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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_r(); 跑进了浴室,把他身上的污秽冲干净后草草擦干,裹着浴袍又将他抱下了楼。
乔春竟不知常年待在家里看起瘦弱的程晓宁竟会有这么大的力气,像怀抱着宠猫,笑容满面的抱着他跑下了楼。
而另外两个人似乎早就和程晓宁达成了某个约定,默不作声的,跟着来到了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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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佣人全都退下了,门关的紧紧的,窗帘没有完全拉上,从一角缝隙可以窥到已经暗下来的天色,衬得这客厅里愈加明亮。
偌大的餐桌上被铺了一块暗色的红丝绒,垂落的边角还镶着亮晶晶的宝石。
上面放着一个白色的方形盒子,红丝带绑成了蝴蝶结的样子,看起来包装的精致又用心。
程晓宁抽走乔春身上的浴袍,将赤身裸体的他放在了昂贵柔软的红丝绒上。
布满红痕的雪白皮肤被暗红色衬得洁白又干净,皮肤莹润而温热,没有完全擦干的地方还沾着亮晶晶的水珠。
乔春被放下来,一下子就软倒了,侧身的腰臀线条蜿蜒起伏。
他的腰瘦的盈盈可握,屁股却丰腴肥美,股缝里还不断淌着黏稠的浊白液体。
乔春没发觉自己现在的姿势有多惑人,他吃力的屈起双腿跪在绒布上,面颊贴着,试图跪坐起来。
抬高的臀肉被撞成了媚红色,股缝的穴口如同烂软的水蜜桃,流着汁,漫着香味。
常屿和陆云影不由得停住了脚步,直勾勾的盯着,心跳加速的吞咽着口水,沸腾的欲望将急匆匆穿起来的凌乱衣服撕裂了。
程晓宁把方形盒子上的红丝带拆了下来,绕到乔春面前,蒙住了他的眼,而后满含期待的撒着娇。
“爸爸,他们趁我不在就把你偷吃了,这太不公平了,你也该给我点什么嘛。”
薄透的红丝带将眼前的一切都笼罩上了暧昧的红,乔春低低喘着,似乎没有听懂他在说什么。
他看不太清楚,只凭着人影知道程晓宁还站在他面前。
强烈的倦意让乔春变的懒懒的,连指尖也不愿意动,神经却被吊着,无法如愿的昏睡过去。
这是以前他对敌人用的药,现在倒用在了自己身上,还是作了这样的用途。
乔春唇角的冷笑还没浮出来,脸颊忽然被捏住了,指节用力捏着下颚骨,颊肉陷了下去,迫使他张着嘴无法合拢。
这个姿势很熟悉,他们怕乔春会狠狠咬下他们的舌头,所以会这样逼他接吻。
但程晓宁低头亲了他一下,然后气息远离了。
混沌间,乔春陡然生出了一丝警惕,紧接着,散发着淡淡腥膻味的热物小心翼翼的蹭着他唇瓣。
他反应了好一会儿,直到那东西迫不及待的往他的嘴唇里捅,他才猛地反应过来那是什么,瞳孔骤缩,眼里渗着泪水,剧烈的挣扎了起来。
手脚都被钳住了,不知谁的手按住了他乱蹬的腿,谁的嘴唇啃咬着他的臀肉,谁的手指钻进了后穴里,凶而深的搅着潮湿的后穴咕叽作响,捅的乔春腰眼酸软,腿侧战栗。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与受辱的愤怒将乔春快折磨疯了,粗壮的阴茎捅的很深。
他呜咽着要干呕,但被紧紧扣着后脑吞的更深,舌尖紧贴着阴茎上勃发的青筋,震的他脑海嗡嗡作响。
程晓宁激动的声音都在颤抖,幸福又害羞的不停喃喃着。
“爸爸别咬我,我轻一点,不会让爸爸疼的。”
“爸爸可以不可以舔舔我?你的嘴巴好湿还软,好舒服。”
在嘴里用力抽插的阴茎俨然将他当作了泄欲工具似的,乔春的喉咙肿痛,嘴唇发麻,这股腥膻味都流进了他的身体里似的。
他痛苦的挣扎着,眼角湿润,呜咽声听起来可怜极了。
一旁默然不语的两个人目不转睛的注视着,高不可攀盛气凌人的养父成了吞咽他们精液的败将娈宠,他们终于可以肆无忌惮的把玩疼爱,再也不需要竭尽全力的克制。
方形盒子被打开了,程晓宁亲手做的奶油蛋糕散发着甜腻的香气。
雪白的奶油沾在手指上,抹在了乔春的身上。
锁骨,奶头,腰腹,屁股,双腿,甚至是脚趾都被涂满了香喷喷的新鲜奶油,乔春仍然被蒙着眼,嘴唇大张,被迫含着程晓宁同样不输给另外两人的阳物,津液直流,将身下红丝绒也沾了淫糜的光。
良久,程晓宁的呼吸陡然急促了起来。
他一把扯开乔春眼上的红丝带,痴迷的看着他含泪吞下自己的液体。
拔出阴茎时余下的都溅在了乔春的脸上,他被弄的乱七八糟,泪光盈盈,嘴唇殷红,眼角下的泪痣可怜又可爱。
程晓宁蹲下来,痴迷的平视着他,掩不住满心的喜爱。
“爸爸果然很适合这样,这样什么都不穿,被人肏熟的样子好漂亮。”
乔春神色厌恶的不停咳嗽着,试图将咽下的东西都吐出来。
脸颊被托起,红丝带绑在了他修长的脖子上,绑成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程晓宁亲了亲他,一脸幸福。
“爸爸是我的生日蛋糕,也是我的生日礼物,我要把爸爸全部吃掉。”
乔春发红的眼眸里漫出针似的怨毒,摇摇晃晃的,似乎随时都会被撞散。
而围过来的另外两人将璀璨的灯光一寸寸遮住了,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处于阴影中的乔春。
腾升的火焰缠上了乔春颤抖的指尖。
17
转凉的天气开始频繁的下着秋雨,连空气也是萧瑟的,孤冷的寒意直往人的心里钻。
常屿披着一身雨水走进来,脱了外套,客厅里的温暖顷刻间将他周身裹挟的冰凉驱散。
他换了鞋,看向坐在沙发上的人。
程晓宁靠着沙发背,如同抱着宝贝似的,爱不释手的紧紧搂着乔春,埋在他的颈侧亲来亲去。
而乔春跨坐在他身上,披了件常穿的黛蓝色睡袍,没系带子,敞开的领口露出了被嘬出红痕的雪白皮肤,漂亮的如同氤氲在一起的水彩画。
他的一只手兴许是被程晓宁缠着,只露了一只,攀着程晓宁瘦弱的背脊。
白皙匀称的指节间夹着一支燃到一半的烟,冒着火星的烟头闪着忽明忽暗的红光,散开的烟雾将乔春漫不经心的面容笼罩在了其中,眉眼间自带的倨傲与嘲弄也被软化了几分。
虽然他们的身体被挡住了,但从乔春偶尔咬着唇泄出的闷哼声与微微颠簸的动作中,常屿知道他们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