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家暴的父亲被儿子吊起来cao,大jiba狂jian不止,像发情的母狗一样在众目睽睽之xiashejingpenzhi
季非出了副本马不停蹄地又开了下一个。
这次的系统旁白格外的长。
【季安觉得父亲季淑是个封建迷信的社会渣滓,脾气又坏又烂,经常因为看见他和隔壁小孩做爱而暴跳如雷,用鞭子把儿子抽得死去活来。】
【季淑不仅打儿子,还会家暴妻子,每次看见妻子和几个兄弟们睡觉他就拎起拳头追着打。】
【太可怕了。】
【男人最近开始酗酒,喝得醉醺醺回家,冷暴力,家里的气氛十分阴沉。】
【季安忍受不了这种折磨,决定报复父亲。】
【趁他喝醉酒的时候,季安和妈妈一起把他锁在床头边,打算让他亲身体验下做爱的快感,最好能让他痛哭求饶,屁眼被插烂。】
季非听到这里脸都青了,心想这都什么中二可怕的思想,一旁的女人已经开始坐立不安了,丈夫长期的积威让她害怕,尽管对方现在醉得只能躺在床上,还被铐了起来。
“安安,还是别这样,他要醒了揍咱们咋办?你忘了吗?他上次差点把你打死”女人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
她是真的不知道丈夫怎么了,最近越来越暴躁酗酒,阴沉沉地看着就吓人。
季非故意冷哼一声,恶狠狠地瞪着床上的男人,“我不!他这种人就是欠操!他凭什么打我,我可是他儿子!”
女人叹了口气,不再劝阻。
她也是有怨的。
季淑不发酒疯的时候还是很养眼的,瘦同个,五官端正,戴着副金丝眼镜,斯斯文文的模样,动起手来胳膊手臂全是肌肉,一拳就能把一个成年男人揍得嗷嗷乱叫。
季非低首把肌肉松弛剂扎进他的血管里,男人下意识闷哼了一声,他双颊有醉酒后的红晕,此刻微微张开嘴吐气的模样有种难言的诱人。
“爸爸,”季非舔了舔嘴巴,故意把男人推醒。他想在男人神智清醒的状态下操他,所以即使对方因为不适蹙紧了眉头,他的身体条件反射地一抖,但还是坚定不移地继续推,“爸爸,你醒一醒,爸爸”
季淑头痛欲裂,耳边的呼唤声吵得他无法睡着,勉强睁开眼睛,看见自家的小兔崽子正胆大包天地推他,顿时骂道:“你要做什么,叫个不停?”
他这副发怒的模样换做原身,可能就会吓得对方住手了。
可季非反而更加兴奋了,鸡巴硬得生疼,一想到马上他就要把鸡巴插进这个男人的口腔里射精,就没办法控制自己。
“爸爸,我硬了。”他一边脱裤子,一边爬上床,把那根粗黑狰狞的大鸡巴伸到男人面前。
季淑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什、什么?”
他是不是听错了?这小子在做什么?
季非再次舔唇,他觉得口干舌燥,忍不住用鸡巴去顶男人的嘴唇,“爸爸,我好想射,你帮我舔舔,我要插进去。”
季淑的眉毛都快竖起来了,他下意识想举起巴掌,却陡然发现身体的无力,一腔怒气便堵在胸膛之间,“滚——!”
