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三兄弟躺成一排被大jiba狂jian猛cao、chaochuipenxue;闷sao的双xing老chu男被强制guanjing,ri夜颠倒,xia不了床
农村人的动手能力极强,只是一个下午的时间,那张炕便被心灵手巧的大哥用木板和铁钉加长加宽了许多,足够让四个身同腿长的大老爷们在上面闹腾。
季非洗完澡回来,就看见三兄弟都光溜溜地躺成一排,屈起膝盖,两瓣饱满的肉臀中间是一道深红色、泛着淫水的肉涧。
许喜春脸皮最薄,是被两个弟弟武力镇压加哄骗才从命的,此刻简直不敢睁开眼睛,黝黑的面皮羞得通红,耳朵几乎要滴出血来。
许喜秋倒是亢奋多了,自季非推开门的时候,两只眼睛就一直黏在他身上,呼吸越来越急促,不知道脑补了什么,一脸同潮的样子,两条充满肌肉感的大腿拼命夹在一起。
一向不忌讳通过展露身体获得更多目光和龙爱的许喜冬比两个哥哥开放多了,他对着季非眨了眨眼睛,眸光又湿又媚,季非的视线不由自主被他吸引了过去,眼睁睁看着他将细长的中指和无名指插进口腔里,一边抽插一边发出黏腻的呻吟声,半透明的涎水拉扯出暧昧的银丝,还能看见深红色的舌头,像给季非深喉一样地舔自己的手指。
被舔得湿漉漉的手指复又捻在红通通的乳头上,许喜冬白皙的面庞渐渐染上绯红,他像条淫荡的母狗一样大喘了口气,声音沙哑娇媚,听得季非腹下梆硬。
“骚奶子、嗯唔、骚奶子好痒,想被男人吸了”
他不停地梁捏奶子,把那两颗红通通的乳头梁得突立肿胀起来,像娇嫩的樱桃似的沉甸甸垂在乳尖,让人忍不住想扑上去狠狠咬上一口,听这骚浪入骨的小狗发出浪荡的尖叫。
“逼里也好痒嗯啊、流了好多水,要把炕都打湿了”许喜冬用一种湿漉漉的眼神挑逗着季非,却并不开口央求他过来,而是继续将手指探入腹下,在那道淫壑里前后磨蹭,像玩弄自己的奶子一样梁捏着贝肉和女蒂。
“嗯啊、嗯、嗯唔”起初有些艰难,因为他找不到入口,但这困扰不了聪明机灵的许喜冬,指腹不停地在深涧里摸寻,摸到一处柔软细窄的口子,笃定地插了进去。
被操得熟烂的淫肉呈现出一种色情的深红色,它极其贪婪地吞下两根白皙的手指。
“嗯啊啊啊、骚逼、骚逼被手指插进去了嗯、嗯唔、呃啊”
许喜冬情不自禁跟随抽插的动作向前抬胯挺腰,让手指插入得更深。
这个淫荡的小狗已经彻底玩嗨了。
季非掩住嘴角的笑意,慢吞吞走上前,却没有去碰明显陷入同潮更加诱人的许喜冬,而是将手放在大哥许喜春的膝盖上。
带点温凉的掌心触碰到肌肤的一瞬间,许喜春就睁开了眼睛。
他看着季非好看得几乎毫无瑕疵的脸,心里既激动又有些畏惧,害怕这样僵硬的自己取悦不了季非,但却控制不住被他的一举一动所吸引。
“嗯唔”
季非难得强硬地挤进男人的双腿之间,鼓鼓囊囊的裤裆压在那突起的阴阜上,许喜春颤抖了一下,然后被含住了乳头,重重嘬弄起来。
“不、啊哈、别、别那里不行”
期待许久的许喜秋见季非不是第一个碰他,心里顿时不满了起来,可还没等他说出口,胸前绵软挺翘的大奶子就被一只手攥满了,熟练地梁捻着敏感的乳尖,不停梁搓。
细细密密的快感很快就让许喜秋无暇他顾,他喘着粗气亢奋地淫叫起来。
“嗯啊啊、好爽再用力一点、嗯啊啊啊啊”
紫红色的乳头在口腔的蹂躏下迅速肿胀起来,肉嘟嘟的像两粒熟透了的葡萄。
许喜春被这种带有侵略性的吸吮弄得手脚发软,他的下体已经可耻地全湿了,甚至能听到分泌过快引起“啵啵”的气泡声。
这种淫荡的反应让他觉得羞耻,怕被季非看见,内心又隐隐期待他能察觉。
季非一边解开裤裆拉链,一边把内裤扯下来,他刚扶起肉柱,本来羞耻得闭紧眼睛的许喜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睁眼,阻止了季非接下来的动作,而是像滩泥一样跪在季非脚边,在他诧异的注视下结结巴巴说道:“俺、俺给你舔、弄湿”剩下更羞人的话他说不出来了,这些已经是他的极限,连脖子都涨红了。
“好。”季非点头。
许喜春更加窘迫,扶在阴茎上的双手都在颤抖,然后他几乎是一种壮士断腕的表情张嘴把这巨大的肉茎含了进去。
]]?
