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一我被骗了?
寒江孤影,江湖故人,相逢何必曾相识,这就是对我和老三袁刚的相逢真实写照,江湖也好,人生也罢,我们这一生注定要插肩而过很多人。
故人久别相逢是什么感觉?我想应该是喜悦开心的,可是我此刻和袁刚我曾经的好兄弟,我们哪里有半点喜悦开心的心情!
在狭小的街道里他像个罪犯一样,疯狂的逃窜着,我呢?则紧紧追住不放,这分明像一弛社会追赶扑街仔的镜头,或者是逃债人被追债人追赶的一幕,我和他有没有债务相欠我清楚的很,这小子他不欠我钱,可是他心里有愧于我,在人们惊讶的表情中,我终于把他逼到一个死胡同里。
跑啊~有本事你在跑,我上气不接下气的对着剧烈喘息的他说着,袁刚看着我无奈的说,不跑了跑不动了,二哥今天是要杀要剐随你心意了。
得嘞~说的这么悲壮壮烈干嘛?我还不至于去杀你剐你,走吧~找个地方喝两杯唠唠,袁刚说成都听你的,我们俩个一前一后出了这狭小的死胡同,去哪喝点啊?我问他,他想了半天说咱们还是去老地方吧,他说的老地方是指当年工业区那个小卖铺,我不记得有多久没有回去过了,好像是很久,好像是还是眼前的事。
做在小卖铺里我们两个还是老规矩,要了些花生米鸡爪子等一些熟食品,来了几瓶啤酒,咕咚咕咚就喝了起来,半天他看了看我,我也看了看他,相互一个苦笑,彼此不知道该怎么先开口,只能感叹着“时过境迁”,沧海桑田“物是人非”,小卖铺还是当年那个小卖铺,我们还是我们,只是再也不是当年那个少年了,一切好像再也无法回到从前。
彼此心照不宣的喝了一口冰镇的啤酒,他把啤酒放下看着我眼睛里居然红了起来,看着我的变化,他嘴里颤抖的说,二哥我~我对不起你,说这些没用的干嘛?还是说说你们当初是怎么出卖我的吧?他听着我略带指责的问话,不禁长叹了一口气,又是拿起酒瓶一引而尽,苦涩的酒水掺杂着他的泪水,像是一个致命武器一样击到了我内心深处的柔软。
心软是要命的病得治,我就是太心软善良了,罢了你不想说我也逼你了,生活不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我凭什么去指责你们,在经历了这么多事后,我好像一下子成熟了几分,我们在少年时期都盼望着成长,可是在成长过程中付出的代价是那么的惨烈。
二哥,袁刚红着眼睛对我说,我今天就把发生的事都告诉你,不勉强,不勉强他回到,接着他把尘封已久的往事讲了出来,那一年我们刚认识不久的时候,眼镜他们几个人,意外的被一个神秘女人约见,那女人气质雍容华贵出手大方,用一个黑纱蒙住了脸庞,虽然他们没有看到那女人的样子,可是从说话声音上感觉,她应该年龄不大。
那女人对他们说,想知道我身边最喜欢的女孩的形踪,并对他们承诺不会伤害我和那个女孩,只要说出来会给他们一大笔“他们永远无法想象的金钱”,眼镜他们当时嘴上没有同意,靠出卖朋友换来的荣华富贵,会受人唾耻。
那女人没有故意为难他们,让他们自行离去,本以为事情到此为止就结束了,哪知道他们被一个神秘黑衣人,强行用了搜魂之术,结果就是言不由衷的说了不该说的话,本来神秘黑衣人打算弄死他们,后来在那女人的求情下才放了他们几个,眼镜他们后来由于羞愧于我,选择了各自远走他乡。
我听着他口里说出来的话,问他你是说一个神秘黑衣人,对你们用了搜魂之术?你们怎么知道是搜魂之术?袁刚看了看我对我说道:“当时他们几个想走的时候,被一群人给按住了”那神秘的黑衣人对他们说,今天就是他们不想说也要说出来,接着他手指抓在眼镜的头上,那手指和正常人手指不一样,黑色的长指瘦的好像只有骨头没有肉一般,阴森恐怖,他们几个见到这般恐惧情况,好像知道有什么不妙。
嘴里大喊着放开眼镜,黑衣人没理他们,只自言自语的说,今天让你们尝尝搜魂的滋味,随着他的手指的用力,眼镜嘴里发出一种撕心裂肺痛苦哀嚎的叫声,那滋味我可能无法体会,顷刻之间眼镜像是被高压电流击打一般,全身抽搐,口吐白沫,在看眼镜已经下身湿透,袁刚说到这里仿佛还在沉浸在那种痛苦中。
畜生简直就是畜生,别说了,我阻止了袁刚的述说,老三是我对不起你们,让你们受连累了,二哥过去的事都过去了,无论怎样是我们对不起你在先,对了老三你知道那个约你们的女人是谁吗?
袁刚见我提起那个女人,摇了摇头,他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喝完最后一口酒后脸上变得更红润了几分,对我说道:“他也不知道那女人是谁,只是听眼镜说起那女人姓黄”,其他的情况连眼镜都不清楚。
姓黄~应该年纪不大,我脑子里不断重复着这个信息,好像要抓什么重要的要害一样,半天我好像是被晴天霹雳击中一般。
姓黄,年龄不大,自嘲的笑着,呵呵~我嘴里边默念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姓,除了黄秋雨,秋姐,我实在是想不不到其他人,难道我被她骗了?她一直在暗中接近我,靠近我,是有目标的,难怪我身边发生的所有事情,神秘黑衣人都了如指掌。
我不相信这一切是真实的,也许只是我的一个猜测而已,如果是真实的,这发生的所有一切让我看清了所有人的嘴脸和丑恶。
二哥~二哥,袁刚见我一个人做在那里呆呆的发愣,呼唤了我几声,你没事吧?袁刚我没事你能联系到眼镜他们吗?袁刚知道我是想找眼镜他们问个清楚,对我说,他也不知道眼镜在哪里,不过听说后来眼镜“由于被搜魂术的破坏身体落下了残疾”,那个女的见他这样于心不忍给了他钱,后来眼镜去了哪里谁也不知道。
袁刚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下,我好像一下子失去所有的力气,在那个温暖的阳光午后,袁刚走了,我们以后还会不会再见面我也不知道,我想安静一下,想想这些事情的前因后果,或许是想逃离这让我迷茫痛苦恶心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