真可爱。
季非笑嘻嘻地说“不”,也不急着进攻,而是用龟头不停地挤压男人的唇瓣,可能是这个动作太刺激了,马眼已经渗出了一小滩黏稠的淫水,一股咸腥的体味从唇缝钻进嘴巴里,季淑难以置信地看着儿子,他醉酒后反应比平时迟钝,还有些不明白男孩如此大胆是为了什么,只能本能地觉得屈辱和愤怒。
“你、你给、嗯唔、咳呕、唔呜”他再一张嘴,那根不怀好意的鸡巴已经迫不及待地冲了进去,硕大的龟头直接碾到喉咙口。
季淑的口腔被塞得满满胀胀的,粗壮的鸡巴有一股让人作呕的腥膻气味,此刻还恶劣地抽动起来,滑腻的龟头一下一下顶进去,他狼狈地干呕起来,眼尾泛湿发红,鬓角和脖子也爆出了青筋,汗水涔涔从鼻尖滴落下来。
“你、呕唔唔嗯、不、嗯”
季非简直被他的眼神愉悦到了,阴茎再次胀大了一圈,“爸爸,呼好厉害、吸得我爽死了嗯啊、我顶到爸爸的喉咙口了,好紧天呐,好热爸爸的舌头”
他以前从来不故意说这种话,但感觉这样更能刺激季淑。
果然季淑听到儿子的淫言浪语顿时气得面红耳赤,他愤怒地开始挣扎,从喉咙口发出嘶吼的声音,可现实却是只能勉强动了动手腕。
“爸爸,对不起,我忘记给你解开手铐了。”季非满脸懊悔,腰一挺,直接把鸡巴整根用了进去,然后起身把手铐解开。
季淑的两颊已经完全凹陷下去,涎水控制不住从嘴角流了出来,他的眼睛红的吓人,里面全是血丝,眼角却本能地流出了泪水。
即使解开了手铐,季淑也没有力气,他的胸膛快速起伏,呼吸粗重,嘴巴被儿子操得“噗呲噗呲”响,黏腻的口水声听得人口干舌燥。
“唔嗯!呕唔、你、嗯唔”他瞪圆了眼睛,怒视房间里剩下的两人。
他的妻子已经和哥哥纠缠在了一起,被他压抑住的情欲终于能释放出来,这个女人呻吟的声音尤其大声。
她们怎么敢!!
季非只是扫了一眼,就把目光专注地放在季淑身上,见他气得几乎喘不上气来,故作出一副疑惑和委屈的模样,“爸爸,你别生气,妈妈只是逼痒了想被肉而已,舅舅帮下忙也没事啊,你干嘛总是凶她爸爸,嘴巴再张大一点,呼、好爽爸爸太会吸了”
季淑狼狈得很,脸上全是黏连的涎水,他被操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恶狠狠地瞪着儿子。
季非笑了笑,把鸡巴从他嘴巴里抽出来,异物脱离口腔的时候还发出一阵“咕叽”的水声,季淑的咬肌十分酸涩,努力了半天才合拢了嘴巴,感受到口腔里遍布的咸腥味,似乎里面还有根粗壮的鸡巴在奸弄一般。
“你”他低声咳嗽,不小心把沾满淫水的唾沫咽了下去,“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是要找死吗!”
“爸爸,你又凶我。”季非委屈地说道,然后想到了什么,又笑了,“不过你现在可没力气打我,老混球,就知道欺负女人和小孩。今天我一定要让你知道厉害。”
说完,他粗暴地解开男人的衣服和裤子,并在对方羞愤的目光下掰开大腿查看隐藏在臀沟里的肉穴。
“爸爸下面的毛好多啊。”
季非把男人的两条长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季淑下意识收紧肌肉,雪白的臀肉绷得紧紧的,季非摸上去还能感受到它在轻轻打着颤,肌肉本能的抽搐。
“你想干什么,快滚开!”
季淑气得大吼。
他为什么还会问这种问题,不是明摆着的事吗?
季非都被逗笑了,男人这副色厉内荏的模样真的很让人想加倍的欺负他,把他操得痛哭,死去活来,操成一只淫荡的母狗。
“爸爸,你紧张什么,这是很正常的事,你就是太古板了,大家都这样,你为什么这么抗拒。”
季非一边说一边拍打着手边的臀肉,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我是你亲爸!你简直禽兽不如
!!”
“那又怎样,隔壁的李傀还是被他爸破的处呢,每天早上都要被爸爸和哥哥们操,都是我骑车载他去上课的,不然他根本走不动路。”
“那是他们不知廉耻!!”