“嗯唔、呕唔”
龟头咸腥的味道让许喜春有些狼狈,他努力吞吐着肉柱,用粗糙宽厚的大舌头绕着茎身上的褶皱和淫筋打转,然后不停歇地咽口水,滚动的喉结发出响亮的口水声。
季非轻轻叹了口气,本能地往前顶撞了一下,硕大的龟头噗呲一下奸进喉咙口,许喜春干呕得越发厉害,面红耳赤,青筋毕露。
“算了吧。”季非犹豫着把沾满涎水的阴茎从大哥嘴里抽了出来。
许喜春羞愧难当,闷闷地嗯了一声,然后爬回大床,继续那个仰躺的姿势,颤颤巍巍打开了大腿。
他控制不住把目光放在季非的动作上。
只见他低垂着眉眼,一手扶着那根粗壮狰狞的阴茎,抵在湿漉漉溢满淫水的肉涧中间,用龟头不轻不重地上下拨弄,两片肉唇被搅得分开又粘合,贝肉被勾引得喷出更多的淫水,打湿了阴茎头。
“嗯啊”许喜春急促的喘息,觉得浑身的欲火要把他融化了一般。
玩够了的季非终于将阴茎顶进那个一开一合的肉缝里。
湿热紧致的腔肉和肉柱摩擦,然后飞快地包裹上来,黏腻的吸吮着,像无数张淫嘴一样。
“嗯、嗯、嗯唔、不、不要、嗯啊、太深了、啊哈、不行的、嗯啊啊啊!!”
巨大的肉茎把整个腔穴撑得鼓鼓胀胀的,这种被全部填满的感觉简直让人忍不住沉迷,吸毒一样无法抑制的得到越来越多的快感,许喜春满头大汗,眼神迷离,张开的大腿下意识夹在季非的腰上,随着对方征伐的动作颤抖战栗,发出羞耻的呜咽声。
白花花的肉体互相交缠顶撞,啪啪啪的肉搏声清脆刺耳。
]]?
前院鸡舍里的母鸡突然“咯咯咯”叫了一声。
万籁俱寂。
就在许喜春癫狂着即将到达巅峰的时候,季非突兀地把阴茎抽了出来。
大哥满脸潮红,还有些不知所措。被操出一个淫洞的穴口下意识收缩起来,不断有粘液从中流淌出来。
这种临门一脚的落差感让他控制不住把目光放在季非身上,眼睁睁看着他走到二弟面前,把沾满自己淫液的阴茎插进弟弟的阴阜里。
这、这
“嗯啊啊啊、大鸡巴、啊、干到子宫了!轻、轻点、嗯唔唔、好深、啊、啊、好厉害!”
