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记章15 真得很难得遇见你!
“你们想怎样?”吾以南没有慌乱,淡定地问道。
在M市,治安可谓良好。没想到偏偏自己就碰上个想要打劫的。
慌乱没什么用。此刻,对方有凶器,还是两个人,更是在飞奔的公路上。随着行驶速度的加快,路两边的灯光越发稀薄,大多的昏暗从窗外不断压迫过来。
偶尔有呼啸着的巡逻警车从这辆出租车边经过,警笛拉着长长的尾音。吾以南明显感觉,车速此刻降了下来。
“想怎样?不用老子,你就应该知道怎么办了吧?”那个坐在副驾驶位置的那个个子把手中的尖刀朝吾以南比划了几下,“利索点,把值钱的东西拿出来。快点!”
吾以南眉眼抬了一下,“看上我这块手表了?还是我口袋里这部手机?”
手表从手上摘了下来,一边道:“伏尔加手表,金针螺旋,但就一条表带就值十万。看来,也是个行家。不过,这对我而言,钱而已。如果两位想搞票大的,那么,这部手机上的定位打开的位置和已经默认报警的呼叫,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警察会在三分钟内,赶到这里。牢饭应该比所有的身在之外都值钱,对吗?”
仰了一下手中已经处于呼叫的手机。随即一张紧急求助的地图标记就已经展现了出来。
“好子,竟然报警!”
那个子一下子怒火中烧起来,“哥,停车,我要下车弄死他!”
“下车。”
车子突然停了下来。从驾驶室下来一个人,拉开车门,一把抓住吾以南的衣服,很大力气就把吾以南从车里拖了出来。
这个魁梧身材,个头有一米九几。那赤着胳膊黝黑的皮肤,抓吾以南似乎并不吃力。
车子就丢在一座桥上,两人一前一后把吾以南往越发黑暗的地方拖去。
“大哥,这子看起来是个读书人,也是个有钱人。不如我们绑了他,给他的家人朋友打电话,敲诈一笔。我们就可以海吃肥喝了。”
那个子走在两人身后,嘴巴里不断盘算着他的一肚子坏心眼。
“这家伙已经报了警。你还打他的电话。看来,不把他绑了打一顿,老子心里就不舒服。”
那个大块头完话,猛然回头,一记拳头就呼了出来。吾以南灵巧,一个挫身,脚步移开了两步,那一拳却把身后那个个子打翻在地上。
“大哥,你怎么打我?”
个子那里防备他这大哥当下就动了手。看到吾以南站在一边,从容不迫的样子,叫喊一声,爬了起来。吾以南手脚极快,踏前几步,一脚踹在那个子胸口。这下把那个子彻底踢翻,手上的尖刀也随手脱落到了一边。
“该你了!”
吾以南转身看了那个大块头一眼,“是想打你眼还是你的头,或者你的脸……”
那个大块头骂了一句,“好家伙,还是个练家子!”
话还没完,左脸上就被对方揍了一拳。脸部顿时火辣辣地疼。
“再来一下!”
“我要打你左脸,把右脸给我干什么!”
“往左边移动。唉,脚步就不能移动快点!”
吾以南像是个搏击教练,在很用心指导对手如何化解自己的进攻,奈何,对手反应速度跟不上自己的出拳节奏,像是搏击训练室的沙袋,任由吾以南左右勾手,只能做摇摆的份。
很快,不到一分钟时间,那个大块头就被调教的满脸乌青,两个大熊猫眼膨胀的看吾以南都能够重影。
身子摇椅晃的,感觉站不住脚跟。
吾以南上前,一脚按住那饶腿部关节处,用力踩下去,那个大块头就被按跪在地上。
“如果耍横,也看看对方的身份。还有,打算教训对手,也掂量下自己够不够那个资格。”
警察来到这里的时候,吾以南做了口供,两个绑匪就被带上了警车。
警察叔叔看到是吾以南,过来话:“没想到鼎鼎大名的吾总也是临危不惧的好伙子。这两个人是兄弟,之前就有案底,从看守所没放出来一个月,就为了人家钱包三百块钱,打劫了前面桥上那个出租车司机的车,这两个家伙真不知道出租车有定位系统,这次,没闹出大事情,有吾总的一份功劳。回到局里,领一下面锦旗。”
“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处理。随后有时间,我会去局里明情况。至于,锦旗的事,廖所长还是颁发给别的人吧。”
吾以南跟M市公安局大队也算有过缘远。这事比较久,认识分派处的所长也是正常不过的事。
“那好吧。笔供是需要做的。随后有时间到所里一趟。”
吾以南道别廖启明所长,看看被重新带上的那块手表,时间已经是清晨六点多钟了。
这下重新坐到出租车里,想想今夜发生的事,笑了一下:“还真是惊险吧。”
手上摸了摸那块手表,想起自己瞎掰的法,又是一笑:“什么伏尔加的手表,这世上哪里有这手表品牌。不就是她……掏了三百块钱买的一块自动跳针的手表嘛。的好像还蛮贵重似的。”
突然,脑海里想起那那个她送他手表。一个看起来很是用心的包装盒递到自己手心,是送给自己二十五岁的生日礼物。
从那以后,那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里的那块手表陪伴了他以后得分分秒秒。三年来,他从未从手腕上摘下来。好在这手表防水,不然,早应该进水坏掉了吧。
又是她!
三年来,他的身边无处不存在她的身影。
甚至这座城市周围弥漫的空气,都有她那淡淡地味道。
他记得她的所有喜好,她的所有动作,所有习惯。随着时间不断向前推移,这种习惯性的思念就愈发浓烈。
没有她在身边,他每都觉得是枯燥的。就是集团在他手上不断发展壮大,那都不是他的兴趣爱好。他拼命工作,只是想不断地麻醉自己。在每个日夜里,不去勾画那个她熟悉的身影。
青檬别墅,他每次有时间,都会过来,坐在对面的草坪上,望着那个浅灰色的高档别墅,回忆起两人在一起生活打闹的场景,心就会莫名地难过。
三年了。没有人再在耳边提起那个饶名字。包括跟他可以睡一张床的慕容笑也没有提起过。直到自己的妹妹那个夜晚了出来。
他听到她的名字,心态不是很好。
尤其那枚订婚戒指,三年前,他亲手戴到她手上。发誓一生唯爱她一人,白头她一人。那个实木的她笑着没有话,轻轻地一个吻,是她本来就不太言辞的姑娘表达内心喜悦最好的方式。
也就在那一,他和她在一起了。
尤其记得那起床,清晨的阳光明媚地如她的脸面一般温柔,她还在熟睡。他趴在身边,手指摸着那个死都不会忘记的那鼻子,眼睛,眉毛,嘴唇还有那柔顺发亮的头发。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吾以南的。”
声且随心的一句话,让朦胧睡梦中的她微微睁开了眼睛,看到那个人,突然意识到昨晚做得事情,突然羞涩起来,当下,把被子盖全了身子:“你……我……你到一边去。”
把自己的身子尽量挪开,离这个男人远一点。
猛然看到床单上那一抹红,脸面更是难以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