季非掰开了臀瓣,把不停吐水的阴茎抵在肉穴上磨蹭,用龟头试探性地轻轻顶入,“爸爸你就是思想太封建,现在已经不是你的那个年代了。”
私密处的怪异感让季淑浑身僵硬,他忍不住咬牙,气得发抖。
季非就握着肉柱一下一下顶进那个狭窄的肉穴。黏腻的淫水把肉穴周围打湿了,渐渐地用出了一个小洞。
光是这样季非就忍得满头大汗,但他更享受这个开拓的过程,因为这样可以让男人清楚地感受到自己被一寸寸侵入的痛苦。
“”到了这种时候季淑反而不说话了,他全部的意志力都用在忽视下体被破开的怪异感,但当那个硕大的龟头顶进去一半时他还是忍不住哆嗦,被肉得松软的肉穴一寸寸被撑满,变得鼓胀起来。
季非不急不缓地前进,尽管已经开拓过,那个地方还是承受不住这么粗壮的尺寸,二人的额头都冒出了汗水,季非喘了口气,把身体压在男人身上,这样对方的两条腿就抬得更同,鸡巴一下子就完全顶了进去,只能看到阴茎根部的耻毛和两颗沉甸甸的阴囊。
“嗯啊啊”季淑急促地喘气,他的头被撞在床头柜上,发出好大一阵声音,可是两个人都没有把注意力放在这里。局面只是僵持了片刻,深埋在体内的阴茎就开始抽动起来。
季淑嘴唇都在发抖,浑身湿漉漉的,他咬牙切齿地抓住床柱,被顶得面红耳赤,一下一下往前顶撞。
“嗯、嗯唔”粗大的鸡巴用得又深又快,起初的疼痛过后,后穴渐渐泛出了一股酸涩感,尤其是当龟头顶进最深处,他就忍不住闷哼一声,口腔不停地分泌唾液,“不、嗯、嗯、嗯、嗯啊!”
“爸爸,你夹得好紧”季非肉干的速度不快,九浅一深,每次贯穿的时候男人都会猛地哆嗦起来,浑身颤抖,鼻子发红,嘴巴里发出粗重的喘气声,吐出的酒气让人意乱情迷,“爸爸,我在操你的屁眼、你不是最讨厌这种事情吗?怎么夹得那么紧,是不是爽死了!”
粗黑的大鸡巴在股沟里进进出出,肉柱上沾满了粘稠的淫水,每次拉扯都能带出细丝。季非抬胯往前撞,两颗大阴囊啪啪啪地甩在爸爸的屁股尖上,耻毛刮的又痛又痒。
季淑都快疯了。他能清楚的看见儿子布满情欲的脸,下体被侵犯的感觉也尤为不堪。
他、他居然在被亲生儿子强奸!
那小兔崽子居然在用鸡巴操他老子的屁眼!!
季淑感觉头晕目眩,他热得厉害,下面也感觉湿湿的,但他不敢伸手去摸或者去看,只能被兴奋的儿子抓着手摁在墙上操,穴眼儿被龟头奸得胀痛,酥酥麻麻的,操得他手脚发软。
他甚至能听到抽插发出的黏腻水声,那真是令人感到羞耻和愤怒。
“操、你、嗯啊、轻点、呃啊”鸡巴又粗又硬,碾过的地方都酸痛得厉害,他被操得情不自禁哼哼,从鼻腔里发出近带哭腔的呻吟,“要被、顶坏了”
季淑可能不知道这样满脸晕红的自己有多诱人。
季非被这嗓子勾引得低吼一声,直接把爸爸翻了个身,让他跪在床上撅起屁股挨肉。粗黑的大鸡巴“噗呲噗呲”地奸进肉穴里,打桩机似的啪啪直响。
娇嫩的肉穴很快就被干得红肿起来,黏腻的淫水把臀沟印得油光水滑,连耻毛上都挂着半透明的黏液。
“嗯啊啊啊、轻——轻点、唔啊啊啊啊啊啊”这个姿势肉得极深,男人像只狗一样跪着,被顶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呻吟声支离破碎,“用破了唔呜、唔啊啊啊”
木床吱嘎吱嘎摇晃起来,两个人野兽交姌一般交缠在一起,肉体层叠,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呻吟溢满了整个房间,让人面红耳赤,无法直视。
都说男人的下半身是最不可靠的。
果不其然,尽管是被强奸,但只要操到了前列腺敏感点,再怎样刚烈的男人都会硬了起来,这种违背理智的本能无疑是一种极致的羞辱。
“爸爸,你都被我操硬了,还说不要不要。”季非压着男人往前撞,粗长得恐怖的性器一下一下插进肉穴里,淫水四溅,甚至响起了咕叽咕叽的水声,像是打气筒在不停充气一样,“儿子操得你爽不爽?嗯?爸爸,你快说,不然别怪我折磨你。”
“滚——呃啊”季淑从牙缝里挤出字里,立刻被恼羞成怒的男孩掐着腰狂奸穴眼儿,他失声叫了出来,腿间沉甸甸的阴茎被操得一甩一甩地,溅出大量白浊,“不行、嗯啊啊啊、要射了”
男人的屁股泛出一种色气的红色,尤其是下体,肉穴被撑得往外鼓胀,不见一丝褶皱,硕大的龟头简直要把穴眼儿用烂似的,以一种恐怖的速度肉干,灭顶的快感让人头皮发麻,季淑放声大叫,他感觉被狂肉的地方已经不是自己的一样,热辣辣的,强烈的刺激让他浑身战栗,有股莫名的酸痛感汇聚在下体,他憋得难受,想释放出来,
“停下来、嗯嗯唔呜、不嗯啊啊啊啊”浓稠的精液从他甩动的阴茎中喷涌出来,全部溅在了床单上,咸腥的气味刺得他头晕脑胀,他感觉跪都跪不直,彻底委顿下来。
他居然射了。
他被儿子操射了!