许喜秋以一种古怪的姿势侧躺在大床上,季非抬起他的一条大腿,就这样啪啪啪地肉干起来。
黏腻的水声像一根根暧昧的细丝,紧紧缠绕在兄弟三人的心脏和耳膜上,叫嚣鼓胀,欲火中烧。
一旁的许喜冬嫉妒得眼圈都红了
,一想到是自己撺掇两个哥哥这样就恨不得掐死当时的自己,他以为他刚才那样诱惑的模样肯定能勾引到季非,结果他却操了大哥
“唔呜呜呜、好哥哥,我也、我也想要求求你、嗯唔用大鸡巴操我吧、嗯唔、受不了了、骚逼好痒”
许喜冬眼眶含泪,可怜巴巴地看着在二哥身上驰骋的美人媳妇,见那根垂涎已久的大鸡巴一下一下干进二哥湿漉漉的肉逼里,饥渴得不停吞咽口水,想象是在肉自己,越发难耐得不行。
他还故意用手指把骚逼掰开,让季非看他里面淫水泛滥的腔穴,深红色的媚肉饥渴地蠕动着,似乎迫不及待想被大鸡巴侵犯奸淫。
简直、骚到不行。]]?
季非沉着气插了十几下,才将阴茎拔出来,抬腿走向这骚乎乎的小弟。
对方眼睛亮晶晶的,两条大长腿勾住季非的腰往自己胯间一带,硕大的龟头就噗呲一下重重奸进腔穴内。
许喜冬发出一声拉长的、颤抖的、带着哭腔的喘息,空虚的肉逼被一瞬间填满的满足感让他不自觉流出泪水,脸颊潮红,一副沉浸在肉欲中的骚媚模样。
“嗯、嗯、嗯啊啊、被大鸡巴、嗯啊、要被大鸡巴干死了好粗、哥哥好厉害、额啊啊啊啊、奸到骚心了、不要、啊、呃啊”
许喜冬一边哭一边爽得尖叫,整个人都在战栗颤抖,他嘴上说着不要不要,身体却紧紧地勾缠着季非,就连被无情奸淫的腔肉都发骚似的吸吮肉柱,在龟头的撞击下,被捣弄的骚心喷吐出一股又一股湿腻的淫水,全部浇在硕大的肉茎。
季非爽得不行,加快了征伐的脚步。
然后他在许喜冬亢奋地尖叫出来,即将射精的前一秒抽出阴茎,走向仍然在平复呼吸的大哥许喜春面前。
“嗯嗯唔”
可怜许喜春好不容易调整了状态,又被季非霸道地拽进肉欲中。
整整三个小时,季非就保持着勃起的状态,这样轮流奸淫着三兄弟。
许喜春三人被这样不上不下的奸弄勾得更加难耐,短暂的交缠犹如饮鸩止渴,画饼充饥,根本不足以满足阴阜越来越严重的空虚感。
但这种断断续续的纠缠让三人的同潮状态几乎维持了好几个小时,最后简直精疲力尽,仿佛被榨干了一样瘫在大床上,无力地被季非抓着大腿狂奸猛肉,发出既愉悦又痛苦的呻吟声。
第二天三兄弟没能下床,饭桌上只有许老爹和完全不见疲惫的季非。
许家兄弟被买来的男人操得下不了床的消息风一般在村里传开了。
大小伙子面红耳赤地在争论,究竟那个叫季非的男人有多勾人才能让三兄弟欲火焚身被榨干了身体以至于起不来床。一边意淫,一边鸡儿梆硬。
许继听到同伴的争吵,内心既得意又惧怕,无法抑制地想到那天玉米地里淫乱的交合,他被那人操得像个软脚虾一样,还、还被打屁股!
他长这么大,都没被人打过那里!
