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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_r(); 笑。
“到了。”
不久,衔蝉停下脚步,勾唇说。
背后的少女小心地探出头来,看向他面向的地方,眼里被惊异填满。
出现在她眼前的,是一处世外桃源般的地界。
白雾已经完全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满眼的苍绿。眼前是大片生长在一起的榕树林,连枝结茎,粗壮的树干拔地而起,足有几十米高,蔓延至云端遮天蔽日,使这里少有阳光直射,只有些许的光线斜斜地射进来。
隐约间钻入薄荷耳里的,是一阵细细的水流声。好像中不远的地方传来。
衔蝉牵着她的手在榕树暴露在地表的树根上跋涉,循着水流声到了森林深处,那里果然有一条小溪。
(六)游鱼
(六)游鱼
出现在两人眼前的那条小溪清澈见底,不时有鱼游过。
“这片森林很安全,我常来玩,不会有两界的其他人注意到。”少年蹲下身子,用手去碰清澈的溪水。
自在流淌的溪水仿佛有意识一般,缠绕着少年白皙的手指与他嬉戏。少年眼底露出笑意。
薄荷也学他蹲下身子,小心地将手放进溪水,柔和的触感让人仿佛置身天堂。
“这条小溪好神奇,像明白我的想法似的,”薄荷喃喃说。
溪水对衔蝉很亲近,水里的鱼却好像避之不及。溪里的小鱼远远地绕过少年的附近游走了,其中被薄荷看出了些躲避的意味,本来以为是自己想多了,但很快她就明白这是为什么。
“饿了,”少年摸摸肚子,嘟囔道。
“你饿了?可是这里没有吃的,”薄荷想起刚才,他就是在说了一句饿了之后带她来到了这里。
少年却没回答她,在她惊讶的目光下,少年脱掉鞋袜,淌进小溪,弯下腰聚精会神地看着溪水流过来的上游方向。
薄荷站起身,狐疑地看着他动作:“你是想捉鱼?”
“嘘——!”少年竖起食指放在唇前,递给她一个安静的眼神。
很快,有鱼从上游慢悠悠地游来。鱼儿好似有灵性,溪水中站着的人类它们避之不及,却无处可逃,只得挣扎着被少年捉住扔上岸。
“哈,今天的鱼不小。”少年的眼神中是薄荷没见过的兴奋。
他上了岸,拎着一条肥大的花鲢很是满足。他将花鲢拍晕,便徒手将其开膛破肚,在薄荷惊异的目光中,他舔了舔唇。
“你,你不会是要生吃吧?!”薄荷不敢相信的说。
衔蝉抬头看向她,眼中有些迷茫,“不然呢?”
薄荷咽了口唾沫,“还是烤熟再吃吧,生吃也太……”她绞尽脑汁,终于想出一个词来形容:“也太野蛮了!”
看他无动于衷,薄荷暗暗猜测:难道他一直都是生吃的?
“我来帮你烤,”她下定决心说,“你能变出火吗?一个小火堆就行。”
“像这样的吗?”少年的手心张开,一朵小火苗蹭的一声在他掌心燃起。
对于他随意变化东西出来的技能薄荷已经见怪不怪,她捡了几根木柴扔到他面前,“来来来,把火点这个上,别浪费了。”
“不会浪费,我随时可以把它变出来。”少年抬杠。
薄荷瞪他一眼,衔蝉乖乖闭嘴,帮她把火堆烧上。
然后,在少年惊奇的目光下,薄荷用细长平滑的木棍串起被一分为二的花鲢,架在三角形的支架上面,在火堆上方烤着。
不一会儿,就能闻见一股诱人的香气。
少年咽了口口水,眼前精巧的支架他从未见过,也没这样吃过熟食。但鱼肉的香气显然取悦了他,衔蝉悄悄看了笑眯眯盯着鱼肉的少女一眼,默默决定以后烹饪的事就交给她了。
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少年盯上的薄荷还在托腮盯着烧烤架上的鱼肉,思绪一下飞到了小时候和邵阳他们野餐的回忆。
以前从来没有在意过,每次和他们出去玩,邵阳总赖在她的身边,每次都要抢她烤出来的东西吃,气得她哇哇大叫。怎么就不抢别人的食,专挑她来欺负?
现在想想,她的厨艺也并没有那么好,邵阳也不见得是想吃她做的东西,只是为了捉弄她罢了。不是说,男生总喜欢捉弄自己喜欢的女生吗……
薄荷越想越觉得以往发生的许多事情都有些蛛丝马迹,自从邵阳向她表白之后,她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看待他了。
薄荷咬唇,以后该怎么面对邵阳呢?从小一起长大,邵阳可以说是她最好的朋友也不为过。
“我开吃啦。”少年清澈的嗓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抬眼看去,衔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取下一串鱼肉,猛吸了一口香气。
“喂,那是我烤的!”薄荷气急败坏,从他手下抢一串鱼肉迫不及待吞下,措不及防地被烫到了嘴。
少年嘴角扬起,纤长的手指在她的嘴角轻轻拂过,薄荷的嘴角顿时一片清凉。
吃饱喝足后,少年拉着薄荷的手在森林里探索。榕树的树根裸露在地表,虬结成片,对薄荷来说有些难走。
少年无奈地在她面前俯下身子:“上来。”
薄荷爬上少年的背,少年的身体居然有些温热。
森林里的生灵似乎对少年很熟悉,尤其是这里的鹿,见他来便温驯地奔来任人抚摸。
“你常来这里?”薄荷摸着梅花鹿的头,瞥向一边的少年。
少年淡淡地说:“我出生的地方就在这里。”
薄荷惊呆。
这人……不会是个野人吧?!
两人在榕树林里待的时间并不长,毕竟是两界之外,还是有一定的危险性。何况衔蝉只是为了带薄荷吃鱼才来的这里。
饱暖思淫欲。
回到小庭院,薄荷又被衔蝉按着做了一天才放她走。
衔蝉是餍足了,到最后按着薄荷一根一根把她的手指头舔过去,引得少女全身战栗不止,眯着眼睛像只吃饱的猫儿。
*
栀子巷的秘密到底是什么?
少有人经过的巷口寂静如常,栽了树的那座院子门前落满栀子花,白花茫茫地落了一地。
少女踌躇地站在巷口往里张望,犹豫一会儿才往里走,脚步有点虚。
叩叩叩——
薄荷叩响门环。
门环已经老旧不堪,门锁布满锈痕,不知已经荒废了多久。
等了一会儿,没有人回应。
薄荷松了口气,一颗心仿佛大石重重落下。正待她转身时——
“你在做什么?”
少年的声音近在咫尺,倏然间在她的耳后响起。
薄荷惊叫一声,身体下意识撞进了身后人的怀中。
少年一口含住在眼前晃悠的鲜红耳垂,将那块软肉在唇齿间厮磨。
他的动作娴熟,几日的性爱下来薄荷的身体早已敏感得不行,此刻当然受不住,满脸通红,软软地倒在他怀里。
“这么迫不及待地要投怀送抱么?”少年轻笑。
这还是第一次在现实中与少年有如此亲密的接触。
薄荷被少年半拉半抱地弄到屋子里。屋里还维持着上次邵阳在时的样子,仔细一看果然与白雾里的屋子很相似。
衔蝉懒懒地把少女压在身下,有一搭每一搭地舔弄她的耳垂,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