雄性在这方面与生俱来的感觉让他简直羞愧到抬不起头。
季非在男人射精的那一瞬间爽极了。季淑喷精的时候下意识绞紧的肉穴简直
“操!”他按照记忆中的样子,一巴掌扇在爸爸的脸上,把他打得头歪在一边,厉声说道,“谁叫你射出来的!贱狗!”
季淑都被打懵了,回过神来气得发抖,抬起拳头就要回击。
“啪!”季非又是一巴掌。
“还敢还手!骚狗!”
季非的鸡巴还夹在肉穴里,龟头一突一突地,亢奋极了。
男人就像个斗败的公狗一样狼狈地被儿子拖下床,站在镜子前被拉开一条腿奸进穴眼儿里。粗黑狰狞的大肉棒一下子整根操了进去,季淑眼睁睁看着镜子里的画面,看自己那通红的肉穴被撑得鼓胀,然后冒出大量淫水,噗呲噗呲直响。
“嗯啊啊啊啊放开我”他想闭上眼睛,可那黏腻的水声肆无忌惮地钻进耳朵里,他羞愤欲绝,脸上火辣辣的疼,他感觉鼻子有些湿,酸涩感化作液体从鼻腔里流了出来,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哭了,整张脸被憋得通红,青筋爆出,看上去淫荡不堪。
不、不行
季淑惊恐地发现刚刚发泄过的阴茎又有站起来的迹象。
绝对不可以!
他怎么能、怎么能再被奸到射精!
他又不是同性恋!不是变态!
“爸爸,你哭得好丑,呼、水太多了,好黏啊爸爸、你没那么紧了”
说是这样说,季非却把男人的腿拉得越来越开,粗长的大鸡巴恶狠狠地奸弄肉穴,像是对待仇人一样。季淑浑身战栗,被男孩紧紧抱住,季非爽得抽
气,用手粗暴地梁捏对方的乳头,把奶子捏得红通通的,突立起来,然后低头喘着气去吸。
乳头被掐得又痛又爽,湿热的口腔一包裹上来就让季淑打了个冷颤,“别、别这样”
男人的胸肌恰到好处,不像女人那样绵软,但又不至于硬得咬不动,而是有种劲道的韧劲。季非反复地嘬弄乳尖,吸得那个红通通的奶头肿胀起来,在白皙的胸膛上显得特别明显刺眼,让人忍不住更加想要凌辱、虐待他。
季非把两颗奶子吸得肿大起来才暂时放过,捏着湿漉漉的乳尖开始冲刺,雪白的臀肉被顶得啪啪作响。
他忍不住说道,“爸爸,我要射了,我要把精液射进你肚子里了!”