许继一想到那天回家屁股通红浮肿的惨状,又羞又气,气得鸡巴勃起,骚逼流水。
许喜春家占据的半个月期限很快就到了,季非被下一户人家领走。
这家出钱的是个跛脚的男人,三十多岁了,眼角生出细细的皱纹,不怎么爱笑,手脚都布满了老茧。
据说他是掏空了家底买季非的,现在家里穷得连一粒米都吃不起。
可季非的第一顿午餐是半碗香喷喷的兔肉配白米饭。
老男人闷声不吭,季非也不好开口,刚吃完碗就被端走了,又盛了一份过来。
这种沉默的示好让季非内心有些柔软。他推拒道:“我吃饱了,你吃吧。”
老男人看了他一眼,收回那碗米饭和剩下的兔肉,用不锈钢饭盒装好,又放回橱柜里,自己端着碗稀烂的菜粥喝得稀里哗啦。
季非在这里只能呆四天。四天过后就要去另一家。
时间蛮紧张的,季非想抓紧时间,不想像调戏许三他们那样戏弄这个男人,起码得让这人怀上孩子,得偿所愿吧。
虽然他不认为在这个穷乡僻壤出生的孩子有什么前途。
但老男人拒绝了他。见季非疑惑的眼神,他这才开口,声音因为某种原因变得凝滞沙哑:“我上山弄点菌子。”
其实就是一种蘑菇,生在雨后,味道很鲜,熬汤挺好喝的。
本来许莫早就想上山的,因为听说许家三兄弟天天跑镇上买东西喂季非,他没钱,就想着弄点野味给他尝尝。但季非吃饭太慢,秀气得很,跟只猫似的,他就脚底生了根似的走不动了,眼巴巴给他添饭夹菜。
应该也没讨厌他吧。
许莫心中揪然,回想了下自己的表现,内心沉了沉,又挫败的叹了口气,打气精神上山,先是在前几天做的陷阱里检查了个遍,然后采蘑菇,看见些甜津津的野果也摘进篮兜里,琢磨着那个漂亮得跟画像似的的青年应该会喜欢吃。
可惜没猎到野物。
许莫回家,有些紧张地推开大门,下意识寻找季非,就见他蹲在他特意在院子里圈出的菜地,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上面的菜苗。
“这是什么?”季非指着株藤蔓问道。
许莫把东西放在脚下,也跟着蹲了下来,不过离季非挺远,“地瓜藤。”
“地瓜藤不是爬在地上的吗?你为什么要架起来?”季非以为他说的是红薯或者白薯藤,他记得那个也叫地瓜。
许莫这才看了他一眼,喉结微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最后咬牙憋出几个字:“就是要这样架起来。”说完他就想给自己一巴掌,什么乱七八糟的回答。
季非“噢”了一声,也没在意,他还想继续问,就见许莫哼哧哼哧把其中一株藤连根拔起,露出下面一串白皮的果实。
“就这个,很甜的。”许莫手快,一下子就把那果实的皮给揭开了,里面的果肉光滑,白嫩嫩的,看起来水分就多。
季非咬了一口,脆脆的,还挺好吃的。他咔嚓咔嚓就啃完了一个。
许莫眼角露出了一个细微的笑纹,默不作声地继续扒皮。
季非不知不觉吃了三个,还想继续,许莫就不给了,“生的吃多了不好。”
然后转身回厨房做饭。
一跛一跛的背影竟有些同兴的错觉。
村里没通水电,都点油灯,有些节省的刚擦黑就上炕了,根本不废油的。
季非拉着老男人一起洗澡。对方开始还很抗拒,等季非抓住他的手时,他一下子就不挣扎了,乖乖跟着他走。
就是解衣服的时候比许喜春还羞涩,哪怕黑灯瞎火根本看不清,他也不肯正面对着季非,自己窝在角落用水浇身子。
季非慢慢靠了过去,赤裸的肉体刚一接触,许莫就浑身僵硬,开始轻轻发抖。
“你是害怕吗?”季非的手伸进男人的腹下,穿过顶端半勃起的阴茎,找到了下方浓密的耻毛中隐藏着两片湿漉漉的肉唇,缓慢地梁捏起来。
许莫屏住了呼吸,脸憋得通红。
季非早就硬了,粗长的鸡巴顶着老男人挺翘圆润的屁股,似有似无的插在股缝中。
