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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_r(); ,身前的性器离他的鼻尖就剩那么一点距离。
他抬头看着傅哲,笑了一下,随后用牙齿咬开内裤的边缘,舌尖抵了进去,在傅哲身后的双手轻轻一拉,下体就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他面前。
傅怿先是亲了亲半勃起的阴茎,烙下的吻让傅哲不受控制的哼了一声,而后进入了一个湿热紧致的口腔,傅哲只得靠在窗上保持平衡。
傅哲的皮肤很白,阴茎带着淡淡的粉色,傅怿努力用舌头伺候好,从根部到龟头,顶端的粘液全部绞入了他的口中,放在傅哲屁股上的两只手也绕到了前面,指尖揉捏着两个饱满的囊袋。
傅哲站都站不稳,推着傅怿的肩膀,“不要了…”
被包裹的快感一阵一阵的袭来,傅哲忍着想要往傅怿喉咙口操的冲动,手指插入傅怿的发间喘着气,身下的口水滋咕声不绝于耳,额间的汗水滴落在地上。
“放开…我想射…”傅哲契而不舍的想要推开傅怿,却被身下人一个深喉全部激了出来。
又多又浓的精液都射进了傅怿的嘴里,傅哲想要他吐出来,他却当着傅哲的面咕嘟一口全吞了进去,嘴角还带着淫靡晶莹的水丝。
带着膻腥味的吻搅动着傅哲的口腔,舌头湿滑的纠缠在一起,傅怿每个角落都不肯放过,像是宣示主权一般,手挑弄着傅哲刚射过一次的性器,很快在啧啧的水声中又立了起来。
“哥,我喜欢你。”傅怿哑着低沉的嗓音在傅哲耳边说,他将傅哲翻了个身,面对着落地窗。
“有人…不要…”即使他们住在公寓的二十层,傅哲还是在面对着完全透明可以随时观看楼下的夜景而紧张,傅哲拿着润滑剂抹在他的后穴,伸进一根手指扩张。
“疼不疼?”傅怿紧紧贴着傅哲,一只手环在他的前方玩弄着胸前的乳头。
傅哲被刺激的想要逃离,无奈抽不出身,红肿的乳头在傅怿的玩弄下渐渐挺立,身后异物的侵入也让他感到恐惧,不知道是一根还是两根手指,在绞着他的肠壁,“疼…好难受…”
傅怿在身后扩张到位,避免傅哲像以前一样疼痛,偏偏他还要调戏傅哲,就算自己的性器硬的快要爆炸了,“哥,我可以操你了吗?”
傅哲回过头瞪了他一眼,眼尾泛着桃红,精瘦的腰线,翘圆的屁股,不论从哪一方面看都是在邀请着傅怿,但傅怿就是想听他自己说,“我说不可以你就会滚吗?”
“当然不会。”傅怿笑着凑上去吻他,性器磨在傅哲的股缝,慢慢对准了位置从后穴里进去。
“啊———”
进入的瞬间两个人都舒服的喟叹了一声,傅哲的双手被傅怿固定在窗上,十指扣住。
粗大滚烫的性器在湿紧的穴眼里抽送着,傅怿熟悉的撞击着傅哲的敏感点,傅哲头抵着窗,被傅怿咬在他的肩膀。
“哥,喜欢你,好喜欢你。你喜欢我吗?”傅怿在他耳边动情地喘着气,似乎非要一个答案。
傅哲被顶着敏感点操,浑身颤栗着说不出话,口中只能溢出呻吟,哈出的气被映在玻璃窗上,一团白雾很快的又在空气中消失。
傅哲有一瞬间觉得自己疯了,他好像和傅怿一起踏进了这个深渊。
“说话啊,喜不喜欢我。”傅怿享受傅哲吸附给他带来的快感,嘴上一刻不停地也要答案。
“啊…慢…慢点……”傅哲濒临高潮的边缘,头向后仰着靠在傅怿的肩膀,傅怿放开了他的手,故意去捏住他的喉结,“唔……哈…喜欢…喜欢…不要弄了…”
射出的白浊喷洒在了面前的落地窗上,衍化出一条蜿蜒的线,衬在窗外五光十色的灯光中,尤为色情。
高潮刚过的小穴绞的死紧,傅怿听到傅哲的话也快要到达高峰,他双手掐住傅哲的腰,狠狠的往里抽送了几十来下,将精液全部灌到了傅哲的肚子里。
傅怿慢慢的将自己的分身抽了出来,抱住已经没有力气的傅哲,“去洗澡吗?”
“嗯。”傅哲将头埋在傅怿的肩窝,整个人被横抱了起来。
傅怿恶作剧的在怀里掂了他一下,笑着说,“哥,屁股要夹紧了,不然精液流出来要擦地板的。”
傅哲环住他的脖子,嘴上虽然没说话,屁股却还是听话的夹紧不让精液流出来。傅怿感觉得到他的动作,上楼的时候总是不经意的用膝盖顶着他的屁股。
到最后,两个人的腿上全是湿漉漉的一片。
第十二章
周桐住院了。
傅哲和傅怿当天下午就赶了回去,一路上的来回奔波,傅哲上电梯的时候按了按疲惫的眉心,傅怿给他把外套又穿上。
通知他们的电话是父亲傅文旭打的,虽然说着没什么事,但指明了周桐现在就想见他们两。傅哲接的电话,问是什么事,傅文旭说他也不知道。
傅文旭的公司是在他们兄弟小学的时候慢慢做大的,经常早出晚归。周桐就在公司做做帐,闲暇的时候就是个和贵妇姐妹逛街喝下午茶的阔太太。
周桐的病房在5楼,是单间的VIP。
傅哲和傅怿进去的时候只有保姆阿姨在,周桐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手边挂着一个输液瓶,平常精心打理的长发也全部扎到了脑后,些许凌乱。
“妈。”傅怿率先走了过去,亲切的握着周桐的手撒娇关怀,“你怎么样了?我和哥一接到电话就赶回来了。”
“没什么事。”周桐躺着想要坐起身,身体却虚弱得很。
傅哲走了过去,小心翼翼的托起周桐的上半边身子,“妈,慢点。”
周桐靠在床上闭眼缓了会儿,随后对着保姆阿姨说,“王姐,这里没什么事了,你先回去吧。”
“对了,我想喝点粥,小怿去帮忙买一下?”周桐掩饰眼中的波澜,尽量微笑的对话。
傅怿听了没有拒绝,起身的时候顺便问了傅哲,“哥,你想吃什么?我出门正好一起带。”
“那就富平区月港的蛋糕吧。”傅哲看了一眼周桐,随后抬头看着傅怿,“就是太远了,辛苦了。”
“不辛苦,那我先走了。”
房门被带上的那一刻,傅哲不经意地把手从周桐的手里抽出来,从沙发那儿拿了把椅子坐在床边,“妈,有什么事就说吧。”
“你怎么没去加拿大了?”周桐看起来很平静,似乎只是想知道为什么。
傅哲看着她,轻言地带过,“在国内也一样,没什么区别。”
“是因为小怿吗?”周桐情绪突然激动了起来,散落的头发遮住她两边,显得狼狈,“你们…你们不能这样,你们是亲兄弟啊知不知道!”
傅哲闻言轻笑了下,“我们哪样?”
床头带锁的抽屉被周桐拧着钥匙哗啦一下掀开,黄皮信封里的几张照片倒在了床上,看样子是从外面偷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