘我见你去爷爷那里,想来是去那里询问修炼的问题了?’
柏青贺最近见柏玉春修炼很勤奋,时长练到半夜三更,妻子老是让他注意孩子,修炼的事不要太放在心上,怕出些不必要的问题。
柏玉春自小异常聪明,但身体异常虚弱,在同辈中体质最是差劲儿,但是记性却是最好的,说是过目不忘亦不过,有时候,村长教导孩子们学道理,往往柏玉春一次便可记住,这点确实超出夫妻两人意料之外。
夫妻两时长谈论自己柏玉春如何如何,这几年有村长照看,夫妻两省心不少,但是看柏玉春从小到大,哪里像其他孩子那般无闹,简直省心到极致,一遍遍就记住,从不多语,有时候夫妻两开玩笑说,这孩子是天上的神仙转世,别提多开心。
‘父亲见你最近修炼那祖上口诀,担心你出些问题,现在看来,倒也是多余,我一直没有指点你,是因为父亲也不懂,所以无从教起。’父亲坐在门前的石头上看着身边的柏玉春笑着说道。
‘我知道了,晚上村长爷爷都跟我说过了,他还说爹爹也是天才,早就练出了气。’柏玉春觉得这种事不可强求,更不想父亲为此担心,忙转移话题道;
‘父亲下次什么时候外出打猎,我想也一同前去,既然男儿们早晚要走进山林,我想提前锻炼一下应该不是坏事。’
‘你确实还小,十岁的孩子外出打猎这是很少见的,这山里头,住着一些厉害的凶兽,便是邪魔见了,也要退避,我们平时打猎都十分小心,专门挑选一些偏僻的地方,打一些简单的野兽便罢,根本不敢过于深入。’
柏玉春眉头一皱,知道父亲肯定的心疼自己,不肯让自己前去,父亲似看出他意思,扶一下玉春的头道;
‘我知你肯定十分想去历练,好帮村子打猎,你这孩子,年纪小却是一副大胸怀,但是父亲并未欺骗你,那山中的凶兽确实厉害的很,稍不注意便会丢了性命,你若十分想出去见识一下,那就过了父亲的考验,决定去是不去可否?’
‘什么考验?’柏玉春顿时脸上露出笑容,两眼眯起道。
‘嘿嘿,为父的考验,很简单,有三项,你随便选。’柏青贺说的一脸得意。
‘哪三项?’柏玉春高兴问道。
‘一是你年满十六岁便可同去历练。’
‘啊?’柏青贺一想,这是父亲直白就是不让自己去啊,今年才十岁,还有六年才行,而柏玉春是现在就想去,所以这条,直至排除。
‘那第二条呢?’
柏青贺本就不愿意柏玉春前去,自然是想办法阻止,这三个选项里,第一个又是最简单的,后两项自然是故意为难之,放弃第一项,后面两项更没有过的可能,不仅觉得阴谋得逞,笑道;
‘第二项是你力气只要与父亲持平,便可跟随前去如何?’
‘额......父亲,我觉得你这是故意刁难,你跟我一个十岁的比气力,你还真是额......,’
柏玉春知道父亲故意刁难,而且出招果然脸皮厚的很,自然是心疼自己,怕出现意外,但是不争取一下,又不死心,追问第三项。
‘村长传你们的口诀,是唯一我们祖上流传下来可以修炼的东西,但是......算了,可能是我们天赋不行吧,无法得见其中奥妙。’转头看向柏玉春道;
‘这第三项,就以你修炼为选项。’
柏玉春一听感觉有门,嬉笑道;‘父亲想来肯定是有所发现,不然岂不是故意要指点我?’
‘你这孩子,竟敢那你老子开完笑。’叹口气道;
‘我们这口诀,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历代祖辈前人,最多也只是有少许人能修炼出‘气’,往后再无变化。父亲见你这几个月来,修练这功法,隐隐约约似有气旋与周身,但又看不真切。’
柏玉春一听,连忙打断父亲的话追问道;
‘父亲刚才说孩儿似有气旋与周身?难道气是可见不成?村长爷爷说,父亲跟虎叔是上一辈中的佼佼者,都修炼出了‘气’,不知道你们的气如何表现?’
‘奥?’
柏青贺一听,回想刚才所说之话,回道;
‘不瞒春儿,父亲跟你虎叔虽然修炼出了‘气’,但是跟你的好像真是不一样。我除了这些年极少生病以外,就是力气比原来大了一些,并无别的不同,那些所谓的记忆力增强等,父亲并不觉得,其他完全没有感觉。’
柏青贺回忆了他跟莽虎的表现,好像两个人相差不多,还有村长,出了年长近些年极少生病以外,并无明显的不同。
而具柏青贺所说,有几次见芒贺在家里修炼时,周身有一团模模糊糊的东西流窜,看不真切,但却是存在,而且还时不时的见到这种东西在柏玉春身上流窜,看似有规律,可是有看不真切,芒贺请见过几次之后,就觉得可能真是修炼的理解不同,产生了不同的感觉,但是一旦有了气,就算你天才,恐怕也无济于事。
因为这个功法就只限于先出气,出了气就到头了,再也无法再进一步,多少祖宗聪明人物,几个不知道传了多少代的种族,居然没有听说有谁练成过‘气’以后的成就。
思考了一会,也没有思考出来个一二三,柏青贺微笑道;
‘那些事还有些远,我们解决一些现在的,只要是你在修炼上,能够再进一步,除气以外,我必然答应带你去狩猎,如何?’
柏玉春一听脸上整个都不好看了,心想你这样不是变着法的不让我出去啊,祖祖辈辈都搞不明白的事,要在这上面下文章,这老爹还真是够损的很。
但是自己除了答应还真没得选,第一个有时间,没办法过,只能放弃。
第二项强人所难,三十好几岁的人跟十岁孩童比气力,明显刁难,但并未放弃尝试。
虽然这第三项难了些,但是好歹没期限限制,反正自己也必须要研究好,这个产生气之后的问题,看来已经没有机会再选了,便爽快到;
‘好,既然如此,那我就选第三项吧。’
柏青贺也不多言,一笑了事,自己无法指点孩子修行,自然也不好说些什么,在孩子内心中留下一个希望总是好的,反正如何,柏玉春近几年是不能跟随自己涉嫌的,心情总归是好一些。
‘一言为定,父亲,我们击掌为定。’柏玉春笑着接下父亲的考验,和父亲击掌为定。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柏玉春一直在修习祖上穿下的口诀,具体是什么样的功法,便是村中老一辈人也不咋清楚。
但是柏玉春确实非常有天赋,一个十岁大的孩子,没有任何人教导,居然自己修习功法,而且还有了一定的成就。
柏玉春不知道的是,如他父亲所说那般,每当他深陷修行深处之时,周身便会产生一股股的气流,有一些气流更是在身上流窜。
可是当自己醒来后,又看不到,但是柏玉春觉得自己确实已经有所不同了,起码这半年左右的时间,身体已经比原来好很多了,不在那样瘦弱。
身上有一团如火一样的东西在体内,留的虽然不快,但是所过之处,皆是痛疼难忍,收功后,那火焰般的热气便不见了。
自己变得越来越敏锐,听力比之前远了不知几倍,像是晚上花鸟鱼虫等的叫声,柏玉春似能通过叫声,模糊的看到那些动物的影子。
脑中有一股冲动,总是想时空,闭上眼睛再也不是黑了一片,而是模模糊糊的好像在一个胎腹中,却又十分迷糊,什么也看不情,柏玉春想冲过去,但是任他如何努力始终不能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