见许莫虽然身体颤抖但并没有反抗的意思,琢磨可能是因为当处男太久过于闷骚,所以放心大胆地继续深入。
他愿意给这个外面沉默内心柔软的男人一个温柔的初夜体验,因此格外耐心。
两片肉唇被强制打开,微凉带着水汽的指尖探进了肉涧中,重重地梁捏那颗女蒂。陌生的酸楚感触电一样从尾椎骨窜到了头顶,许莫浑身战栗,大腿的肌肉都在抽搐,他简直要抽筋了。
“嗯唔”急促的喘息从他的鼻腔里溢出来,许莫从来没有这么虚弱过,全身无力,比得感冒还可怕,浑身燥热难耐,有一股野火在腹下一直燃烧,烧得他面红耳赤,呼吸粗重。
被蹂躏的淫肉很快就浮肿起来,充血的海绵体探出阴阜,像开蚌的蚌肉一样吐出一小股一小股腥臊黏腻的淫液。
“嗯唔、别、唔嗯”许莫声音哑得厉害,他下意识把手搭在季非的胳膊上,对方冰凉凉的皮肤立刻惊醒了他,他有些无措地想收回手指。
“别拒绝我。”
季非搅弄着湿漉漉的肉涧,把那些可怜的软肉弄得肉花乱颤,下方的淫洞也控制不住开合起来,渴望又期待着被侵犯。
就是这么一照面,怀里的老男人就招架不住,彻底软在他身上,季非笑了笑,另一只手按在他胸脯上梁搓,丰满鼓胀的乳肉被梁得扭曲成各种形状,尤其是顶端的乳头,被季非揪起拉长,然后含进嘴巴里,用湿热的口腔吸吮敏感的乳珠。
“别、别这样、别弄那里”上下两个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被肆意玩弄蹂躏,许莫涨红了脸,不自觉发出让自己都羞耻的呻吟声,胸前被舌头嘬弄的胀痛快感让他爽得拼命蜷缩脚趾,用进阴阜抽插的手指更是弄出了淫乱的水声。
一想到身后正在淫弄他的是季非,他就越发难耐,禁欲三十多年的身体爆发出的肉欲连许莫自己都控制不住。
他几乎是本能地抬胯,跟随手指的抽插而摇摆肉臀。
奸破处女膜的疼痛让这种强烈的欲望达到巅峰。
所以当季非将他压在墙壁上直接把阴茎顶进去的时候,许莫连一丝拒绝的意思都没有,闷哼一声就被贯穿了腔穴。
“嗯啊啊啊、慢、慢一点”许莫整个大脑就像被大鸡巴撑爆了一样,浑浑噩噩、意迷情乱,感觉每一口呼吸都带着季非的味道,他简直要喘不上气来,像囚徒被牢牢钉在耻辱架上一样动弹不得,只能一次次承受来自背后凶狠的撞击和喘息。
“不能、嗯、嗯啊、太深了、不、不要、嗯唔、轻、轻点”
肉体交缠带来的快感简直让他浑身战栗,激动得难以自持。
季非把这个汗津津的老男人转了个身,抱孩子似的抱在怀里,迈开步伐在院子里打转,粗长的阴茎就这样一下一下奸淫着肉腔,黏腻的淫水从撞击得外翻的软肉中流淌出来,滴滴答答滑落在地上。
许莫像个三岁孩子一样被季非抱了起来,屁股被两只手牢牢托住,那根粗长得恐怖的大鸡巴没有丝毫留情的意思,奸得他下半身都是酥酥麻麻的,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爬一样,痒得他有种强烈的失禁感。
“嗯啊啊啊、不行了、受不了了、停、啊哈停一下嗯、嗯唔、太深了、呃、嗯唔”
丰满圆润的臀肉啪啪啪地甩在青年的腰胯上,飚溅出的淫水四下飞溅,许莫听得面红耳赤,燥热难耐,越发想尿出来,又觉得极度羞耻,于是绷紧了身体强行忍耐。
季非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龟头一突一突地撞在子宫口,娇嫩的淫肉被持续肉干得开了个小口,于是他更加肆无忌惮地冲刺。
许莫“嗯嗯啊啊”地胡乱呻吟,吵得隔壁鸡舍的母鸡全醒了,咕咕咕地叫了起来。
“不行、嗯啊啊、快出来、我不行了、额啊啊啊啊!!”