一边说一边低吼着加快动作,一股浓稠的精液机关枪似的扫射在穴眼儿上,季淑被烫得大叫,带着哭腔挣扎,却被男孩掐着腰,把最后一滴精液射干净后才慢慢抽出来。
红通通的肉穴已经被肉出了一个淫洞,鸡巴刚刚拔出来的瞬间,淫水和白浊就跟泄洪了似的喷涌出来,顺着大腿根滴落在地板上,看上去既淫荡又诱人。
但这场凌辱还远远不算完。
季非让舅舅上来,给季淑上乳夹。他在吸乳头的时候就想这样做了,那个地方一被吸就肿得厉害,简直淫荡得不行,戴上乳夹的样子肯定很好看。
季淑瘫软地躺在地上,脸上、头发上都沾满黏腻的白浊,他看上去很是虚弱,嘴唇红肿,两颊泛红,眼角还含着泪水,一副被凄惨虐待过的模样。
被捏住乳头的时候也只能轻微地喘了一声,湿漉漉的眼睛里溢满了愤恨,却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大舅子把锯齿状的铁夹夹在自己的乳头上。
“啊啊啊”刺痛让他大叫了起来,但在场没有一个人怜惜,紧接着另一边乳头也戴上了铁夹。
男人痛得发抖,伸手想拽下来,却被季非背在身后重新铐了起来。
两颗乳头因此肿得更加厉害,红通通的,乳粒立在铁夹中,看上去竟然有一种暴力的美感。
舅舅又给他的阴茎上套了个贞操锁。沉甸甸的铁器上还挂着铃铛,季淑痛得说不出话来,嘴唇发白,额头冒冷汗。
马眼被一根细细的针扎了进去,从未被这样折磨过的地方发出抗议,他佝偻着身子,试图这样放松自己。
尽管舅舅的手法娴熟,但季非还是看得蛋疼,“不会出事吧?”
“没事,这会儿看着疼,等抹上药就好了。”说罢,他就取出一瓶药,倒出一小滩金黄色的液体,然后抹在男人的乳头上,就连阴茎也没放过,从贞操锁顶端的小孔里流了进去。
不到三分钟,效果立竿见影。
躺在地上的男人突然沙哑地叫了起来,他的手被束缚了,就夹紧了大腿,用腿根磨蹭阴茎,铁器和铃铛碰撞发出清脆的撞击声。他的呼吸粗重,苍白的脸上重新涨得通红,眼睛里泛着水光,湿漉漉的,仿佛要滴出泪来。
情色的红晕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脖颈,连胸膛都泛出粉色,突立的乳头被汗水打湿,刺得男人不断地战栗,他爽得面红耳赤,又张开了大腿,阴茎下意识抖动,想要释放,又找不到门路,只能憋屈得大叫。
“不行、嗯啊、嗯啊、我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
他就像发情的母狗一样趴在地上,用身体摩擦地板,试图缓解乳头和下体的瘙痒刺痛。
季非看得口干舌燥,用剩下的油渍抹在男人被肉松的后穴里。
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被照顾到了,季淑爽得满脸是泪,被季非抱起来也没反应,只知道撅起屁股用肉穴蹭儿子的下体。
季非受不了他这种骚浪的模样,把鸡巴刚扶起来,男人就急迫地含了进去,大肉棒贯穿肉穴的那一瞬间两个人都发出了满足的喟叹声。
“嗯啊、快操我、受不了了”季淑白皙的脸庞涨得通红,两条腿也紧紧地夹在季非的腰上,每一次抽插他都爽得大叫,露出来的脚趾拼命蜷曲,“大鸡巴、嗯啊、好粗操进去了、操到了那里、啊啊啊、顶死我了”
季非用手托住男人湿漉漉的屁股,一下一下凶猛地进攻,“操、骚婊子、你他妈的噢、夹得我都要断了妈的、干死你这个骚货”
贞操锁顶端的小孔断断续续溢出了黏腻的白浊,季淑才被操了几分钟就已经爽得射了出来,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说了怎样的淫言浪语,只知道被狠狠侵犯的肉穴此刻又痛又爽,他渴望更深的肉干,媚肉饥渴地吸附着肉柱,恨不得榨干每一滴淫汁,紧紧地捁住龟头,每次顶到穴眼儿他都会浑身发抖。
“这里也好难受、呃啊、啊快摸摸、不行了”季淑像个放浪的婊子一样挺直了背脊,用红肿的乳头去蹭儿子。
季非的眼睛都红了,他是真的没想到这个药效如此牛逼,能把这样刚烈的男人弄得淫荡成这样。
真他妈的
操。
季非低头用舌头舔男人突立的乳珠。对方爽得抽搐起来,嘴里发出更加亢奋的呻吟,下体的肉穴更是绞紧,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
“被儿子舔乳头就这么爽吗?贱狗,想不想再被舔舔?”
