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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_r(); 的强敌。
偏偏天意弄人,对方却是哥哥苦寻多年的弟弟,也是他应当守护的以曜少爷。
“以净大人,您不能再冒险了!如果非要换,那就换上我的眼睛。”
鹰凛之前中的奇毒,就是弟弟的手下灌入的,他们还折断了鹰凛的一条胳膊。
他们千里迢迢跑来北国寻药,现在好不容易完全清除了毒素,他居然又要把眼睛换给弟弟。
哥哥果断摇头:“鹰凛,你更不可以换!”
“你俩别争了!”玄鸽打断了两人的话,他急得绕着两人转了两圈,强调说,“你们以为想换就能换啊?哪有这么简单!还得看角膜合不合适?”
“再说他是enigma,要具体情况具体分析。我刚才是假设了最坏的情况,现在还没这么严重,只要顺利解毒,他的左眼就还有救!”
玄鸽的这番话刚刚落下,哥哥的眸底亮起,鹰凛也立刻起身,一下子抓紧了玄鸽的手臂:“此话当真?”
“嗯嗯!所以你俩不要争来争去了。”
玄鸽直点头,之后他让怀孕的哥哥赶紧出去,以免他分心,他接下来得用针和动刀,专心为弟弟治眼睛。
但鹰凛没跟着哥哥一起出去,玄鸽说他一个人可能忙不过来,让他留下来在一旁协助。
玄鸽和鹰凛在屋里待了一天一夜,鹰凛的状态还好,他平常放哨时,就时刻保持着戒备,早已习惯了。
但玄鸽的额头渗出了不少汗珠,每隔一会儿,鹰凛就得为他擦去。
玄鸽的注意力高度集中,他全程都没有合眼,终于将弟弟眼部的毒血全都放了出来,然后他为化脓的伤口上药,再缓慢而谨慎地缝合起了被割开的皮肉。
折腾了太久,当鹰凛把门打开后,哥哥一进屋就见到了有气无力的玄鸽。
“他的眼睛总算好了,但我的眼睛快要瞎了!”
从不熬夜的玄鸽,现在眼底都有了黑眼圈。他刚迈出一步,就一个踉跄,他的脚步太过虚软无力,整个人也即将摔倒。
鹰凛及时扶住了他,谁知玄鸽累到不行,他双眼一闭,直接靠在鹰凛的肩头,就这么昏睡过去了。
鹰凛:“……”
哥哥催着鹰凛带玄鸽回房歇息,鹰凛点点头,他这会儿不忍叫醒玄鸽,只好抱起了他。
哥哥让鹰凛照顾好玄鸽,他也没有离去,就守在了玄鸽的床头。
玄鸽睡得很香,还说起了梦话,嘴里一串碎碎念。
鹰凛不免心生好奇,他凑近了一听,结果玄鸽报了一段菜名:“江米酿鸭、清蒸多宝鱼、醋溜肉片、水晶肘子、佛手金卷、什锦苏盘、香辣豆腐……”
鹰凛:“……”
弟弟虽然没再忽冷忽热,夜里剧痛难耐,但他的伤还要养一阵子,到了晚上还是畏寒的。
哥哥一见他冷得发颤,就会像之前那般脱下衣服,搂着浑身冰凉的弟弟,直到把他的身体捂热了,凌晨时分才会悄悄离去。
弟弟这几日的梦境都是类似的,他找到了哥哥,每晚也终于能抱着哥哥入睡。
他清楚地感受着哥哥的体温,也能嗅到哥哥的信息素气味。这种清淡的木槿花香,总能令他缓解所有的疲惫,安心而眠。
他太久没有抱哥哥了,欲望化为猛兽,已经破笼而出。他的胯下也禁不住蠢蠢欲动,他扯下哥哥的睡裤,用手揉捏了两把,火热的硬物也贴了上去。
哥哥显然被弟弟的这一举动吓到了,他的臀瓣都颤了颤,挣扎着欲要逃离。
“你不能再……”
弟弟当然明白哥哥在顾虑什么,他也知道哥哥的肚子现在很大了,根本不适合做这种事,可他还是轻声哄了哄:“老婆,我好想你。”
“乖老婆,你把腿夹好。”
弟弟的大掌揉弄着哥哥的白臀,挺立的性器也趁此挤入了哥哥的双腿之间,“我憋得好难受,你让我蹭一蹭。”
哥哥的眼睛是弟弟很喜欢的,多次描写,算是后面的一个伏笔
我好像饿了弟弟很久很久
【第34章】你逃不掉的
“我就蹭一蹭,保证不乱来。”
弟弟一边说着,一边将哥哥白软的耳垂含入了嘴里。
他用舌尖故意挑逗着哥哥,双手也没闲着,轻捻哥哥胸前的两颗小乳粒,也按压着哥哥怀孕后肿胀的乳肉。
哥哥其实可以用力推开弟弟,可弟弟现在是伤患,又被病痛折磨着,确实急需抚慰来缓解痛楚。
哥哥一个失神,弟弟火热的性器就开始在他的大腿内侧摩擦与蹭动。
他细长的双腿,随着弟弟的抽动而颤抖,而光滑白皙的大腿内侧,渐渐被磨红了。
此时,弟弟紧贴着哥哥的后背,他温柔细碎的吻,也不断落在了哥哥的肩胛骨与脊背上。
阵阵酥麻感持续袭来,哥哥生怕自己暴露,便死死咬住了下唇,不敢发出一丝声音。但他的呼吸越来越火热凌乱,断断续续的哼吟还是冒了出来。
弟弟的这根巨物又粗又硬,不停穿梭在哥哥的腿缝间,他不仅速度加快,力道也在增大。
哥哥一旦叫得太大声,就赶紧咬住了自己的手背,导致他的手背上都是自己咬下的牙印。
弟弟的每一下撞击都强劲有力,好似用了全身的力气,他把哥哥白嫩的腿缝,想象成了紧致湿热的内穴。
哥哥被撞得不断颠簸,白花花的臀肉也在乱颤,他的全身上下像有电流乱窜,都快要夹不住弟弟粗热的阳物了。
咬着牙的哥哥早已出了一身汗,他眼角湿红,在过程中无比煎熬,总算熬到了弟弟的释放。
大概是积攒了多日,弟弟今晚射出的白精气味浓郁、多而浓稠,全部喷洒在了哥哥的腿间,连他的屁股和臀缝间也沾了些许。
弟弟次日上午醒来后,发现自己手中竟握着玄水先生的腰带。
他的表情凝固了几秒,匆匆下了床,他急着找到了哥哥:“玄水先生,你……昨晚在我屋里吗?”
哥哥从他手里接过了腰带,仍旧是镇定自若,因为他已经想好了一套说辞。
屋内有火炉取暖,哥哥穿着厚大衣不方便为弟弟换药,于是就脱下了。这条腰带应该是他帮弟弟换药那时,不小心遗落的。
而事实上,是弟弟一直紧攥着不松手,哥哥又不敢用力扯,担心弄醒了弟弟。
哥哥打着手语向弟弟说明过后,弟弟没再多问,但他回屋后,又从枕头下方摸出了几根发丝。
这显然不属于他,是另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