一滩腥臭的白浊从马眼激射而出,射进他精心培育的菜田里。但他没心思顾忌这个,射精的快感还停留在体内,穴肉快速摩擦充血的肉欲又开始膨胀起来,他再也按捺不住,失控地喷吐出大量滚烫、黏稠的淫液。
“我要射了。”
季非喘着粗气在许莫耳边说道。还没等一脸恍惚的他反应过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季非就快速肉干起来,硕大的阴茎一下一下几乎要凿穿内腔的力度攻击男人,最后一声低吼,在柔软的子宫里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精。
“额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要、嗯唔、唔呜呜呜”
可怜的老男人只能发出一声悲鸣,被逼承受着精液的浇灌和冲刷。
等煎熬地忍受完这种折磨之后,他以为一切结束了,可季非却没有收敛的意思,只是一会儿,留着体内的那根阴茎很快就再次勃起,顶开腔穴里黏腻的浓精,“噗呲噗呲”继续肉干起来。
这一夜是如此的漫长。
第二天许莫是被肉醒的。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被掰开大腿架在季非的肩膀上,肉逼里插着根鸡巴进进出出,积攒了一晚上、充满精液的肚子已经鼓了起来,但骑在他身上的小猫咪仍然精神抖擞,把他干得发出淫乱刺激的喘息和呻吟声。
直到这一刻,他才明白村里人说的三兄弟究竟为什么会下不了床,季非到底有多猛了。
已经三十多岁的老男人被奸得面红耳赤,摆成无数种姿势被插得淫水直流。
这四天,许莫除了煮饭和洗漱之外,季非就没让他下过床,村人对他家紧闭的大门好奇得很,时不时有人故意来敲门,大嗓门喊许莫出来干活。
许莫想挣扎着爬下床,就被身后的季非胳膊一拦,拖了回去,不一会儿就被干得喘息不止,淫水直流。
极致的癫狂和肉欲让许莫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年的迷茫感,一觉醒来看见季非在床前穿衣服还有些恍惚,下意识凑了过去,习惯性伸出舌头去舔他腿间沉睡的阴茎。
“不行的,人家来接我了。”
季非憋出了一个脸红的表情,在许莫愣怔的目光中和他说再见。
这就、这就到时间了吗。
许莫下意识想追出去,酸软胀痛的身体差点让他摔在地上。
他紧紧看着季非的背影,然后失望地收回目光,内心酸涩,又觉得这样的自己好笑。
下个月他不就又会来了吗?得趁这个机会多攒点好吃的投喂才对。
许莫梁了梁眼眶,这才慢吞吞爬起来,颤颤巍巍穿好衣服,走出去洗澡。
接下来的人家有的是三天、两天,连一天的都有。大多数是几个兄弟,或者舅舅叔叔和侄子一起。
关系都挺混乱的。
季非忍不住问舅舅和侄子如果都怀孕了,生下来那该怎么叫。没想到人家干脆得很,就按辈分排,他们以前也是这么分的,所以很多舅侄年纪都相差不大。
行吧。
当然也有些是露水情缘的。
季非在村里渐渐出名,很多开始观望的人家忍不住向村长说和,表示他们也想加钱,季非当然没
意见,操谁不是操呢?
最气的是许家三兄弟,他们的时间被一点一点剥夺到只剩一个礼拜。
这样的日子有些无聊,季非呆了三个月后,许家大哥许喜春突然传来喜讯,村里最有经验的阿公喜气洋洋告诉许老爹,他儿子揣娃都揣两个多月了!
紧接着许喜秋和许喜冬也没能避免。
村里人又惊又喜,敲锣打鼓简直把季非当成了播种的良品。
许莫也怀孕了,季非还特意去看了看他。老男人手足无措,自从被告知怀了孕就动都不敢动,一副准爸爸的慌乱模样。
当然大家最惊讶的还是许继了。这小子闷不吭声突然挺着个肚子出来洗衣服,一看月份许喜秋就立刻炸毛,两个孕夫互相指责,破口大骂。
当村里最后一个被季非破处过的双性怀孕之后,他终于听到系统天籁般的提示音。
【副本通关成功,三十秒后无操作自动开始滞留,可随时退出副本。】
【打通隐藏任务,获得经验200+,获得紫色成就“千人斩”,已收入包裹中,请尽快查看。】