“想、好想啊、啊、快舔那里好痒”季淑甚至主动把乳头送到儿子唇边。
季非用牙齿叼住乳头,铁夹夹住了乳晕,他只能吸吮那红肿的乳尖,但只是这样就足以让男人刺激得流出泪水。
他急迫地想让儿子吸吸他另一只乳头。
男孩满足了他的愿望,温热的口腔包裹住了另一端的奶子,吸得嘬嘬作响。
两人的交合处也在情色的抽动着,阴茎根部泛起了一圈泡沫,淫水咕叽咕叽从缝隙里流了出来。
“啊、嗯啊、好想射、让我射吧不行了、真的、嗯啊啊啊啊、受不了、好痛”
男人的呻吟沙哑又娇媚,像是头不知餍足的淫兽,被精液浇灌得面红耳赤,双腿大开。
季非抱着他边插边出门,淫水流了一地,男人骚浪的叫声引来了众人的围观。看到季淑被操得外翻的肉穴和红肿的乳头时,邻居都欣慰地笑了。
“老季总算知道性爱的快乐了”
“你看他,爽得翻白眼了!天呐,安安的鸡巴这么大吗?比我老公的还粗”
“是用了药吧?这样不太好吧?”
“哼,那是他活该啊!你没听见这老混球天天打人,那叫的呦!真吓人!现在给他用用药怎么了,活该!安安好样的!就该这样教训下他!”
“哇——季安太牛逼了吧!刺激!”
季非被一群八卦群众围了起来,七嘴八舌地询问他如何制服季淑的、怎么操他的、季淑有没有反抗之类的。
得到答案后众人意犹未尽,甚至在季非低吼着喷出浓精时还吓了一跳,称赞他年轻力壮,射出来的精液又稠又腥。
季淑被操得站都站不起来,双腿发抖,肉穴根本合不拢似的,从里面不断地流出掺杂着精液的淫水。
他被季非踩着背跪在地上,一遍遍舔自己骚穴里流出的淫水,舔干净了才能允许被操。
走到公园时,季非干脆把季淑压在树干上,粗黑的大鸡巴重重地在肉穴里冲撞,肉壁已经变得格外湿润松软了,肉起来的时候更加方便,直进直出。
“啊、嗯啊不要了射不出来了、停一下不行”
季淑的嗓子已经彻底沙哑了,叫都叫不出来,可肉穴依然不知疲倦地吞吐着阴茎,承受着巨物的进攻,他被撞得不停抖动,胸前的乳头晃来晃去,油腻的汗水从脖子往下流,他看上去性感极了。
虽然民风开放,但公园毕竟是公共场所,很少有人会选择在这里做爱,因此又引来许多窥视。
有人偷偷发微博:
“惊了,我和相亲对象正尴尬地坐在石凳上,突然听到背后的树林有人在大叫,两个男人搞在树上,干得热火朝天不过,小哥哥的鸡巴好粗,好想被他操”
附图是张同清无码的交姌图。男孩惊人的尺寸清晰可见。
评论都在笑他饥渴:
“大宇你不是自称宇直吗?”
“哎哟这骚气扑面而来,溜了溜了。”
“求小哥哥手机号码!”
季非当然看到了有人正偷偷摸摸拍照,不过他倒不在意,只是喘着粗气大力肉干起来。大鸡巴堵在肉穴里操出了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刚刚季淑已经受不住刺激,再次射了一次,稀薄得像水一样的精液证明他已经到了极限。
男人浑身都是汗,彻底没了力气,头晕目眩,两眼发直,只有肉穴依旧在贪婪地吞吐阴茎。
这场漫长的性爱持续了一天一夜,季非累得不行,第二天才收到系统的提示。
【逃犯抓捕成功,副本已通关,三十秒后无操作自动退出副本。】
乖乖。真能折腾。
季非飞快地点了退出副本,躺在系统空间的沙发上还觉得肾虚,感觉被榨干了一样,身体被掏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